夜跑結束, 節目結束了錄制。
持續時長三個月的《同桌的你》徹底結束,盛以竟有些舍不得。
直播間的更是瘋狂掉眼淚。
【嗚嗚嗚怎麼就結束了,我好難過, 不是說好的永遠不結束錄制嗎!】
【謝謝《同桌的你》帶給我們的這三個月來的很不一樣的驗, 陪你們走過了很多地方, 看木以舟在夏日島一起唱了《同桌的你》,也看他們在Z市的云霄樂園一起放了孔明燈,還看他們在C市蹦極約好一起去景大, 看他們在遠城的俱樂部談, 今天又真的來了景大夜跑。很幸福, 祝木以舟永遠在一起。】
【節目可以結束,但我的CP永不be!】
……
景大向來以風景聞名全國, 明信片便是極為暢銷的一個周邊。
他們結束夜跑的時候,正好路過了一個報刊亭。
池柏看了江斂舟一眼, 指了指:“舟哥, 還買嗎?”
盛以有些奇怪。
問“買嗎”很正常, 可為什麼要問“還買嗎”?
付承澤看出了盛以的疑,便解釋道:“舟哥有點收集癖, 我們一起去玩的時候, 他總買一些當地的明信片寄出去。哦, 阿久你可能不知道,大概率你們之前幾次錄制節目,他也都買了。”
盛以還真不知道江斂舟竟然有這樣的癖好。
“收集癖是假的, ”池柏翻出來了江斂舟的微博主頁, 翻到了一條給盛以看, “借著寄明信片的借口, 跟郵筒一起拍合照才是真的。天天就知道耍帥, 無語……”
盛以垂眸看了看。
還真是,照片上的江斂舟站在綠的郵筒旁,有風吹過,是很漫不經心的年意氣。
江斂舟看了池柏一眼。
池柏:“……”
池柏收起了手機,去買了一盒明信片過來,挨個給他們分發了一下。
江斂舟便拿了筆,稍一思索,瀟灑地寫了滿滿一張明信片的字。
盛以有些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江斂舟卻遮住了,吊兒郎當地在耳邊:“今晚和我一起睡就讓你看。”
盛以:“……”
盛以:“謝謝你,但我沒有很想看。”
江大爺輕“嘖”了一聲,筆在指尖轉了一圈,而后合上筆帽,隨手把明信片投進了郵筒里。
還示意付承澤:“拍帥一點。”
不忘補充,“雖然哥本來就很帥。”
付承澤:“……”
真的,求你要點臉吧。
盛以瞥了一眼郵筒,了聲音問池柏:“他這都是寄給誰啊?”
池柏搖了搖頭:“他跟我們說的是……一個許愿池?”
盛以:“?”
盛以,“他每天都許什麼愿?”
池柏再搖頭,不怎麼興趣的樣子:“大概就是要再帥一點吧,他那狗樣還能許什麼愿?”
盛以:“……”
……
這次節目結束,盛以并沒有如同之前那樣直接回明泉市,而是想著難得回一趟景城,外婆也快旅游回來了,干脆就多住了兩天。
江斂舟跟這個全然的自由職業者不一樣,臨近新專《December》發布日,莊堯每天都奪命連環call催他回明泉市,他便跟盛以說好過幾天回來接,先行回了明泉市一趟。
盛以倒也沒在意,正好外婆回了景城,便也一起回了中學時代住了幾年的外公外婆家。
外婆家是一個帶小院子的獨戶,是當年景城的老房子了,卻被外婆收拾得干凈又溫馨。
鄰里之間的人味很重,這會兒眼見著盛以,也熱地同打招呼。
“是阿久吧?好些年沒見到你了呢,小姑娘又變漂亮了!”
盛以便有些說不清地寵若驚。
高中之后,確實太久沒回這座城市了。
離開景城的那年,外公去世,盛父盛母便想讓外婆直接搬去明泉市住。
可除了外公剛走那三四年,外婆有些不住打擊、經常在明泉市住院之外,之后的時間便都一個人住在這個小院子里。
時一點一點向前走,這個小院子卻很神奇地依舊是當年的模樣。
非說起來有什麼變化的話,大約院子門口的木質郵箱,是外公當時每年都會訂閱的晨報投遞。現在郵箱已經稍稍積了些灰,還有那麼幾分搖搖墜的意味,應該是外公去世后,外婆怕勾起回憶便再沒打開過。
盛以回自己房間轉了一圈。哪怕之后沒再回來住過,外婆卻依舊把這個房間打掃得分外干凈,像是時刻等著再住一次似的。
“還有你那電腦。”外婆笑著拍了拍的手,“除了隔壁家的小寶那會兒鬧著要玩游戲玩過一次之外,都沒呢。你趙總勸我把它賣了換個盆兒,我又想著說不定你有什麼用呢。”
盛以忍不住有些想笑。
還小寶呢,剛才還在門口看見他了,在讀初二,個子都快趕上了。
那個大塊頭臺式機啊……外公外婆不懂電腦,眼見著要來景城住,老兩口便咬牙給買了,說是中學生們都用電腦學習的。
當時貴,只是在現在輕薄本早已盛行的年代,這臺式機便怎麼看怎麼笨重了起來。
又有些說不清的心酸了起來。
剛畢業那會兒是因為心理障礙,再后來大概就是想念這里、又怕回到這里了,是一種很微妙的近鄉怯。
可怎麼說呢。
直到真的再次回到這里,便又被這憾的緒給裹挾了進去。
明明這里的一切,都在等著回來看一眼。
外婆今天格外地開心,張羅著要去給做飯,又拒絕了盛以的幫忙,讓自己玩去。
盛以便進房間又看了看,翻了翻高中時的舊,最后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出來手機玩了會兒。
先是發消息擾了江斂舟幾句,沒見人回,估著正跟莊堯忙專輯的事。
便打開了微博,刷新了一下首頁。
刷出來了那個“木以舟yyds”大的微博,兩個小時前發的:
“姐妹們,據說今天有節目料會提前放出~是在節目錄制開始之前的備采,好期待!有沒有人來聊一聊之前播出的備采里,你記憶最深的是哪條?”
評論已經很多了,上千條。
【期待新的料!太想木以舟了嗚嗚,真的好舍不得節目的結束……】
【記憶最深的備采!當然是那次匿名短信發送環節時舟哥的那段備采。[圖.gif]】
盛以歪了歪頭,點開了那個圖。
圖自然是沒有聲音的,但盛以卻不知為何地、自地配合著字幕,為這張圖補上了江斂舟的聲音。
“第三個問我有沒有暗過人的問題嘛……”江斂舟頓了頓,“還真暗過,也告白過。”
“是用Q.Q小號跟說的‘想和你在一起’。”
盛以抿了抿,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可能是現在已經同江斂舟在一起了,和當初第一次看到這條備采時的心,當真是截然不同。
一方面有些慨這個劇本的完度,一方面又有些慶幸有這個節目和這個劇本。
能跟江斂舟再次相遇,能因為節目而又一次悉起來,能釋懷這些年來的林林總總的經過……
大約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盛以想了想,點開了江斂舟的主頁,一條一條翻了過去。
江斂舟的微博還有意思的,跟他個人的風格很相似。
除了言簡意賅地發新歌,以及很乙方惡霸地“repost”一下金主爸爸的廣告之外,倒也有一些個人的生活日常。
有他在錄音室錄歌時,吊兒郎當坐著、頭戴耳機單手打著節拍的照片;有他站在萬人演唱會的舞臺上,鞠躬致謝的照片;有他在頒獎典禮上、意氣風發高舉獎杯的照片……
盛以越看越起勁。
江斂舟這些年來去過的城市還多的,國國外都去過不地方。
他還有趣的,就如同池柏所說的那樣,每到一個新的城市,都會找一個郵筒合照。
江斂舟總是懶洋洋地站在郵筒旁,單手進口袋里。有時頭發順地垂在額前,有時不怎麼聽話地迎風飛起兩縷來,有時則只是低低扣著一頂鴨舌帽。
很帥。
每一張都是相似卻又不同的帥,很有江斂舟自己的風格,鮮活得如同真的站在眼前一般。
盛以還會點開評論區看幾眼。
從后往前翻微博,顯然,近來的們已經習慣了江斂舟的做法。
【舟哥今天又去哪里了?這個城市的郵筒還好看,嗯,被太曬出來的花紋都更有味道呢!】
【這是舟哥的第幾條郵筒合照打卡博了?哥,不要再打卡了,你再這樣下去,郵筒就得跟你收費了OVO】
盛以越看越覺得好笑,還打定主意,等會兒江斂舟忙完之后,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會跟郵筒合照。
再往前翻翻,盛以才發現江斂舟的郵筒打卡照,竟然真的拍了不。
不怎麼確地計算一下,甚至有大幾十上百條了?
盛以撐著下思索了兩秒,正打算繼續往前翻、數一下究竟有多條時,卻見手機驀地震了起來,并且是獨屬于貝蕾的連環震法。
【好一朵蓓蕾:阿久阿久阿久,你看到熱搜了沒?!工作室好像一直在撤,但是一直反復上!】
【好一朵蓓蕾:靠,現在又到了熱搜第十了,瘋了吧?!】
【好一朵蓓蕾:……工作室都發辟謠了,怎麼還在說啊,無語了。別管是真的假的,到底知不知道跟豆保持應有的距離= =】
盛以有點沒明白。
但聽貝蕾的意思……難不是江斂舟的信息泄了?
皺了皺眉,坐直了子,退出江斂舟的微博主頁,點開了熱搜。
果然——
【江斂舟賬號】。
盛以的眉頭皺得更了一些,迅速點進去看了一眼。
第一條便是工作室的微博。
故舟工作室V:“謝大家對江斂舟的關注,但此前所料的江斂舟的微博小號、Q.Q賬號等皆為不實信息,對占據大家的時間深表歉意,工作室也已經找到了造謠者并提起上訴,謝謝大家。”
盛以:“……”
造謠微博小號也就算了,怎麼會有人連Q.Q賬號都要造謠……
果然,評論區全都是在控制風向的。
【告,給我告!氣死了,現在就是造謠一張,辟謠跑斷唄。說那是江斂舟的微博小號就真的是?好笑極了,說那是小號→說點贊→說江斂舟到約.炮?什麼流程都讓你們走完了唄?】
【有本事說,有本事就拿出些證據來唄,無語了……一個個都瘋了吧,別的不說,那個小號里點贊的,哪個能比得上阿久?】
【木以舟CP火速趕來,我倒要看看誰敢提前空口造謠我的CP要be。】
【我是真的不理解……現在的黑子已經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造謠微博小號,還能造謠Q.Q賬號?我都不知道這是哪一年的造謠方式了,還在那做夢加藝人的聯系方式呢?那好歹造謠個微信號行不行啊?】
盛以翻了幾條,便眼看貝蕾又發了消息過來。
【好一朵蓓蕾:不過說起來Q.Q賬號,還有意思的……網傳的江斂舟的Q.Q賬號,竟然有好幾個版本。】
【好一朵蓓蕾:也沒啥用了,不管是真是假,江斂舟也不可能跟這些好奇嘗試的人聊天啊。】
【好一朵蓓蕾:但我還是好奇的,這些網傳的賬號里,到底有沒有江斂舟真實的Q.Q號?】
盛以眼看著貝蕾發來了五個賬號,掃了一眼,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一看就是假的,我高中就有他真的Q.Q號。】
六年前,陸驚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未婚先孕,導致身敗名裂,被陸家放棄驅逐。六年后,她帶著三個萌寶歸來。三寶智商爆表,查出薄家那位大佬是自家爹地,于是瞞著媽咪上門認爹。薄司寒,“我向來潔身自好,沒碰過女人!”大寶,“DNA證明騙不了人,請認清現實!”二寶:“都說男人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看來是真的!”三寶:“白撿三個可愛的寶寶和一個漂亮的老婆,你做夢都該笑醒!”薄司寒喜當爹后,和三寶感情進展迅速,偏偏和老婆感情生疏。三個寶寶教他如何追女人。一壁咚,二強吻,三領證……十八般武藝用盡。
時念念被領養15年后,意外得知養母和養姐要害她。 權衡之下,時念念抓住身邊唯一的救命稻草凌氏集團大少爺凌逸晨。 “逸晨哥,你還要多久才能好?”時念念淚眼盈盈地望著凌逸晨。 他把手插進她的發絲里,“快了寶貝兒,再堅持一會兒。” …… 她腰細腿長,身嬌體軟,凌逸晨恨不得24小時把她揉進懷里,他上癮了! 纏上她后,他發現欺負她的人很多。 他眼神冰冷,“我的寶貝兒只能我來欺負,我看誰再敢欺負她,是想家破還是人亡!” 后來,她光彩四射,覬覦她的人越來越多。 凌逸晨放下狠話,“我看誰敢打她主意,她的心裏只有我,其他人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再後來,她的孃家人出現了。 凌逸晨把她緊緊摟住,“老婆,你把我也帶走吧!”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
【京圈大佬X播音美人1V1雙潔】一場酒會中溫也拿酒瓶爆了投資商金主的腦袋,遭遇行業封殺,為了求生,她爬上了京城那位矜貴佛子的床,欲拉神明入塵世隔著灰白煙霧,她從來都看不清男人的臉溫也把這視作一場交易,期限一到,她連一起養的狗都沒要,連夜從金絲籠中逃走-旁人皆以為溫也妄圖攀附陸九爺是白費心機,直到上流圈內傳出陸硯一擲千金買下碧水灣島,在島上鑄造了一座公主城堡被追問起,男人掐滅了手中的煙,輕描淡寫道:“哄她。”-后來,那天窗戶起霧,雨水順著窗戶往下爬,溫也被抵在落地窗前男人禁錮住她一雙細白手腕,漆黑的眼眸盯著她:“溫也,你是不是又想玩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