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要被沈羨之使喚去通知花老板,又了玄月過來,跟著花老板去天寶錢莊拿銀子。
有了花老板這一家起了頭,接著城里其他的商家也一一效仿。
這些貸款到手,又開始熱火朝天招人,然后開始工。
這個時候瑜王那邊第一車石料也送來了,回來與沈羨之商量,“以后這府上的伙食里,只怕蛋要些了。”
他都沒說要蛋干嘛,沈羨之就已經猜到了:“沒事,我們吃蛋黃就好,那蛋清每天給你們送過去,不必擔心,王府就算再窮,但也不會短缺了這蛋清。”
瑜王有些意外,心說沈羨之怎麼知道自己要拿蛋清作甚?不過這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一聲王嫂也不冤。
但是錢袋子不懂:“那些蛋清是給工人們吃嗎?”真要這樣的話,他也要去跟著去砌城墻。
卻聽沈羨之解釋:“用來和泥沙跟糯米漿,砌城墻呢。”不然那些石頭怎麼能黏在一起?
不過也虧得這石料每個月出不了多,不然的話,依照王府現在這些下蛋的速度,這蛋清本就供應不上。
但是沈羨之想了想,這城墻是重中之重,不該在這上面做節約的,就算是沒有,也要咬牙出來。
一面想,這以后自己日月神教的城墻,也得按照這個規格來。
而錢袋子聽到這些蛋清人都吃不上,卻要拿去和泥沙,驚得都合不攏,于是追著沈羨之問,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知識,就聽沈羨之問道:“讓你通知的人都來了嗎?”
“來了來了,都在王府前院等著呢。”蛋清還能這樣用?如果像是王妃說的那樣牢固是好事,可是不是太奢侈了?
那王府前院的空地上,搭了一個涼棚,擺了許多長條凳子,然后前面弄了一塊板子,跟先生們授課一樣。
前兩天是白蓮心在那里給即將要去各縣城小鎮宣傳農耕種植的王府下人們做培訓。
他們也是才結束,然后沈羨之就讓錢袋子通知的老百姓們就到了。
錢袋子也不知道沈羨之想干什麼,忍不住問:“王妃難道還要教他們種地不?”看王妃這個樣子,也不像是下過地的人?能分清楚各種莊稼苗麼?
還想去教老百姓們種地?
“對呀!”沈羨之就是這個意思,“你給我學起來。”這小孩子有點皮,總是頂,得什麼時候空打一頓。
不過一想到丁香說他才十三歲,也就是個小孩子罷了,不跟他計較了。
糞這一塊暫時是用不到沈羨之來教授,所以眼下是要教授大家,在不用農藥的況下,怎麼防蟲。
所以不多會兒錢袋子就看到沈羨之一臉正兒八經地拿著各種菜種子跟老百姓們講解。
一邊說,一邊還在那板子上把圖畫出來,一排白菜,一行大蒜,別說還像模像樣的。
“蟲子都不喜歡含有刺激味道的植,他們就白菜這種蔬菜,所以白菜的旁邊最好種一些有刺激味的蔬菜,這樣套種。”
有效大大減害蟲。
還有就是有的植,相互種在一起,產出來的那些東西剛好是對方需要的養分,所以就會長得更好。
大家聽罷,有人覺得匪夷所思,有人則恍然大悟。心說怎麼有時候種出來的菜沒有蟲子呢?明明還是那一塊地上種,一年有,一年沒有,現在想起來,沒有的那一年不就是因為旁邊種了韭菜什麼的嗎?
那韭菜味道多大啊!有的人都嫌棄,聞不來,更不要說蟲子了。
所以對沈羨之此言是堅信不疑,回去便立馬將這套種用上。
接下來兩天沈羨之又講述了其他的套裝方法,比如說是果樹蔬菜套種,果樹下面種植喜的蔬菜,又或者是種果樹下養鴨,鴨的糞能沃果樹,鴨又替果樹吃蟲子,一舉兩得,一地二用。
連續聽了兩天,錢袋子就被迫上崗了。
也順便能畫圖,就是不能寫字。
但他不會寫字,就畫圖做比喻,沒想到這樣反而讓老百姓們更容易明白。
這倒是沈羨之沒有想到的,回頭和丁香說起還慨。
而這個時候夏侯瑾也回來了,沈羨之正好有事與他商議,就繼續讓錢袋子照葫蘆畫瓢。
自己則和夏侯瑾安逸地坐在涼棚下面,一邊喝著他這次帶回來的茶,一邊商議王府的未來發展,以及夏侯瑾的蠻人部落之旅。
這一次夏侯瑾帶回來的東西不,沈羨之其實是想跟著他一起去的,可是這潯州府里不能不留個當家人。
瑜王不是不行,就是做事太按部就班,而且他還要負責修筑城墻。
所以沈羨之只能在一旁嘆氣:“主要你也不好,現在這些部落雖然不是在深山里,但你這一路去是長途跋涉。”
又問他可是找到了翻譯的人員。
夏侯瑾其實也在為這事兒發愁,“找了五六個,不順暢倒不是什麼問題,我是擔心蠻人的規矩,我們大部分不知曉,怕到時候不小心犯了,只怕就功虧一簣。”
說到底,還是得找個蠻人才靠譜。
恰好,這瞌睡來遇到枕頭,夏侯瑾話音才落下,丁香就來稟,“王妃,那清瀾答部落的人呀,不知道什麼時候說咱們瑾王爺在外帶了不東西回來,所以帶著好些皮和藥材來換東西了。”
沈羨之和夏侯瑾聞言,相視了一眼,“合適的人來了。”
話說上一次暉譚帶著皮和藥材將阿布他們贖回去,這對于部落里其實是經常發生的事。
以往去搶劫其他部落,被抓住了,也是經常去贖人的。
不同的是,阿布他們被漢人抓住,這讓清瀾答部落的人很焦灼,忙著封鎖消息。
不然這傳出去了多丟人啊!
只連忙準備東西,讓暉譚趕來贖人。
沒想到這贖回去的阿布他們一個個神抖擻不說,心還不錯,一點都不像是辱的樣子,而且還帶了許多好東西。
清瀾答部落的人又開始后悔,拿了這麼多好東西,簡直就是錦夜行,之前將消息封鎖住了,現在想傳出去都難。
而且部落里的人多,東西分下去,每人拿到的也沒多。
所以在聽阿布他們說,瑾王妃歡迎他們拿著皮和藥材下山,想換什麼就換什麼。
正好聽說夏侯瑾從外面帶了不箱子回來,也不管里面是什麼,第一時間就準備東西,急忙拉著牛馬馱著資下山來還。
準備趁著阿布父親五十大壽的時候,請各部落的人們來吃酒時,好好給他們炫耀一番。
這一次是阿布自告勇親自帶隊,一來王府就得跟自家地盤一樣,忙著用自己那蹩腳的漢話和大家打招呼,還給那幾個當初專門給他們送飯菜的王府仆人送了小禮。
一人分到一頭山羊羔子,沈羨之和夏侯瑾來的時候,正聽他跟武大同等人說,“這羊羔子香香的,烤著吃最妙了,尤其是給了你們上次送我的調料以后,簡直就是神仙味。”
沈羨之看到那萌萌噠的七八只山羊羔,心說這阿布是作什麼孽?這小羊羔怎麼能烤了吃呢?最起碼得養大一些,屁上全是的時候再用來烤羊刷羊啊!
但是武大同他們大抵是給聽進去了,一個個滿懷期待,沈羨之見此干咳了兩聲。
武大同等人連忙回過頭來與和夏侯瑾請安。
阿布也連忙行禮,一面打量沈羨之旁的夏侯瑾,心中忍不住嘀咕,這個男人長得怎麼比人還要好看?不過看起來太文弱了,只怕是小雛都獵不到一只。
又想王妃這麼英明神武的人,怎麼會看上他?難道圖他的臉長得好看麼?
起先沈羨之就是圖夏侯瑾的臉長得好看,現在又圖他聽話,錢還多。
作者有話說: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