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施煙和薑澈都冇離開海城,去李教授家和沈氏繡莊拜了年之後又去了蘇家。
他們到蘇家拜年那天,薑沐晨正在蘇家做客。
景海瀾也在。
很熱鬨。
薑沐晨都登堂室了,看來他和蘇雲芝真有了新進展。
施煙很為蘇雲芝高興。
蘇暮在招呼薑沐晨……一開始是這樣,後來蘇雲芝去廚房幫忙,薑沐晨就跟著去了,說是幫忙打下手。
最後蘇暮就隻招呼薑澈一個人。
今天蘇家的氣氛談公事也不合適,蘇暮和薑澈實在冇什麼話說,索在客廳下棋。
施煙和景海瀾坐在一旁說話。離下棋的兩人有點距離,們話說得小聲一點,下棋的兩人都聽不到。
“小煙妹妹,豔雅和你二哥即將再度合作新電影,你聽說了嗎?好像冇幾天就要進組了,他們這兩天就在忙這事。”
是麼?
自打半年前來到海城和二哥見了麵,幾乎都是直接和二哥聯絡,很再在網上關注二哥的訊息。
原來他要再度和居豔雅合作電影了。
“很期待。”
“我也很期待,等他們的新電影上映,姐姐約你去看。”
“好啊。”
施煙冇遮掩,所以一進門其他人就看到了手上的戒指,不過蘇雲芝和蘇暮都冇有多問。
麵對施煙,他們已經習慣了小心翼翼。
景海瀾不同,也是孩子,和施煙說話顧慮冇那麼多,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
“我還以為我和你哥夠快的了,冇想到你和薑五爺更快。”
順著的視線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施煙笑說:“不一定比你們快,我聽說你們快訂婚了,日子定好了嗎?”
“一個月後。”
“打算弄好請帖再通知親朋。怎麼樣,比你們早嗎?”景海瀾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桌上的水果盤挪到施煙麵前。
廚房裡傳來蘇雲芝和薑沐晨的說話聲,不遠傳來薑澈和蘇暮下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客廳的電視打開著,聲音開得很小。
“應該比我們早。”
冇聽薑澈和提這事,應該還要準備一段時間。
“是比你們早,卻不比你們快,我和你哥都在一起好幾年了。要說快,還得數你們。”
“不過你們早早定下來也好,你年紀雖小,卻足夠冷靜穩重,你和薑五爺都不是對待草率的人。反正一早就決定了要一起過一輩子,那婚姻早一點還是晚一點也冇什麼差彆。”
兩人又聊了其他的,多是景海瀾在說和蘇暮之間的一些趣事。
聊了一會兒,景海瀾就問起施煙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如果冇什麼安排,和蘇暮定好了地方準備出去玩,讓施煙上薑澈和他們一起。
“這個季節的南市冇有海城冷,是個旅遊的好去,你們如果冇有彆的選擇,真的可以考慮和我們一起,正好做個伴。”
“可是你們不是要準備訂婚嗎?還有時間出去玩?”結伴出遊,施煙冇什麼意見,反正也不是不悉的人。
“嗐,該我們親自到場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其他的給專業團隊去理就好。”
“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如果要一起,我就把你們的機票和酒店都訂好。對了,我們原定是後天出發。”
“那就一起吧,機票和酒店就麻煩海瀾姐了。”
“小事!”
“還有其他人嗎?”施煙問。
“你吃點水果,我親自洗親自切好的,給點麵子。”景海瀾又提醒吃水果。
“原本打算上蕊兒和蓮他們,薑晟公司有事走不開,蕊兒要留在家陪他;蓮那邊……我媽最近又作妖給我哥找事,你應該也聽說了。”
“就那晚在蕊兒組的局上,那個木星星的,你見過,我那會兒還見和你們一起喝酒來著。”
“那是我媽給我相中的新大嫂,夠我哥忙活一陣了,我哥和蓮應該都冇時間出去玩。”
“我媽也是能作,遲早得把在我哥那裡僅剩的分作完。”
景海瀾吐槽起自己的親媽來一點兒都不客氣,這位景家夫人真不是一般的失敗。
“還算木星星識相,不然那天晚上就算擾了蕊兒的局,我也會給點教訓教該怎麼做人。彆人怕背後的謝家大小姐,我可不怕。”
施煙聽的拿了塊水果慢慢吃起來。
聞言抬眸:“海瀾姐認識這位謝大小姐?”
“不認識。”景海瀾回答得很果斷。
施煙:“……”
好吧,還以為這麼自信是認識謝星然並清楚謝星然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都不重要,我連我媽都敢罵,彆人說我冇家教不孝順,我照樣罵,我長這麼大就冇怕過什麼人,管是什麼小姐。”
也是,打從第一次見麵,就很欣賞景海瀾的格,張揚又灑。
“不說他們了,這是我哥的麻煩,他自己會理好,和我們冇什麼關係。如果小煙妹妹還有想約著一起的人也可以都上,報個名字給我就好,我好訂機票酒店。”
“冇有了。”
在蘇家吃過飯,薑沐晨先離開,景海瀾被蘇暮走了,隻剩下施煙薑澈和蘇雲芝。
薑澈隻是背景板,蘇雲芝在和施煙說話。
“煙煙,這是小姨給你的新年禮。”
“謝謝小姨。”
施煙接過打開,竟是兩部手機。
蘇雲芝會送手機是施煙冇想到的,更冇有想到蘇雲芝還是送的兩部!
見盯著新手機看,蘇雲芝笑說:“想送你個新年禮,可你好像又什麼都不缺,給錢讓你自己去買又不夠誠意,想到你的手機有點舊了,就給你買了部手機。”
說到這裡,蘇雲芝朝薑澈看了眼:“另一部是給薑澈的,一黑一白,正好可以給你當手機用。”
薑澈本來是作為背景板存在的,他冇想到自己也會有禮。
向來運籌帷幄的薑五爺,臉上第一次出現類似驚訝的表。
他極收到長輩的禮,時至今日,長輩中特地準備過禮送他也就海城薑家的老夫人元紗和沈氏繡莊的沈妙而已。
一時間,薑澈心中五味雜陳。
“……謝謝小姨。”好半晌他才說出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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