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彆妄想站到薑大小姐麵前幫擋哦,我對自己的槍法還是很自信的,能保證在你挪到麵前之前直擊腦門。”
“彆和我賭,你賭不過我的。”
薑晟冷著臉要挪到薑蕊前的步子突然止住。
“你敢傷,我必讓你顧家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那是以後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薑大也不必威脅我。如果這麼點事就能威脅到我,我也走不到今天了。”
“我不覺得你這是什麼明智的做法。”施煙神淺淡,“我們這麼多人,你則是孤一人。就算你真傷了蕊兒,你覺得你能從我們這麼多人手裡順利?”
“無所謂啊。”顧曇笑著聳了聳肩。
“有個事忘了說,我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不要命。你們是人多,然而優勢其實還是在我這裡。你們之中或許有不人不怕死,但你們自己不怕死,卻怕在乎的人有事。”
“看,這就是我和你們的區彆。”
“所以說啊,人乾嘛要有那麼多牽掛呢?什麼人都不在乎不就所向披靡了嗎?”
突然被針對,薑蕊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神。
先給薑晟一個安的眼神,笑著問顧曇:“那為什麼是我?分明這裡這麼多人。”
從臉上看不到半點驚慌和害怕。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任可馨見此,不合時宜地在心底發出了歎。
怎麼他們一個個的膽子都這麼大呢?這可是要命的事啊!難道大家族出的人都這麼將生死置之度外嗎?
“很簡單啊,其他人要麼是分量不夠,要麼就是我冇有把握能一擊將其製住。”
“薑大小姐是施煙小姐到海城後結的第一個朋友……哦,不對,應該說你是施煙小姐這麼多年結的第一個朋友。就這一點而言,你的分量是夠的。”
“相較其他人,你的手也最差。”
“綜合下來,你是最好的人選。”
“被顧家主盯上是因為我太弱了啊,那顧家主要不要試試你是否真能一擊取了我的命……”
“蕊兒!”
“薑蕊兒!”
施煙和薑晟同時不讚同地打斷。
見他們的臉一個比一個難看,薑蕊嘿嘿笑了兩聲:“哎呀,我錯了我錯了,你們彆生氣嘛。”
施煙冇好氣地瞪一眼,轉向顧曇:“顧家主想如何?”
“放在五年前,我用這種方法是絕對威脅不到你的。你有這樣的變化我很為你高興,但你有這樣的變化卻是因著其他人,這就有點讓人心裡不舒服了。”
“顧家主想如何?”施煙語氣平靜。
顧曇許是多有點清楚的脾,怕真將人急了索來個魚死網破,忙笑笑說:“我想請施煙小姐隨我回顧家做幾天客。”
“如果我冇看錯,直升機應該是顧家的,可能還得麻煩這位小姐把直升機的控製權讓出來。”後半句是對言說的。
言在他把槍口對準薑蕊時就保持高度的警惕,他一手,就會立刻出手。
聽到他的話,言並冇有應聲,依舊警惕盯著他。
等著施煙的命令。
“好,我跟你走。”
“煙煙!”
“小煙!”
“小煙妹妹!”
……
所有人都不讚同,隻有薑澈什麼話都冇說。
眾人同時出聲,聲音可不小,足夠掩蓋住一些本就不太明顯的聲響。隻聽顧曇輕呼一聲,有什麼擊中了他的手腕,手中武應聲落地!
太快了,也就眨眼的工夫!
等眾人反應過來,薑澈不知何時已經上前,手裡拿著從下屬手中奪過來的武直指顧曇腦門!
這是在場很多人第一次見薑五爺真正出手的樣子,包括施煙。
速度快得連施煙都驚了驚,更彆說其他人。
“你的威脅對施小姐有用,對我可起不了作用。”溫潤的嗓音略帶清冷,人也是雲淡風輕波瀾不驚的模樣。
主權再次對調,顧曇微愣,隨即輕笑一聲:“看出來了。”
“薑五爺隻在乎施煙小姐的安危,在確定我不可能對施煙小姐出手之後,自然不會有任何顧慮。隻是薑五爺這樣多有點傷彆人的心了,怎麼說薑大小姐也算你侄,喊了你這麼多年的叔叔。”
“薑五爺就不怕薑大和薑大小姐因此記恨你?”
“顧家主也未免太小瞧我和我哥了。”薑蕊笑著接話。
“我們怎麼可能記恨五叔?”
“我們不僅不會記恨五叔,還很激他這麼果決。五叔不愧是我最服氣的人,就是帥!小煙,以後再遇到這種況你要記得和五叔學習,彆再像這次一樣瞻前顧後了!”
“薑大小姐好氣量,難怪會為施煙小姐第一個朋友。”
薑蕊傲地揚揚下。
顧曇又說:“事實證明,選擇在薑五爺麵前手果然不太明智。”
“薑五爺也是一方人,手中產業不知凡幾,怎麼就是能閒到天守著一個人過日子呢?不給彆人一點鑽空子的機會。”
薑澈當然不會回他,施煙更不會。
被小瞧的薑蕊氣不過,哪會放過這個打擊他的機會。
“我五叔那是什麼人?手底下可用的人多了去,哪裡需要他事事親力親為?”
“這個顧家主現在應該還不能理解,畢竟你年紀小又才掌權冇幾年,或許等過個十來年你就懂我五叔為什麼能有那麼多空閒陪著朋友了。不似你現在,想抓個人都得親自上陣。”
“冒這麼大的險,何必呢?還說什麼報答小煙的救命之恩,如果人人都用你這樣的方法報答救命之恩,這世上怕是冇什麼人會再做那救人的好心人了。”
“小煙,你有冇有後悔以前順手救了他?”
施煙很配合:“是後悔的,麻煩。還隻換了一株草藥,不太劃算。”
顧曇一直冇有太大變化的臉終於有了變化。
直直看著施煙。
施煙卻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冇有給他。
顧曇麵似是白了幾分。
“薑林。”薑澈出聲。
“五爺。”
“把顧家主請回去,好好招待。”
顧曇冇有任何反抗,也不知是清楚反抗不了懶得反抗還是冇回過神,就這麼被薑林綁著帶走了。
直接乘直升機離開,言和施煙示意後也離開了。
混的場麵很快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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