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康淑賢,喬先說了聲恭喜,這才詳細的問起這些年的況。
姐妹兩個說話,元貴就不好在這呆著了。
他逗了會兒喬的兩個孩子,隨即便起去衙門找盧武。
盧武正好訓練完,上都是汗,趕去沖了個澡,這才跑出來。
“我去找縣令大人請假,咱們去喝兩杯。”
“行。”
等盧武再出來時,手上還拎著兩個酒瓶子,他笑著對元貴說,“這酒我前不久剛得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有兩個孩子,回家我是不敢喝的,只能放在這。原本還以為要被那群饞酒的先開封,沒想到還是落在我自己手里,走走走,帶你去老地方。”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元貴回頭看了一眼縣衙。
若是唐文騫還在,他應該會進去打聲招呼。
可惜,唐文騫去年就辭了。
當年唐文騫和孟允崢聊過天后就下定了決心,只是這決心大概除了看出端倪的孟允崢夫妻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吧。
這幾年唐文騫一直兢兢業業的當著這個父母,他是個肯干實事的。
再加上承谷縣比較特殊,不管是皇帝還是祁烈都很是關注,唐文騫上面還有向衛南,因此幾年來,承谷縣在他的管理下還真的越發的繁華。
原本以他的能力,再多歷練幾年,有向衛南的舉薦,肯定會調回京城的。
誰知道去年他突然將辭文書遞了上去,皇帝都驚了驚,以為他跟孟允崢那個不好好帶頭的家伙一樣,想做別的事。
直至問清楚,唐文騫想要重新參加科舉考試,得個正正經經的進士名再朝堂時,皇帝才松了一口氣。
其實仔細想想,唐文騫這樣也不是不行。
這舉人升,總歸是不如進士名正言順的。就算唐文騫有向衛南保駕護航,也難免被人用‘學歷’不行的借口來抨擊他。
皇帝應允了。
然而唐家父母卻無法理解,尤其是唐母,覺得唐文騫瘋了。
甚至覺得這是唐文騫在跟作對,幾年前,也就是在舒予親后的第二年,唐母就在著唐文騫趕娶妻。
他年紀已經不小,那時都二十五了。誰年紀這麼大還不親的?要不是他當了,沒人敢嚼舌,可能早就被人議論是不是有問題,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唐母覺得唐文騫肯定還在惦記著舒予,甚至起了心思想回東安府找來勸勸他。
唐文騫這才惱了,只說半年一定會找個姑娘親,讓唐母不要多管。
唐母便消停了半年,在第五個月的時候,唐文騫果真要娶妻了。然而這姑娘卻不是唐母以為的大家閨秀,明明自家兒子都已經是縣令了,多的是名門貴給他挑選,他偏偏……挑了個沒家沒業的孤。
但這個時候的唐母已經沒轍了,總比他死撐著不親的好。
孤就孤吧,瞧著倒是個利索的,拗不過唐文騫,只能以后抱著趕讓他們生個孩子的想法。
以后專心帶孫子就是了。
然而幾年過去,兩人卻始終不見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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