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守儼便問起初挽論文的況了,初挽大致講了,一切都順利的,反正這些東西本來就很,所知道的一些東西其實遠超過這時代,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寫出來就行了。
現在博士讀著,不需要著急,就慢慢磨論文就行了。
陸守儼:“我聽老爺子說,你還見了王同志?”
初挽:“是,我正說要讓你給我參謀參謀呢,我突然接到一個邀請,讓我參與決策辦公室和工商局的市場調查,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當下將來龍去脈和陸守儼講了:“那天和王同志喝茶,他也沒說什麼,覺他顧慮得很多,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
陸守儼聽著,仔細問了問,才道:“下個月,有一個文保護流會,這個流會是涉及到比較高層面的,目前看,這個調查應該是給這次的流會做準備的,王同志讓你參與進去調查,是想讓你獲得更多翔實的數據。”
初挽:“什麼意思?”
陸守儼下了結論:“先讓你作為學者專家的份參與調查,之后再把你提過去開這個流會。”
初挽恍然:“他想讓我沖鋒陷陣?”
陸守儼分析道:“他站在這個位置,視野比我們開闊,我們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你把紅陶放到他面前,但是沒多說,這樣最好了,讓他自己慢慢考慮。這是一件大事,需要顧慮的很多,他的位置,有些話不能輕易說出來畢竟他說了,那就是風向,牽一發而全。我估計這次讓你參加調研,其實是想讓你投石問路。”
他解釋道:“畢竟你是古玩方面的專家,但你又年輕,在這種流會上,都是文博系統專家,你來說,說對了,那自然皆大歡喜,說得不好,你還年輕,你又不屬于什麼編制,所以你說的話只是古玩行業的部流,還不涉及政府層面的工作。”
初挽瞬間明白了:“看來王同志心里已經有想法了,只是自己不好出手。”
陸守儼笑道:“他們經歷了這麼多事,什麼沒見過,你所想的,也許是他們許多預案中的一件,現在你把紅陶放到他眼跟前,著他去思考這種可能罷了,至于這事不,就看你能撲騰出多大浪花。”
初挽聽陸守儼一分析,心里已經有底了:“行,管它呢,我反正先進去攪和攪和吧。”
陸守儼:“可以。”
一時問起來:“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景德鎮窯房的事怎麼樣了?需要我找人打聽打聽嗎?”
初挽:“這倒是不用,鐵生哥已經辦妥了,我現在已經拉著刀鶴兮和我一起過去看看那邊窯口的況,下周出發吧。”
電話那頭出現了片刻微妙的沉默,之后,陸守儼開口道:“他也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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