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約出門,在街上逛了一圈,最后來到了東街那一家包子鋪外邊。
那包子似乎很歡迎,竟然有不人在排隊買包子。
容清笛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看到多人排隊,也拉著蕭嫣過去排隊。
“本公主來也想要試一試,這包子鋪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蕭嫣,你陪本公主排隊看看。”
蕭嫣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來這里的目的,本來就是這包子鋪。
雖然買包子的隊伍算是比較長,但是很快就到容清笛和蕭嫣。
那包子鋪之中,有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還有一個學徒。
蕭嫣看到那三十多歲的男子的容貌跟那老嬤嬤的容貌相似,便知道這一個應該就是那老嬤嬤的兒子。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到蕭嫣,臉微微變了變,隨后,他朝著蕭嫣道:“這位客,我們最新推出了一種包子,需要人嘗一嘗,給我們提出一點建議,不知道這位客有沒有這個興趣呢?”
蕭嫣心中訝然,稍稍點頭:“可以。”
那男子連忙道:“那請這位客到后廚來一趟。”
蕭嫣沒有拒絕,和容清笛一起,走進了那個小店,來到了后廚之中。
小店,那男人來到蕭嫣面前,朝著蕭嫣鞠躬行禮,隨后問:“姑娘,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容清笛有些懵,不是這個人他們進來嘗試他們的新品嗎?
那男人繼續道:“之前來找過我們的,是你們的人吧?我已經將信給你們了,也算是將我的消息,通過你們傳遞給我母親了,為何最近你們的人還在周圍徘徊?我們一家子只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你們這些貴人為何不能放過我們呢?”
容清笛聽了這話,也算是聽明白了,所以,小聲地朝著蕭嫣問:“這是你要找的人?你派人盯著他了?”
蕭嫣稍稍點了點頭,看向那男子,笑盈盈地說:“怎麼看出來我跟他們是一伙的。”
那男子指了指蕭嫣的袖口:“你們袖口上的暗紋,是一樣的!”
蕭嫣舉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隨后笑了笑。
這確實是天武衛飛魚服特有的暗紋,即便是天武衛的常服和夜行,也會在袖口繡這樣的暗紋。
一般人是不會注意到的,這個人卻注意到了,看來觀察力驚人。
微笑著開口:“既然你連這些暗紋都注意到了,難道就沒有注意到,如今盯著你家的,其實有兩隊人嗎?”
男子微微皺眉,他確實看出來了。
只是他不明白,為何又出來一隊人。
蕭嫣繼續說:“不放過你們一家子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若是我的人不在,你覺得你們一家子可以平安活到第二天?”
男子臉微微一變。
昨天夜里,他聽到了打斗的聲音。
不過,那打斗聲很快就消失了。
本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如今想起來,或許真的不是他聽錯。
“你保護了我們?”男子看著蕭嫣,開口問道。
蕭嫣平淡地開口:“保護談不上,但是,我跟令堂達了一個易。那就是,將你們安然無恙地帶到面前,告訴我一些知道的。”
男子瞪大了眼睛:“你說的是,我母親守了大半輩子的嗎?”
他知道母親心中有一個,一個會帶來殺之禍的。
正是因為這個,母親才會讓他們背井離鄉,來到西瀾扎。
只是,這個到底是什麼,母親也沒有告訴過他。
如今看來,想要殺他們一家的人,是害怕這個傳出去的那些人。
而保護他們的,則是想要知道這個的人。
眼前的姑娘,就是想要知道這個的人吧?
“我母親的意思,是讓我們回到東陵嗎?”男人開口問。
蕭嫣稍稍點頭。
男人皺眉,沒有說話。
這時候,男人的媳婦走了進來,有些不贊同地開口說:“我們剛剛在這里站穩腳跟,又要離開嗎?如此奔波,我不同意。”
男人聽了看向蕭嫣,開口說:“我們還可以選擇留下來嗎?”
他確實也不想回到東陵去。
他覺得,最好的是,他們可以留下,又有人可以保護他們。
蕭嫣漫不經心地開口說:“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們選擇留下來,對我就沒有任何價值了。你知道我派人保護你們一家子的原因吧?”
男人臉慘白:“你會將你的人撤走?你會見死不救?”
蕭嫣不置可否,淡漠地道:“如果你們對我沒有任何的價值,那你們的死活,與我何關?當然,你們死后,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們幾副棺材,這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男人臉更加毫無,他開口說:“你不想知道那個了嗎?若是我們死了……”
蕭嫣直接開口,打斷了男子的話:“你們若是死了,令堂肯定想要報仇吧?想報仇,能依靠誰?若是想要我出手幫報仇,有什麼可以跟我換的呢?所以,留在西瀾的你們,對我來說,或許還不如死掉的你們有用!”
男人再也說不出話來。
若是他們死了,母親肯定是想要幫他們報仇的。
母親自己本沒有能力報仇,最后肯定也只能拿出那個跟眼前的子換。
這樣看來,眼前的子現在還愿意保護他們,而不是直接讓他們去死,其實已經很厚道了。
那個說反對的人也是臉蒼白,說不出任何話來。
蕭嫣最后說了一句:“三天后我再來一次,希到時候,你們能給我一個答案。我耐心有限,希你們好好考慮清楚了,再給我答案。因為,你們只有一次機會。”
蕭嫣說完,轉離開了那個小店。
容清笛自然也跟著離開了。
再次回到街上,容清笛嘗了一口那包子,開口說:“包子不錯。但是你好兇好殘忍。一點選擇都不給人家。”
蕭嫣挑眉:“我沒給他們選擇嗎?”
“要麼死,要麼跟你回去,這也選擇嗎?”容清笛翻白眼道。
蕭嫣角勾起,慢悠悠地說:“他也可以選擇留下來,然后靠他自己,保護好他的家人!死亡不是我給他的選擇,是他的能力讓他沒得選。”
容清笛聽了這話,要吃包子的作停頓住了,似乎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