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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放棄治療》番外五【求婚】(“我愿意。”...)

男人盯著虞恬,像是有些埋怨:“可惜你后面又不怎麼愿意臉直播了,其實可惜,你要臉,直播的數據肯定還能再暴漲。”

虞恬不是沒有收到這類型的恭維,笑著表達了謝,然后試圖把話題引導到正事上:“王先生,今天我是想來談談捐款合作的事,不論您是用您家公司的名義捐款還是個人名義,我們都可以在未來幾期的科普節目片頭或片尾打上特別鳴謝信息。”

“另外您有什麼別的特殊要求的,都可以現在說。”虞恬公事公辦的態度,“至于金額,我們目前可以選擇兩千元、五千元還有一萬元和三萬元,分別對應不同期數的推薦和謝位……”

虞恬正打算繼續介紹這些推薦位,結果就被對面的男人打斷了:“我直接捐一百萬。”

虞恬愣了愣,這是大好事,但第一反應就是拒絕:“這金額太大了,需要建立正規的慈善基金我覺得才能接收這樣的錢,我們自工作室雖然有個小團隊,但并沒有專人可以對接做賬這麼大的一筆錢,也生怕我們理不好引來爭議或者誤會,何況這樣的合作模式我們也剛開始探索,也不想步子得太大,還是想慢慢來,一步一個腳印……”

“沒關系,能不能在視頻里給我打鳴謝我也不在乎。這只是我第一筆給你的錢,后面我還能繼續給。”男人笑起來,看向了虞恬的臉,“就是想問問,你還有想賺點這個零花錢的想法嗎?”

虞恬的眉頭皺了起來。

對方卻把的沉默當了默許,繼續道:“我平時可以給你一些零花錢,你偶爾陪我吃吃飯就行,錢是用去做慈善,還是別的,隨便你,我不管你怎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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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不缺錢,時間也很多,有時候人寂寞,我覺得你應該和我聊得來。”

這潛臺詞,虞恬總算是聽出來了。

虞恬抿了下,幾乎是立刻冷下了臉:“不好意思王先生,我并不是單,您可能沒看全那次平臺的直播,我男朋友也在場的。”

“我知道啊。”結果虞恬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對方竟然淡定,“我的意思是,你有些零花錢,完全沒必要讓你男朋友知道啊。我也不在乎這種,我們就個朋友,你懂吧,那種關系比較輕松的朋友。”

他說到這里,端詳了虞恬一眼:“我注意過了,你穿的服,都不是名牌,戴的項鏈,也不是什麼品牌貨,看起來都很平價,我知道網上都說你那個男朋友家里有錢,但家里有錢和他自己能支配錢,以及有錢和對朋友大方,是兩回事,你的食住行都這麼樸素,我想,他應該不怎麼給你花錢吧?”

這男人笑了下,話鋒一轉道:“但我就不一樣了,我爸的公司,我已經直接接手管理了,而我對你這樣優秀的生,是很大方的……”

做自賬號,會遇見各種各樣的網友,虞恬并不是沒有遇到過帶了調戲或者的留言,然而還是第一次直白的遇到這種打著“公益捐贈”實則談包養的人。

比憤怒更直接的是不可置信。

為什麼現代社會,還有自我覺這麼良好,覺得用金錢就可以打別人的淺男人?有這麼心完全不懂尊重為何的玩意兒?

原本以為對方是一位熱心慈善的人,如今對方圖窮匕見,虞恬也終于明白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沉下了神,正準備條理清晰地駁斥回敬對方,卻聽后傳來椅子挪開接著是人站起來的聲音,高跟鞋的音節正朝著虞恬這一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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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再敢這麼和小姑娘這麼說話試試。”

在虞恬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高跟鞋的主人——一位材高挑氣質優雅的中年,把自己桌上那杯飲料,全數潑在了虞恬對面的男人上。

那男人始料未及,果然條件反應般跳了起來,然而還是沒能幸免于難——他的外套上已經濺上了飲料的污漬。

對方果然然大怒:“你有病吧?!”

然而穿著套裝的優雅中年卻非常鎮定:“我剛才正在拍視頻呢,不好意思啊,鏡頭正好往你這個方向拍的,你剛才說什麼話,我的手機也都錄下來了,可能離你有點遠,這里也有點噪音,但是回去用專業件做個降噪理,很容易就能聽清楚你和這位小姐在說什麼了。”

“需要我把它發到網上,讓所有人一起欣賞一下你的大方嗎?”

這位一看就致非凡的阿姨牙尖利,咄咄人,但也有理有據。

那男人自知理虧,也見對方渾寶氣,不準來頭,也不敢輕易得罪,只敢瞪了虞恬和這阿姨兩眼,然后悻悻走了。

對方一走,虞恬可算松了口氣,接著就是慶幸,還有這樣的阿姨愿意而出來幫自己。

虞恬幾乎立刻和這位阿姨道了謝,對方卻只笑了笑:“我只是看不下去有些人以捐贈的名義行狗的事。”

沒給虞恬打斷的機會,徑自道:“對了,忘了說,我就是你之后約見的那另一位捐贈者,但我不來虛的,我愿意頂格捐三萬,但我不需要你以我的名義對我致謝,我就希……”

頓了頓,才繼續道:“我希把這個機會讓給我的兒子。”

原來這就是那位二話不說就資助了公益進校園項目的捐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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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而出為自己解圍!

虞恬幾乎是立刻就對對方產生了好

想不到這麼巧!

對方看起來還是個雷厲風行英姿颯爽的個

“那您是希我致謝您的兒子嗎?”

然而對方卻搖了搖頭:“不需要,只需要你今天和我兒子去約會就行了。”

!!!

虞恬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對方卻很理所當然的樣子:“你這個捐贈合作,如果我這兒不功,肯定還要去見別的捐贈人吧?那你就會浪費很多閑暇時間,去見各種五花八門的人,功率還不一定高,所以不得不多見幾波人,多浪費幾個周末的時間。”

“那麼我直接捐給你,和你合作,等于你就不用再花時間找別人了,那空出來的時間,不就能和我兒子約會了嗎?”

虞恬簡直目瞪口呆:“阿姨,您誤會了,我剛才拒絕對方的話,不是假的,我真的有男朋友,還很好,我們未來就快結婚了的……”

沒想到,對方聽到這些拒絕的話,反而笑起來:“這樣啊,這樣的話言銘聽到的話,應該就安心了。”

抬頭看向虞恬:“忘了說,我再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既然你快和你的男朋友結婚的話,那你好,我是你的未來婆婆。”

???

!!!

虞恬整個人傻了。

也是這時,虞恬細細看向對方,才發現眉眼之間,這位氣質優雅的阿姨,確實和言銘有幾分神似。

所以是……

“您是言銘的媽媽?”

對面的士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知道按照原計劃的航班,我應該還沒回國,但是因為提前結束了在法國的課程,我就馬上飛了回來,提前了兩天,只是忘了和言銘還有他爸爸說。”

您是忘了嗎……

您是故意的吧……

言銘媽媽略帶憂傷地了下頭發:“我一直以為言銘不談是不開竅,以為他醉心醫學可能會過一輩子單生活,但沒想到他給我的驚喜這麼大,以前他還說什麼男人四十一枝花,四十結婚都不算晚,結果現在這麼急著就想結婚。”

“我原本聽他爸說的時候還不信,但見到你,我就信了,我是男人的話,可能也要做剛才那個男的那樣的事,即便知道你有男朋友,可能也會想著個足吧,只不過不會用剛才那個男人那麼蠢的辦法。”

言銘媽媽像是思考般道:“我會找個群眾演員演對你圖謀不軌的路人,而我這時候就正好路見不平英雄救……”

“……”

嘆了口氣:“幸好言銘暫時還沒遇到什麼強勁又心眼多的對手。”

“所以,除了買下你的時間,讓你有多余空閑時間和言銘約會外,我還想買幾期你節目里的鳴謝詞,如果你愿意的話,能不能致辭寫‘鳴謝未來婆婆秦士’?”

士嘆了口氣:“你看看,自己的兒子,還是得自己媽來護。天天記仇念叨我記不住他喜歡的,記他喜歡的有什麼用?我記住他喜歡的孩子不就行了嗎?關鍵時刻,還不是我給他撐腰防止別人撬墻角或者欺負他朋友嗎?”

“……”

士說到這里,像是想起什麼正事一樣,從包里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捐贈的歸捐贈,這是見面禮。不過我急著回國,來不及換匯,這些歐元,還要辛苦你自己去換匯。”

所以這是一包歐元,還這麼厚……

士看著有些驚愕的虞恬,笑起來:“我剛已經給言銘發信息了,他馬上過來,我幫你們網上買了半小時后附近電影院的電影票,已經把取票碼發給言銘了,你們就好好下今天的休閑時約約會吧。”

虞恬還有些呆呆的:“那阿姨你要走了嗎?不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嗎?”

“不了。”秦士抿了抿,“其實我一回國事也很多,除了對接你們班長給你們學院的公益活捐了款,今天來見了你,都還沒見過言銘和言銘爸爸,甚至我回來的消息,也是因為我剛才給言銘發信息他才知道的。”

“言銘反正天天都能見,我這次回國后,暫時都不出國了,未來機會多得很,現在我得先趕去看看球球了。”

這麼說著,又笑著夸了虞恬幾句,表達了希虞恬早日和言銘修正果的衷心祝愿,這才告知虞恬自己要趕車,告辭走了。

片刻后,言銘果然氣吁吁趕來了——

“我媽呢?”

虞恬想了想:“阿姨說要去見球球,是的朋友還是什麼親戚家孩子嗎?聽的口氣很急,說要趕車。”

“恩,正常。我就說我媽在意豬都比在意我多。”

“?”

言銘淡淡道:“球球,就是我媽養的那只豬。”

“……”

“不過幫我趕走想欺負你的人,幫我買好電影票,我想,去多看看豬,也不是不行。”

言銘湊近虞恬的臉,親了一下:“下次要談合作,你可以上我。”他頓了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沉聲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現在我一定要和你說了。”

虞恬正想詢問是什麼事,就見言銘不顧四周的環境,徑自在虞恬面前蹲了下來,單膝跪地,然后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個絨盒子,他打開,虞恬才看清,里面是一枚大克拉的鉆戒——

“我知道求婚應該心設計,在很棒的很貴的餐廳包場,布置氣氛,邀請親友,最好還有電子屏打出求婚的句子,越盛大越隆重越正式才好,不應該像現在這樣隨便和即興。”

言銘看著虞恬的眼睛:“我也想把一切安排到最完的時間,甚至最近都在一個個考察潛在的求婚場地,但虞恬,我發現我還是等不及,因為好像永遠不可能有最合適的時間和場地,我怕等我找到這些,圍著你轉的男人又多了幾個。”

“我媽簡單告知了我今天你在這個餐廳遇到的事,我就覺得自己真的不能等了,當時我想不到別的,我跑著過來,只想快一點見到你,求婚,然后定下我們的關系,甚至恨不得現在民政局仍在上班,好一路拉著你去領證。”

“等來了這里,我才發現,自己竟然連束求婚的玫瑰也沒有買。”

“我知道這讓你看起來一切都很倉促,這樣的求婚太沖了,但我的理好像都失靈了,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想娶你,聽你喊我老公,讓別人都知道你和我屬于彼此,不管你遇到什麼問題,我都能名正言順地站出來保護你。”

言銘一連串說了很多話,他的膛還因為此前跑來而氣吁吁,聲音也帶了點氣息不穩,看起來帶了些張,但他認真而專注地看著虞恬,等待一個結果。

像是為了加大自己的籌碼,他抿了抿,又努力想要展示自己的優點——

“我知道我作為醫生,閑暇時間不多,也不能無死角地照顧好你,但請你給我機會,我會努力為一個好的老公。你愿意嫁給我嗎?”

虞恬被一切“襲擊”得措手不及,然而驚訝之后,便是雀躍和難以言喻的

都說生接求婚其實也是需要心理建設和時間的,虞恬近期一直覺得,言銘大概會策劃一場求婚,然而真的到了這一刻,才發現,其實是不需要任何準備的,因為心其實已經早就做好了準備,任何時候,任何場地,只要是言銘,都會說好。

因此虞恬沒有遲疑,接過了言銘的戒指盒:“我作為醫學生,未來還要走學道路,可能閑暇時間也不多,也不能無死角的照顧好你,但,我愿意接這個挑戰,也努力為一個好的妻子。”

鄭重道:“我愿意。”

沒有更好更適宜的場合和時間,因為此刻就是。

最完的求婚不需要鮮花、燈、歡呼的人群、燈牌和蠟燭,而只需要兩個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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