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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老板怎麼辦》第29章 第29章

 蘇星河晉級陳嘉遠被淘汰的消息很快在網絡上發酵。

 和在現場反應一樣,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蘇星河黑幕的罵聲!

 有些沖甚至沖到了蘇星河的微博底下開始罵人。

 “滾!”

 “尼瑪死了想賺錢給尼瑪燒紙吧!”

 “煞比吧你。”

 等一大堆惡意辱罵的言論,雖然很快被屏蔽,但是一些稍微文明一點的比如:“臉大如牛,把嘉遠哥哥下去了希你晚上能睡得著。”

 “真是又蠢又壞,嫉妒我哥哥的實力罷了。”

 “謝謝,我現在對我遠哥更加憐了。”

 還有人大概是見多了反轉,也有比較謹慎的評論:“看上去可能是有黑幕,不確定,我再看看。”

 “去了現場,沒別的想法,就覺得那個陳嘉遠的皮好差丑死了,和電視上天差地別,反倒是蘇星河真人也是帥得一批。”

 “不站隊,我是覺得蘇星河要是有這個本事不可能一開始就被黑得那麼厲害什麼都不做。”

 而經常和蘇星河互的頭號蘇沅沅的微博也被了出來是蘇星河的姐姐,下面的留言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不會還覺得很自豪吧?”

 “蛇鼠一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為什麼要這種惡心的事?”

 “我告訴你們,你們永遠比不上嘉遠哥這種又善良又真誠的人!贏了比賽又如何,輸了人品。”

 “……”

 就在大家群罵個不停的時候,蘇星河發了一則退賽聲明:“抱歉大家,我知道自己能力不行,走到現在已經是我的幸運。但這期節目讓我晉級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只能說是我天真了吧。我在這里向大家保證,我絕對沒有走后門,也沒有任何后臺。接下來我將從《星發現》節目退賽,請大家所有的不滿都沖向我,不要波及我的家人。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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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星河的退賽聲明一看就是自己手打的,措辭并不嚴謹,但有理智的人都能看到其中的真誠和他話里的含義。

 “所以說蘇星河本人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晉級咯?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陳嘉遠的不干了:

 “不是吧不是吧,他說什麼就信?”

 “我看他是看現在大家反抗的聲音太大了,才不得已退賽的。”

 “就是,現在來裝什麼可憐!”

 “滾你嗎的臭沙比!”

 蘇星河退賽聲明出來,陳嘉遠工作室那邊也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看完后陳嘉遠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早看蘇星河那煞筆不爽,除了一張臉什麼都不會。本來還想拿他來墊墊腳,沒想到這麼沒用,竟然退賽了。

 沒多在意,又重新玩打起了游戲。

 就在陳嘉遠悠閑地玩著游戲時,旁邊的小助理突然臉一凝,“不好了遠哥,出事了。”

 原來微博上突然有人料出陳嘉遠一開始就買了黑通稿黑蘇星河。不僅剪輯了陳嘉遠的cut時長和蘇星河的時長對比,還曬出了陳嘉遠和節目組的合同,淘汰只是他吸的套路罷了,下一期他就會復活。蘇星河只是他無辜的墊腳石,反而被他買通稿黑。

 見狀有路人已經有些懷疑了,但是還在

 “這個合同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們嘉遠哥實力優秀鏡頭多不是正常的麼?笑死,這尬黑也太離譜了吧。”

 “誰相信才是傻子吧!”

 “蘇星河臭傻別買營銷了,你爸爸不信。”

 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節目組已經把有關陳嘉遠的鏡頭全部刪除了,火速上線了‘無遠’版。這讓網友們大為不解,按道理既然要退賽的是蘇星河,節目組一氣之下把蘇星河的鏡頭剪掉有可能,為什麼突然會把人人憐的陳嘉遠鏡頭剪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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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此,陳嘉遠的怒不可遏,炮轟節目組不做人委屈他們哥哥。

 結果節目組直接在下面回復,指責陳嘉遠違背合同,惡意購買營銷通稿,導致節目口碑下

 直接坐實了陳嘉遠買營銷黑蘇星河的名頭。

 此時,輿論慢慢開始翻轉。

 “我草,不是說蘇星河故意排陳嘉遠讓他淘汰麼,可是節目組親口說是陳嘉遠買蘇星河的黑通稿?前面沒證據,后面可是節目組親口說的。”

 “我就覺得一開始蘇星河的黑有點問題,就算他發言不當,也不至于被黑這樣,肯定是有人帶節奏的。”

 “原來蘇星河拿的是祭天劇本,還被黑得那麼慘,本路人真的狠狠憐了。”

 不僅如此,還有幾個當時在現場的發了采訪蘇沅沅的照片出來,給蘇沅沅的臉上打了碼:“嚶嚶嚶我一直都在發但是沒人看到,大家看我微博,我早就發了這張照片了。那群記者圍堵蘇星河的姐姐,問的問題都特別難聽好像要把人死一樣。后來我聽其中一個記者說這群人都是陳嘉遠買過來的!你們都不知道,我當時在現場看到的時候都能到這個小姐姐的絕無助。陳嘉遠你才是大傻,做這麼下作的事,就當時我眼瞎了了你這種人。”

 “對對對,我保證我和我姐妹說的都是實話,大家看我們都是陳嘉遠的死忠,絕對不是水軍。這個小姐姐也是我們當時和鬧了一點誤會,想去找理論結果才看到這一幕的。當時看到這一幕我們真的好想上去幫忙!”

 這幾條有理有據的評論被人直接頂到了熱一的位置。

 輿論終于徹底翻轉:

 “啊這,這陳嘉遠太惡心了吧,找去采訪蘇星河的姐姐?人家一個素人,哪里經得住這些無良問啊,到時候隨便‘剪輯’一下,是不是就可以坐實蘇星河的黑名了?打的一定是這個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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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蘇星河才說不要傷害他的家人。”

 “就這張照片我們都能到這個小姐姐的無助,真的好可憐啊。抱抱小姐姐。”

 “還有人去沖這位小姐姐的微博,我看了都覺得難過。人家給弟弟加油有什麼錯呢。反倒是們一開始對弟弟抱有那種敵意,其實也很難過的吧,卻不敢表現出來。”

 “在自己的微博里給弟弟加油打氣也不行?你們是瘋了吧,還跑到人家的微博底下罵!”

 龐大的路人留言,已經不是陳嘉遠買的幾個水軍能夠抗衡的了,連陳嘉遠的一些看到這里都開始紛紛閉

 陳嘉遠也終于遭到輿論的反噬,微博下面全是罵他的評論,罵的最狠的也是他的

 “這樣玩弄別人很有意思吧?對不起我說錯了,你他媽全家才是大傻!”

 “真是抱歉,你連蘇星河的一腳指頭都比不上,買傷害人家的家人?你他媽真是惡心給惡心他媽開門,惡心到家了!”

 “笑死,你應該是自卑吧,長得他媽的像個原始人一樣,皮差到,眼紅蘇星河眼紅得滴了吧。”

 “滾吧你!”

 “heitui。”

 陳嘉遠工作室急聯系節目組的負責人,電話卻一直打不通!

 陳嘉遠暴躁地踹凳子,“你們他媽是死人啊,我花那麼多錢請你們吃白飯的,連電話都打不通!”

 經紀人又趕想辦法,換了好幾個號碼終于接通了。結果那邊就回了句:“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也沒辦法。”說完就無地掛斷了電話。

 節目組能把自己摘出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里還會管陳嘉遠的死活。

 ——

 事塵埃落定后,有些網友到蘇沅沅的微博過來安,一時間連都快有十幾萬了。

 蘇星河更不必提,漲得飛快,大家也希他能夠繼續參加比賽。

 蘇沅沅問他:“你呢,你是怎麼想的?要不要繼續參加比賽啊?”

 蘇星河:“不參加了,我先顧好學業。”

 他既然想好了也尊重他的決定。

 而且也不想看見他再被那麼多人罵了。

 正當蘇沅沅準備關掉手機去吃飯,蘇星河沉默了一會兒又發了條信息過來:“姐,等我再長大一點,也會有能力保護你。”

 然后又給轉了個紅包過來。

 看來這件事給弟弟愧疚壞了。這個從小到大都把零花錢藏給的弟弟好像突然間就了,蘇沅沅吸了吸鼻子,按下眼底的淚意,“嗯。”

 紅包得收下,不然弟弟會難過的。

 ——

 網上的輿論那麼快翻轉過來,加上節目組的回應,蘇沅沅不是傻子,知道是誰在幫

 洗完澡回來躺在床上。

 蘇沅沅趴在床上,筆直白的雙疊,手機放在床上,雙手撐著下思考。

 顧疏衍現在在干嘛呢,合作談好了麼?

 不管,發個信息問問。

 沅大頭:“顧疏衍,你在干嘛?”

 過了五分鐘才收到他的回復,“剛結束,怎麼了?”

 剛結束就回信息嗎,還快的嘛嘿嘿。

 沅大頭:“沒事啊,就是想謝謝你。現在大家都跑到我微博下面來安我耶,還有蘇星河,他們也不抵制了,還希他重新回去比賽。哈哈。”

 “而且我和你說哦,我的微博漲了十幾萬,以后我可就是網紅了!!!”

 &:“恭喜你。”

 沅大頭,“嘿嘿,這都多虧你啦,真的謝謝你老板大人,如此大恩大德,該怎麼報答啊嗚嗚嗚嗚嗚!”

 蘇沅沅的‘只好下輩子做牛做馬’還沒發出去,顧疏衍就回了,“下次你不要把你的鼻涕和眼淚全部在我的外套上,就是對我的報答了。”

 蘇沅沅手指一頓:“……”

 訕笑地鼻子。

 當時不是上來了,就想要抱他一下,顧疏衍很好說話地同意了。結果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抱住他,到他上的氣息和溫度,之前被那些圍堵的委屈又上來了。

 抱著他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嚎啕大哭,哭得太激烈了又沒有紙,順手就揪著他的外套了個干凈……

 等哭好了,他那昂貴的西裝也被糟蹋得差不多了。

 “……這樣,我明天請你吃飯吧,好嗎好嗎好嗎?”蘇沅沅厚著臉皮轉移話題。

 &:“好。”

 沅大頭:“那你想吃什麼呀?西餐?粵菜?”

 &:“隨你。”

 “好叭。”蘇沅沅后細白的歡快地晃,“那我就自己決定了。”

 “對了!”蘇沅沅突然想起來,“時間都這麼晚了,你快去吃東西吧,小心又胃痛!”

 ……

 恢弘明亮的大廳,剛從電梯出來的顧疏衍看著手機屏幕薄輕輕勾了勾,關上了手機。

 隨即往外走去。

 后的幾個高管連忙跟上。

 這段時間的顧總不知為何好像比以往更加嚴格,若是不小心出了點錯,那疏冷的語調,批評人時就像是冰碴子一樣往頭上倒,搞得他們也是戰戰兢兢的。

 有人還試探地去問林助理,也沒得到原因。

 林蕓倒是覺得自己也差不多知道原因,但顧總的私事,是絕對不敢隨意的。

 不過……

 接下來顧總的心應該會變好了吧。

 ——

 ——

 天氣越來越涼,一場大雨過后像是把b市的熱度也帶走了,正式進了冬季。

 蘇沅沅穿上了保暖的和外套。

 冬天雖然冷,但是和顧疏衍的關系卻回溫了,又回到了之前良好的狀態。

 米婕覺得真的心過于大了,和一起吃甜品的時候問:“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啊?”

 蘇沅沅打了個哈欠,捧著下無辜地說:“不知道啊。”

 總是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米婕無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蘇沅沅遲疑了下說,“就是不清楚的意思啊,怕又是我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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