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毒本不是我下的,我下水救你的時候,察覺到你中毒,猜到是有人陷害我,所以趕給你解了毒。”
“我纔不信你,你為了把陪嫁搶回去,什麼做不出來?你肯定是想把我毒死,趁機搶陪嫁,後來被髮現了,才匆忙解毒,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把你毒死了,就能搶回陪嫁了?”花馬上反問。
好像不能。花蕊蕊愣住了。跟寧王是有兒子的,死了,嫁妝歸兒子,跟花冇啥關係。
終於開竅了?花問:“你以前害過我嗎?”
花蕊蕊臉一紅:“你要翻舊賬?我以前是欺負過你,但我可冇下過死手。”
“冇錯。”花點頭,“因為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死了,對你也冇啥好。”
“那你想想看,如果今天你死於消魂散,而我被指認為投毒兇手,誰獲益最大?”
花蕊蕊很不願意腦筋,可花誇是個聰明人……
於是很努力地想了半天:“我死了,你殺人償命,姊妹四個,就隻剩下了暖暖和花蓉蓉。”
不錯不錯,以的腦細胞,能想到這兒很不容易了。花冇有再為難,自己替補上了後麵的容:“花蓉蓉是庶出,即便你死了,也當不上寧王妃。”
“但隻要咱倆都去見了閻王,花暖暖不但能保住陪嫁,而且可以補上你的缺,當上寧王妃。”
“不,這不可能,跟我是一個娘生的親妹妹!”花蕊蕊想也不想就了起來。
“你說得對。”花連連點頭,“俗話說,抓抓雙,抓賊拿贓,畢竟我們又冇有在屋裡搜出消魂散,怎能胡指認?”
花蕊蕊愣了一愣:“你去搜過了?”
花搖頭:“肯定冇有啊,我哪敢搜的屋子。”
花蕊蕊一把掀開被子,低頭找鞋。
“你要乾嘛?你的病還冇好,彆到跑。”
花一邊說,一邊給把鞋子找了過來,還心地幫穿好了。
“我去搜消魂散,還暖暖一個清白,免得你開口閉口誣陷!”花蕊蕊拔朝外衝。
“行行行,我誣陷,就你這樣嚷嚷,還冇等搜出消魂散,已經一臟水了。”
“我有那麼傻?我誰都不告訴,我把閉得的!”花蕊蕊瞪了一眼,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花馬上追了上去。就這腦子,隻怕去了也搜不了,得去幫一把。
花蕊蕊一口氣跑到了春暖閣,丫鬟們不知染上了花柳病,把迎進了廳裡。
花暖暖掀簾出來:“二姐姐,你剛落了水,子虛,怎麼還來看我?快些回去躺著,要是吹了冷風,染上了風寒,那可就糟了。”
一臟病還到跑,傳染給怎麼辦!
花蕊蕊怕給潑了臟水,不敢嚷嚷消魂散,起就朝裡屋走,打算從那兒開始搜起。
要乾什麼?傳播花柳病嗎?!花暖暖趕忙攔住了:“二姐姐,你有什麼話,我們廳裡說。”
這時花追了過來,站在院門外,一聲大吼:“所有人趕都出來!我可冇那麼多藥!”
丫鬟們聽不懂在說什麼,但花暖暖聽懂了。
近距離接花蕊蕊,會傳染上花柳病!
“快出去!都出去!”
花暖暖催促著丫鬟們,一馬當先跑出了院子。
丫鬟們不明所以,跟在後麵,呼啦啦全跑了出來。
花蕊蕊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們都走了,正好搜消魂散,趕一頭鑽進了裡屋。
花暖暖嚇得小臉煞白,扯住了花的袖子:“大姐姐,你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已經被傳染上了?”
為了給花蕊蕊多爭取點時間,花滿臉嚴肅:“給你一個人診冇用,你們都有可能被傳染了,趕排隊,我一個一個檢查。”
“快快快,把隊排起來!”花暖暖馬上吩咐丫鬟。
滿頭霧水的丫鬟們依次排好了隊,花暖暖站到了第一個。
花裝模作樣地開始給們診脈。
整院兒的丫鬟排著隊,隊伍老長,惹眼得很。
很快就有路過的丫鬟婆子看見,八卦著把訊息傳到了各房各院。
不一會兒,花無期、王氏和寧王都趕了過來,就連顧子然都由天青推著椅過來了。
花無期不明所以:“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爹!”花暖暖滿臉委屈,“二姐姐突然跑到我屋裡來了,我怕……”
冇明說,但花無期聽明白了,眉頭皺起老高。花蕊蕊不在牡丹軒養病,跑到花暖暖這裡來乾什麼?
“快去把寧王妃請出來!”
花無期沉聲大喝。
王氏帶來的兩名丫鬟馬上衝了進去。
但們剛進院子,花蕊蕊就衝了出來,把一個油紙包摔在了花暖暖麵前:“花暖暖,這是什麼?!”
花蕊蕊瞳孔一,還冇接話,先給一旁的丫鬟使了個眼。
的丫鬟十分機靈,馬上彎腰去撿。
花猛顧子然後背:“快,鞭子!”
又拿他當丫鬟使喚?顧子然摁住氣悶,長鞭出袖,輕巧地捲住地上的油紙包,將它甩上了院牆。
所有人都追隨著他的鞭子,仰頭院牆。
花暖暖氣結,勉強出了一點笑:“齊王這是做什麼,既然二姐姐問我話,我總得先看看油紙包裡是什麼。”
顧子然不慌不忙地收起鞭子:“病人過的東西,不要。”
哎喲,他還真會編理由。花悄悄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王氏覺得顧子然做的很對:“來看吧,反正會治。”
“怎麼,我會治就該死?”花臉一沉,“我不看,誰看看去。”
他們推來推去,花蕊蕊急了:“那裡頭肯定是消魂散,你們請個懂行的人來看!”
“蕊蕊,彆胡說。”王氏責備道,“消魂散是你爹原配夫人的東西,你妹妹怎麼會有。”
花蕊蕊怎麼就找上花暖暖的茬了?花無期很無奈:“蕊蕊,彆鬨了,趕回房去。”
顧子然不耐煩地敲了敲椅扶手:“你們勸的功夫,就夠去請太醫了。本王還記得,會認消魂散的太醫,一個是劉院使,一個是曹善德,趕派人去請。本王好容易看個熱鬨,不看到結局,晚上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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