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招娣……哦,顧昭的家?”
顧有富一行站在顧昭家門口,一家四口都忍不住一臉艷羨的表。
這座大院子,要是在細水鎮都算是富足人家了,更別說這是在這繁華的上京城中。
看那朱紅的大門和華麗的門頭,就連門上的環都那麼致,本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東西。
這真的是顧昭的院子?
顧有富第一次深刻地會到,那個倔強如草,任由他打罵的大兒,真的了大人。
不過,想想剛才在客棧中與那個中年男人的談話,他就又有了把握。
不管怎麼說,他是顧昭的父親,顧昭就必須聽他的!
這世上有很多不孝的人,但是想當的人,都不敢公然不孝!
顧盼娣看著眼前豪華的大門,心里是無比的羨慕,人竟然也能夠擁有自己的房子?
上前,小心地用拳頭捶響了大門。
“你傻的嗎,那不是有環嗎,還用手敲!真丟臉!”顧有富從背后給了顧盼娣一腳。
被高氏拉著的顧家寶笑了起來,松開高氏的手跳了過去,用力一頭撞在了顧盼娣腰上:“真丟臉!”
顧盼娣沒防備一頭撞在門上,發出通的一聲。
門從里面打開,顧盼娣失去平衡,一頭栽了進去。
“哎哎,這是干什麼?”門后的老頭嚇了一跳。
高氏已經一腳踏進了門,長了脖子,直往里看:“這是顧昭的家吧?”
“你們是誰?”
老頭上下打量著門口這幾個人。
他們舉止奇怪,上的服雖然是綢緞的,但是太新,也不是特別合,本不像是他們自己的服,一看就是從鋪里剛買的。
再看看他們的皮、手指和氣質,基本上就能猜出來,這些恐怕都是從什麼鄉下地方來的,怕不是小姐的窮親戚,來打秋風的。
高氏哼了一聲,當然也覺到看門老頭對他們的不屑,把頭一抬,下翹起老高:“顧昭是你們主人,我是你們主人的娘!”
“那是顧昭的爹!”
“我是顧昭的弟弟,顧家的香火!”顧家寶跟著。
看門老頭愣了:“你們?”他再次從頭到腳打量著顧有富和高氏夫妻倆,“我家主人的父母?你是說你們是禮國公和禮國公夫人?開什麼玩笑!”
高氏大聲喊道:“我是在江南的娘!”
看門老頭醒悟了過來,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主人家人。
“那,請進來吧,小姐不在家,請你們進來稍候。”
看門老頭無法確認他們的份,卻又不敢把他們拒之門外,只能按照一般陌生客人登門的規矩,把他們帶進了招待客人的花廳里。
紅兒給他們送茶時,被高氏住:“顧昭,什麼時候回來?”
高氏還是不習慣這個名字,覺得顧招娣就好,細水鎮很多孩都這種名字。
什麼招娣、盼娣、念娣、來娣,著著,男孩兒就來了,多吉利。
顧昭,顧昭,聽著怪怪的,像個男人名字。
紅兒回答:“小姐還在衙門,如果中午有空會回來吃飯,忙的時候就要等到晚上才能下衙回家。”
高氏不悅地說:“你們這些下人,不知道去回來嗎?告訴,爹娘來了!”
哼了一聲:“真是不知道,人家當什麼兒,在衙門里能干什麼?給老爺們洗碗洗服嗎?”
紅兒氣呼呼地低下頭,小姐那麼好,怎麼會有這樣的爹娘!
別人都不得兒有出息,就小姐命不好,國公府里那個義母對小姐就不好。現在這個說是小姐親娘的,也一點兒都不在乎小姐。
要不是看他們是小姐的長輩,紅兒肯定跟吵起來了。
其實紅兒已經讓青兒趕快去控鶴司稟告小姐了,但是就是不想告訴高氏。
顧家四口人在花廳坐了一會兒,顧家寶先坐不住了。
他先是站起來,在花廳里胡轉悠,什麼擺件、花瓶、香爐都要一。
花瓶里的花被他揪下了兩朵,沒玩一會兒就不耐煩了,隨手丟在了地上。
“你是顧家的丫頭吧?”顧家寶又站到紅兒面前問。
紅兒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胖墩兒男孩印象不太好,但也只能低頭回答:“是。”
顧家寶一下子就興了起來:“那就好!”他回頭對顧有富夫妻喊了起來,“爹,娘,咱們家也有下人了!”
顧有富點了點頭,一個丫頭算什麼,關鍵是這座大院子,還有這院子里的家擺設,那才是真值錢呢。
高氏斜著眼睛看了紅兒一眼:“這哪像個丫頭的樣子?那兩只手,又細又,能干什麼活兒?也不知道是養了個丫頭,還是養了個小姐。”
剛才紅兒端茶過來的時候,可是看見了,這丫頭的手比的還細多了。
顧有富的眼睛都在那丫頭手上停了好半天。
顧家寶一聽,雙眼放,手就去抓紅兒的手:“真的嗎?”
紅兒忙把手一,顧家寶抓了個空。
“我要看你的手,快點拿過來!”顧家寶生氣了,叉著腰對紅兒喊。
紅兒抿著不說話,卻還是把手背在后。
顧家寶在原地上躥下跳:“你是我們家的下人,敢不聽我的話?看我不我打死你!”
說著,他就開始四下踅,準備找個趁手的東西。
紅兒抬頭看顧有富夫妻,卻發現這兩個人毫沒有阻止顧家寶的意思。反而眼里都有種看戲的意思,不愧是一家人。
眼看著顧家寶找了一圈沒找到,干脆從桌子上拎起一只花瓶,抬手就想砸。
紅兒一見,連忙阻止道:“別,那花瓶是小姐親自買的!”
顧家寶本不在乎:“顧招娣買的又怎麼樣,顧家的東西都是我的,這花瓶也是我的,我就,怎麼著?”
他一揚手,對著紅兒就砸了過來。
紅兒嚇得捂著頭就往花廳外跑。
當啷一聲,花瓶在紅兒后落地,摔了個碎。
顧家寶一副勝利者的模樣,叉著腰哈哈大笑:“跟個兔子似的,真好笑!”
到自己勝利的顧家寶興致大漲,三步兩步跳到門外:“爹,娘,這院子真大啊,房子也漂亮,以后咱們就住在這里了嗎?”
顧有富和高氏跟著出了門,站在屋檐下打量著鮮亮整齊的院子,臉上都出了滿意的笑容。
高氏往前走了幾步,繞過回廊,看見了正房。
正房檐下宮燈高懸,階前樹木繁茂,一看就很氣派。
高氏指著正房說:“他爹,咱倆就住那正屋里。”
東廂房前擺著一溜花盆,各花朵爭相開放,倩碧紗窗幽深富貴,錦緞門簾垂到地面上。
“這東廂房就給家寶住,三間房,正好左邊一間睡覺,右邊一間當書房,中間那間待客。要是家寶一起讀書的公子們來了,也有個地方。”
高氏說著,就往東廂房走去。
(本章完)
醒來發現自己變成被未婚夫推下湖險些淹死的私生女?被污蔑清白不說,還要置她于死地!“我娶她!”——救了她的人說。“我不嫁!”——她不喜被強迫。“不行!”——他更霸道!嫁就嫁吧,還得為他治病釀酒生孩子,沒天理了!只是這日子怎麼越過越糊涂?自己不是個小破官的私生女嗎?可她的生母居然是……
荒年,任家一車糧食就將宋九換走,成了任家傻兒子的媳婦,都說傻子兇狠殘暴還咬人,咬一口就得病幾日,世人卻不知,傻夫有三好:相貌好、身材好、體力更好。 錦鯉體質的宋九,嫁到任家就成了團寵,好事一樁連一樁,任家生活也越過越好。 隻是她這個傻夫身份卻變得不簡單,親生父母來相認,爹不疼娘不愛?沒關係,宋九護短疼丈夫。鬥極品虐渣渣,帶著傻夫發家致富,誰也別想欺負他。 宋九:“榮長隻有我能欺負。” 任榮長:“隻有媳婦能欺負我,其他人都不準欺負我媳婦。”
聽聞侯府大小姐江錦言空有一副傾城傾國貌,怎的一顆蛇蝎惡毒心。嬌弱姨娘最終在佛堂空余一段白綾了此殘生。嫻雅庶妹被送進端王府做妾最后家破人亡癲狂自焚。端王含情脈脈情深意重,她薄情寡義頭也不回……雪硯挑眉撇嘴,我家大小姐說了,天生我仇必得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就自己造!前世溫柔如水,只換來眾叛親離后,烈火焚身而亡!一朝歸來,她冷硬如冰,親手謀得盛世風華錦年!“我三從四德欠佳,你當真要娶?”“我一介庶出武夫,娶你名正言順。”武夫?左手寫得字也能鐵畫銀鉤矯若游龍?庶出?做到異姓王爺這個位置也就罷了,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