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些長篇大論,關鍵部分都是顧昭聽到的李奉儀的心聲,但是必須用一種別人都能理解的方式表達出來。
關于東昊的文化和審,是當年顧昭來上京后讀書所知,而顧昭今天觀察發現的線索,就只有李奉儀下意識兩次耳墜的作。
這讓顧昭選擇了從這雙耳墜手,與李奉儀尋找話題,沒想到直接就聽到了的真正份是東昊人這個。
顧昭覺得,還要加強觀察和推理的能力,這樣以后就不用如此絞盡腦編造理由了。
突然覺得周圍有些過于安靜,顧昭連忙收斂念頭,看向封酉。
此時的封酉已經滿面笑容,頻頻須點頭:“不錯,不錯。”
康建更是震驚地瞪著顧昭:“不是吧?真的能察覺?真的不是故意人的小手?
封酉打開東宮名冊,詢問道,“康公公,平日負責去氤氳閣為李奉儀采買香料的是誰?”
“是李奉儀的大宮阿吉。”康建皺起了眉,“剛才在李奉儀,似乎沒有看見……”
封酉神一肅,意識到了什麼,“快去找!”
如果氤氳閣真的有人專門負責給李奉儀提供夜合歡,在和阿吉打道的過程中難免要留下痕跡,從阿吉這里也許能找到重要的線索。
顧昭出了驚訝的神,實際上知道阿吉已經被李奉儀滅口,只是這種事,找不到理由說出來,只能當做不知道。
康建匆忙離去。
封酉示意顧昭坐下,好心提醒:“顧昭,以后不要將你的手段告訴那麼多人。”
看著顧昭疑問的眼神,他放緩了聲音,“對你沒有好。”
哪個人沒有不想讓人知道的?
可是顧昭卻能夠從最普通的言談舉止中,無聲無息地將人藏在心深的看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顧昭,只會讓人忌憚,甚至對產生惡意。
顧昭心頭一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和封酉認識也就只有一兩天,他完全可以將的能力當飛黃騰達的工,極力榨,可是他想的卻是如何保護……
顧昭用了點了點頭:“謝謝大人提醒,我知道了。”
康建腳步匆匆,一頭大汗地小跑著進來,“封大人,顧,阿吉死了!就在李奉儀和朱奉儀后院的井中!”
封酉并不意外:“果然被滅口了。”
他站起吩咐手下,“封了兩位奉儀的院子,對所有人嚴加審查,如有可疑,可以上刑。將李奉儀單獨關押,不許任何人接近,等我去審訊。
康公公,為李奉儀搜的事可就給你了,一定要保證上除了之外,再無任何品,并且不管何時邊都必須有兩個人跟隨,絕對不許給一自殺的機會。”
康建神一振:“封大人放心!”
這是太子痊愈的希,他絕對不會有一點點馬虎。
就在這時,剛才奉命回去的小鶴也回來復命,控鶴司已經派出了更多人手去監視氤氳閣,尋找李奉儀的同伙。
房間里只剩下封酉和顧昭時,封酉才說:“這確實是東昊青龍衛的作風。按照我曾經與青龍衛戰斗的經驗,這應該是一個以李奉儀為中心的潛伏小組,所有人為李奉儀服務。不過,他們大干戈,就只是為了給太子下毒?”
他不知道是問顧昭,還是在問自己,“如果只是想下毒,一個福豆不就夠了?”
顧昭肯定地回答:“屬下的想法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毒死太子,因為這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如果康建在這兒,肯定會非常生氣,覺得顧昭對太子太過不敬。
封酉看了顧昭一眼,卻沒有任何不悅:“接著說。”
“太子,中奇毒,眼睜睜看著原本手可及的尊貴落其他兄弟手中,自己卻只能在痛苦中、在風華正茂時死去,他肯定不甘心。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出消息,給他下毒的竟然是他的兄弟呢?太子會不會拼一個魚死網破?這樣北安所有年皇子都會卷其中,到時天下大,青龍衛便會有機可乘。”
封酉聽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似乎已經看見了幾位皇子撕破臉互相攻擊的后果。
守正帝已經年過七旬,膝下年皇子也就是五人:
排行第五的太子秦佑臻、三皇子靖王秦佑穆、六皇子誠王秦佑、八皇子良王秦佑政,以及從出生就遭了守正帝厭棄的信郡王十皇子秦佑謹。
不算秦佑謹,其他四位皇子都有各自的勢力和追隨者,平日里已經出了一些奪嫡的苗頭,只是還有理智比較克制罷了。
顧昭說的沒錯,一旦太子確定自己必死,被憤怒和復仇蒙蔽了理智,拉開了報復之戰,必將引起朝野大。
到時候要死多人,要浪費多力?
嚴重的話,甚至可能又是一場六王之!
封酉在心中推演著,額頭竟然開始冒出層層細汗。
顧昭的推測駭人聽聞,可是封酉的經驗卻告訴他,這種毒狠辣正是東昊人的風格,而北安的時候正是東昊侵最好的機會。
“不行!”封酉手中的椅子扶手被得咔嚓一聲裂了開來,“我們絕對不能讓這個謀得逞!”
顧昭也點了點頭,剛才說的那些并非推論,而是上輩子曾經真實發生過的災難。
當時的本接不到這些幕,作為一個后宅子,只是約聽說了幾位皇子之間廝殺慘烈,最后同歸于盡。
秦佑謹因為毫無威脅,反而被各方忽視,為守正帝唯一一個活著的年皇子,白白撿了個皇位。
當時的顧昭只顧得上為秦佑謹高興,覺得秦佑謹是天命所歸,卻從來沒想過這種幸運背后掩蓋了多和險惡。
“審訊的事,你就不要參與了。”封酉把關于氤氳閣的卷宗給顧昭,“你出宮去,到氤氳閣把李奉儀的同伙抓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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