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妃不能多留,小坐片刻,便開口說道:“阿蔚,燈棚那邊還有事,我得回去了。改日我會去看老夫人,到時咱們再敘。”
江興語今年才嫁進晉王府,為王府的主人,這會兒,定有許多人上門求見。
江興語能在百忙中過來看們,已經是極其難得了。
“好!咱們改日再聚。”寧蔚起送晉王妃。
晉王與晉王妃離開不久,江興昌過來尋石景星。
石景星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兄長昨晚特意去尋,讓幫忙好好照顧阿蔚的。
寧蔚見石景星猶豫不了,湊過去,在石景星耳語道:“江四哥難得出來一趟,你趕去吧!”
“可是,我答應兄長,要好好照顧你的!”石景星低聲說道。
寧蔚心里一暖,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我,我這里有辰姐兒,辰姐兒會陪著我,不會讓我吃虧的。”
石景星看向自家妹妹。
石景辰笑著打趣道:“姐姐趕去吧!”
石景星看看江興昌,紅著臉與他一道出去了。
石景星與江興昌離開后,石景辰朝寧蔚撒道:“阿蔚,咱們也去大相國寺轉轉,據說,今晚大相國寺很熱鬧,咱們去看看,如何?”
對上石景辰靈又期待的大眼睛,寧蔚說不出拒絕的話,笑著應道:“行,走吧!”
“阿蔚,你太好了!”石景辰抬手摟著寧蔚的肩,然后的抱了抱。
“行了,輕點,我要不過氣了。”寧蔚笑著抗議。
石景辰哈哈大笑,扯著寧蔚出了燈棚,往大相國走去。
快到大相國寺時,若清看著擁不堪的人群,眉頭微皺,走到寧蔚邊,朝低聲提醒,
“小姐,大相國寺的門口已經人人,寺里的人怕是也不,咱們最好不要去湊熱鬧。”
寧蔚踮著腳往寺門口過去,見寺門口一團,罵聲,斥責聲此起彼伏。
寧蔚眉頭皺,小聲說道:“得趕想法子疏散人群,否則,發生踩踏就出大事了。”
若清點點頭,表示認同。
石景辰也意識到事態嚴重,再想到自家兄長責任此次燈會,心更慌了。
“阿蔚,怎麼辦?咱們要不要想法通知兄長?”
寧蔚也想聯系石景揚,可眼下到何去尋人?
今日幾乎是全城出,到是人。
上元節這日,上河邊各世家的燈棚,街及附近幾條街上的燈謎,大相國寺的燈會,以及晚些時候在上河邊放的煙花,都是京城人必看的……
正當寧蔚與石景辰不知所措時,若清看到青平帶著一隊人走過來。
不一會,青平的人到大相國寺門口,立即將大相國寺管控起來。
大相國寺。只準出,不準進。
有人不滿,但看到材魁梧,配著大刀的衛軍,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寧蔚站在邊上看了一會,見大相國寺的形勢得以控制,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轉對石景辰道:“辰姐兒,咱們去別逛吧。”
石景辰看眼大相國寺,有些念念不舍,點頭應下:“好,走吧!”
寧蔚看到石景辰眼里的不舍,問道:“怎麼了?”
石景辰愣了一下,對上寧蔚探究的眼神,立即明白寧蔚問什麼,慌張的撇開眼去,不敢與寧蔚對視,驚慌失措的回道:“沒……沒什麼!”
寧蔚盯著石景辰問道:“當真?”
石景辰怎會承認?開口說道:“我何時騙過你?你可是我未過門的長嫂,往后,我還要仰仗長嫂過日子的。”
寧蔚拍了拍石景辰的手,笑罵道:“你這妮子,貧得很!”
石景辰見寧蔚不再追問大相國寺的事,心里微微松口氣。
想進大相國寺去看看,不是去瞧熱鬧,而是想去看看某人以及他寫的詩。
上元節這日,文人會在此詩作賦,就時下的政事高談闊論。
不知從哪年起,那人也喜歡湊到一堆文人里,與他們一起詩作賦。
明明是武將之后,作起詩來,卻不輸給飽讀詩書的士子。
“辰姐兒,你想什麼呢?我連你幾聲,你都沒有聽到。”寧蔚見石景辰愣愣的出神,手拉了拉的袖。
石景辰回過神,“對不住了,我剛剛走神,還請長嫂見諒。”
寧蔚撇了石景辰一眼,拍了拍的手道:“走神了?心里有事?因為大相國寺里的人?”
寧蔚點點頭,口說道:“是!”
話一出口,石景辰就反應過來,自己被寧蔚套話,立即反駁道:“沒有的事,我心里沒人……”
寧蔚見石景辰急了,說道:“沒有就沒有吧,我信你!”
石景辰急著爭辯,未看路,不小心撞到邊的人。忙朝人福致歉,“抱歉,剛才未看路……”
石景辰轉朝人道歉,卻見對方是吳明藝的丫鬟。
石景辰詫異道:“怎麼是你……”
丫鬟未作答,石景辰的話未說完,看到吳明藝手握匕首朝寧蔚刺過去。
石景辰嚇得眼睛都瞪圓了,本能的出手去阻止,里喊道:“阿蔚,小心!”
石景辰從小習武,反應極快,吳明藝手里的匕首在刺中寧蔚之前,比石景辰推開。
吳明藝一擊未中,心里惱怒,反揮著匕首朝石景辰刺去。里嚷道:“我讓你幫!”
石景辰趕忙將子往后仰,生生的避開了吳明藝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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