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制造會議室。
趙山河將大家伙都召集起來后,掃視全場,微笑著舉起了新型水泵,緩緩說道:“這是什麼,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
“我現在再鄭重地介紹下,這就是咱們實驗室高工他們研究出來的最新產品,新型水泵,我給它取名做鯨吞。”
話說到這里,全場一片安靜。
每個人都正襟危坐地看著。
趙山河捕捉到每個人的表變化后,繼續笑著說道:“鯨吞水泵將會為咱們河圖制造的下一個主打產品。”
“對此,你們誰有意見的話,現在都可以說出來。”
李向保持沉默。
高劭原緘口不言。
楊娥低頭不語。
他們都是勸說過趙山河的人,既然趙山河當時的態度是堅決果斷的,那麼就說明不管他們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既然如此,那他們就不可能說當著大家伙的面公然再次質疑。
那樣的話就意味著挑釁趙山河的權威,這是他們絕對不會做的。
建議是建議,反對是反對,這個他們是拎得清的。
而他們三位都不開口,其余人就更加不會站起來反對。
畢竟說到底,那些人雖然說起來也是高層,但和李向他們是沒法相比的。
“都沒意見嗎?我看不見的吧。”
趙山河看到這種況后微微一笑。
“孔杰,你來說說。”
“我沒有任何意見。”
孔杰被點到名后,立刻就抬頭地說道:“我覺得廠長做出來的任何決定都是英明的。”
“河圖制造既然準備生產鯨吞水泵,那麼未來就肯定是有市場的。”
拍馬屁嗎?
對。
孔杰就是赤地在拍馬屁。
換做以前,他或許不會這樣做。
但后來因為蕭明玉的事,他已經有點膽怵甚至說是忌憚了,是不敢再和趙山河對著來的。
反正廠子都是你的,你做出來的任何決定,我只要無條件地執行就行。
趙山河聽到這話,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
“蔡謙,你的意見哪?”趙山河又看向蔡謙。
“我?”
沒想到趙山河會找上自己,但蔡謙在微愣后很快就拿定主意,坦然鎮定地說道:“我沒有任何意見,我覺得這事廠長拿主意就行。”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這麼決定了。”
趙山河掃視全場,看到沒有人再反對后,便當場拍板。
“我反對。”
誰想就在他話音剛剛落地的瞬間,一道低沉的聲音陡然在會議室門口響起。
我反對?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對?
所有人全都齊唰唰地看過去,等到他們看清楚來人是誰后,都出驚愕表。
坐在這里的人,有認識這位的,也有不認識的。
不認識的是奇怪這人是誰,怎麼敢這樣公然反對。
而認識的人則在吃驚過后,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這位到來,相信是能勸說住趙山河的吧。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位也是高劭原的恩師,是河圖制造實驗室能夠建立起來的最大功臣,他就是東州理工大學的翟守正教授。
“老師!”
看到翟守正面后,高劭原便急忙站起來走過去迎接。
趙山河也從主位上走過去,笑容滿面地說道:“翟教授,您怎麼來了?”
“趙廠長,請你原諒我剛才的魯莽。”
“我也是剛好湊巧聽到你說出這話,一時急才這麼說的,你不要見怪。”翟守正懇切地說道。
“瞧您說的,我怎麼可能說見怪那。”
“只要是您提出來的意見,我都會認真考慮的。”
“翟教授,來吧,有什麼話您坐下來說。”趙山河笑著給翟守正讓了一個座位。
“坐就算了,咱們去你的辦公室吧。”翟守正掃視了一圈后說道。
“行。”
趙山河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那李副廠長你們就在這里研究下鯨吞水泵的生產,我陪著翟教授去辦公室說會兒話,一會兒出來,咱們再繼續開會。”
“好!”李向點頭答道。
“翟教授,這邊請。”趙山河恭敬地說道。
“好。”
辦公室中。
趙山河親自給翟守正端過來一杯茶水后,在他對面坐下來,微笑著問道:“翟教授,您怎麼會突然來這的?”
“您來之前應該提前說聲的,我好派人去接您。”
“我也是臨時決定來的。”
翟守正接過來茶杯后說道:“我是在和劭原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才聽說你要上馬水泵這個項目,聽說這個后,我就趕過來了。”
“我覺得非常有必要給你提個醒,讓你知道這個項目是有風險的,我可不想你將一個好好的河圖制造給搞垮了。”
“搞垮了?”
趙山河是暗暗一笑,從容說道:“翟教授,您說,我洗耳恭聽。”
“趙廠長,你們河圖制造收購了九泉五金,是準備大干一場的,這點我是支持和理解的。”
“畢竟就河圖制造現有的規模來說,還是有些小家子氣,將九泉五金給吃掉,才算是有點規模。”
“想要做點什麼事,生產些什麼產品,也才有點底氣。”
“但你真的是不應該選擇水泵當主打產品的。”
說到這里,翟守正稍稍頓了頓,看了眼神不變的趙山河,跟著說道:
“你要是說拿水泵當一個附屬產品,我肯定是不會有意見,更不會說過來阻止你。”
“因為附屬產品不會影響大局,即使失敗了也不至于傷筋骨。”
“可真的要是說主打的話,就意味著你會將河圖制造所有的力都投到這個上面來。這要是真出點什麼事的話,后果是不堪設想啊。”
“據我的判斷,水泵這種產品是沒什麼大市場的。”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之前做過一個課題項目,針對的就是咱們東省的水泵。”
“在做這個項目的時候,我所收集到的資料中有這樣一組數據。”
“數據顯示,目前東省所有會用到水泵的企業或者說家庭,已經是于飽和狀態。”
“你說在飽和的況下,你還怎麼謀求新市場?”
……
翟守正看著趙山河,口若懸河地一一列舉著反對理由。
而聽著這些理由,趙山河是微微頷首。
因為他知道翟守正說得沒錯,這些資料數據都是最真實最客觀的,如果不是說自己知道那事的話,是肯定會聽從翟守正的話,放棄生產水泵的。
可問題是,自己記憶中的那件事很快就會發生。
而現在自己要是說不趕大規模地生產鯨吞水泵,或許就要趕不上趟了。
但偏偏這件事,這個理由,他是沒辦法說出來的。
“現在你給我說,你還要固執己見嗎?”
翟守正說完后,表嚴肅地問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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