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明天我陪著秋去市里相親吧。”李秋雅淺笑著說道。
相親?
趙山河微愣后,一下就想起來這事。
是啊,自己怎麼差點忘了這事。
明天可不就是田麗華說的,李秋相親的日子嗎?
“沒事,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要去市里的。”趙山河說道。
“你不忙?”李秋雅問道。
“再忙也得幫著小舅子掌掌眼啊。”趙山河一本正經地說道。
“貧。”
李秋雅嗔的一笑,遞過去一碗米飯后說道:“那行,那咱們就一起過去看看那位姑娘。”
“你不知道,今天咱爸媽走的時候,還一個勁地給我說,一定要幫著秋好好的相親。”
“爸媽怎麼不多住兩天?”趙山河邊吃邊問道。
“家里有事,他們就回去了。”李秋雅也坐下開始吃起來。
“行吧,那咱們明天就去好好地幫著相親。”趙山河點點頭。
“還有,明天記得讓秋早點過來,咱們早點去市里商場轉轉,給他捯飭捯飭。”
“相親嘛,總不能說穿得太不像樣。”趙山河說道。
“行,都聽你的。”
李秋雅心里甜的。
……
周五。
李秋早早地就來到趙山河家,簡單地吃了一口飯后,三個人便開車前往漢東市。
因為今天相親的原因,所以說陳聚就沒有跟著,開車的是趙山河。
“姐夫,我來開車就行的。”李秋坐在后座說道。
“你呀,今天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一會兒去商場換行頭,再怎麼說都是去相親的,不能丟咱們的臉面。”趙山河邊開車邊笑著說道。
“你姐夫說得對,你就老實坐著吧。”
李秋雅笑如花地說道:“秋,你之前見過嗎?”
“見過誰?”李秋有些發懵。
“你說見過誰,當然是你的相親對象,馮媛媛了。”李秋雅無語地瞪了一眼,這就開始張了嗎?
“嘿嘿!”
李秋了腦袋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見過,這不是剛要相親嗎?”
“我只是聽咱媽說過,馮媛媛長得不錯,家里又開著一個什麼迪服裝廠,在商場賣服裝也純粹就是去幫兩天忙,一般況下都在服裝廠上班。”
“對了,姐夫,你聽說過迪服裝廠嗎?”
“沒有!”
趙山河搖搖頭,隨意說道:“我還真的是沒聽說過這個服裝廠,不過既然你要和馮媛媛相親,那我稍等會就找人問問這家服裝廠的況,給你探探路。”
“無所謂了姐夫,這八字都還沒一撇那,沒準人家還看不上我那。”李秋說道。
“怎麼就看不上你了?你很差嗎?你比差到哪兒了?”
“你現在可是河圖制造的人,有著大好的前途,憑什麼看不上你。”
李秋雅聽到這個,頓時炸。
“姐,我就是隨口說說,你這麼激干什麼。”李秋無語地聳聳肩。
“隨口說說?隨口也不能說!”
“我弟弟就是優秀的,只有我弟弟瞧不上們,們誰也別想瞧不上我弟弟!”李秋雅高傲地說道。
趙山河和李秋相視一笑。
得,又是一個護弟狂魔。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漢東市,在一家商場給李秋挑選服。
在他試服的時候,趙山河也給李秋雅買了一,也讓去試間試試。
就這麼等著的時候,他余不經意間瞥向門口。
在那里站著一對青年男,男的遞給人一個購袋后,人想都沒想,笑容甜地摟住男人便使勁親了一下。
“誰說漢東市是一座死板教條的城市,看到沒有?這開放程度一點都不亞于深城市嘛。”趙山河心底暗暗想著。
十幾分鐘后。
趙山河便帶著李秋雅姐弟離開,直奔目的地春天里西餐廳。
等到將車停好后,趙山河抬手看了一下表,說道:“秋,這樣,我和你姐先進去,你在外面等會兒。”
“反正距離你們相親的時間點還有半個小時那,你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
“好!”
李秋深吸一口氣,有些張地說道:“我正好調節下緒,別說,還真的是有點張。”
“姐夫,你不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相親。”
“第一次都這樣,以后習慣了就好了。”趙山河沖李秋眉弄眼地開著玩笑。
“去你的吧,你這當姐夫的說的什麼話,什麼做習慣了就好了。”
“你就不盼著秋點好,不想讓他一次功啊。”李秋雅嗔地瞪視一眼。
“口誤,口誤!”
趙山河連忙沖李秋雅賠著笑說道,然后就拉起李秋雅的手走進西餐廳。
兩人在相親那張桌子的背面坐下后,就點了兩杯咖啡,慢條斯理地喝著。
“秋雅,咱們好像還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悠閑過,也沒在西餐廳吃過一頓飯是吧?”看著眼前攪拌著咖啡的李秋雅,趙山河慨地說道。
“是啊。”李秋雅點點頭,悠悠說道,“以前咱們家什麼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個況還吃什麼西餐,中餐都是一頓飽一頓的。”
“放心,以后不會有這種況了,我會照顧好你的。”
趙山河說著就握住李秋雅的手,深款款地說道:“秋雅,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慶幸,慶幸我能遇到你。”
“要是沒有你在我的生命中,我該是多麼無聊,多麼空虛,多麼寂寞。”
“呀,說這些干什麼,多麻。”
“你快別說了,這里可是公共場合,多人都看著那。”李秋雅低頭看著咖啡,著小聲說道。
哪里經得住趙山河這種浪漫,臉蛋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耳。
但心里卻是滋滋的,幸福得一塌糊涂。
“誰看誰看,我又不是調戲小姑娘,我和我媳婦在這里談說,他們管得著嗎?”趙山河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呀!”李秋雅沖他吐著香舌做了個鬼臉。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們剛進來就朝著靠窗的這張桌子走過來,趙山河下意識地看過去,雙眼微微一瞇。
左邊的人披著長長的波浪卷頭發,臉上化著濃妝,上穿著一件碎花子,兩條修長的細蹬著一雙高跟鞋,咯噔咯噔地便走了進來。
滿魅是的標簽。
剛進來,便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而被這樣盯視著,非但是沒有毫膽怯,反而是下意識地越發直腰板,前山峰簡直是呼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