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迎了出去,面帶微笑地打了一個招呼,“寧姐,有什麼事嗎?”
寧靜的小微微地翹了一下,“怎麼,沒事就不能來你這裡嗎?”
夏雷笑道:“當然能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昨天的事真抱歉,我給搞砸了。”
寧靜說道:“不怪你,我也不知道任文強會來,我們有好幾年沒見面了。”
夏雷說道:“你父母好像喜歡他的。”
寧靜說道:“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昨天晚上我媽有些不禮貌,還有任文強,他太高傲了……”看著夏雷,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夏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他那種份的人看不起我這樣的人也是很正常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缺一點信任和尊重。”他又笑了笑,“還有,你媽那也是爲你好,任文強很優秀,我想絕大多數母親都會選擇那樣的婿的。”
“哎呀,你就別說了。”寧靜打斷了夏雷的話,“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嫁給社會地位高的男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嫁給大房子,嫁給豪車,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夏雷說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寧靜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我想與什麼樣的人過一輩子,只有我心裡清楚,我媽做不了主我的終大事的主。”
夏雷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了,他說道:“請進去坐吧,我給你泡杯茶,然後我們聊聊。”
寧靜看著夏雷,眼神有點直,“不會耽擱你的工作吧?”
夏雷笑著說道:“不會不會,今天沒多活。”
寧靜的臉上也出了一個甜的笑容,“能介紹一下你的兩個員工跟我認識嗎?我朋友,想多兩個朋友。”
夏雷說道:“沒問題,他們會很高興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的。”
寧靜跟著夏雷進了工作室,夏雷將馬小安和周小紅介紹給寧靜認識。四個人說說笑笑,然後寧靜去周小紅使用電腦和office件,工作室裡的氣氛很融洽。
看著相得很愉快的寧靜與周小紅,夏雷的心裡卻多了一個小小的困,“寧靜這樣的博士生,怎麼會想著認識馬小安和周小紅呢?奇怪。”
文化高的人和文化低的人相,話題其實是很的,而爲朋友的可能就更小了。
卻不等夏雷想出一個所以然來,一輛黑的寶馬轎車也停在了路邊。那是一輛價值幾百萬的寶馬7系轎車,車打了蠟,一照,整輛車都錚亮奪目,氣派非凡。
車門打開,西裝革履的任文強從駕駛室走了下來。他摘下墨鏡看了雷馬工作室一眼,然後徑直走了過來。
“寧姐,有人找你。”夏雷說道。他不認爲任文強是來找他的。如果不是寧靜在這裡,任文強這種份的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到雷馬工作室這種街邊小作坊看一眼。
聽到夏雷說話,寧靜這才擡頭看了一眼。看到任文強的時候頓時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任文強走進了雷馬工作室,他的視線快速掃過夏雷的臉,掃過馬小安和周小紅的臉,然後停留在了寧靜的臉上,他的臉上也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靜子,我給你打電話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我去你家找你,阿姨說你出去了。我又去你單位找你,才知道你今天沒上班。我問了一下,纔打聽到這裡。這個地方真難找啊,我找得好辛苦才找到這裡。”
寧靜的臉上出了一很勉強的笑容,“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任文強說道:“我離開這個城市好幾年了,這裡的變化很大,我想看看它的變化,可我缺一個可以帶我四看看的嚮導,你願意陪我逛一圈嗎?”不等寧靜答應,他接著又說道:“我在金海灘定了餐,中午的時候我們可以吃西餐。”
豪車和浪漫的西餐,還有帥氣的男人,這些元素對人而言有著難以抗拒的魔力,但寧靜的卻似乎是一個例外,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吃西餐。”
任文強說道:“那我們就去吃中餐,我知道一家專門經營粵菜的餐廳,那裡的菜很不錯。”
“我……”寧靜沒想到任文強這麼纏人,不想直接拒絕他,所以才說不想吃西餐,卻沒想到人家直接換粵菜,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藉口來拒絕了。
這時周小紅起去飲水機給任文強倒了一杯開水,雙手捧著遞到了任文強的面前,“這位先生,請喝水。”
任文強卻連手都沒有一下,也沒有半點禮貌的迴應,他甚至連看都沒看周小紅一眼。
周小紅頓時愣在了當場,很尷尬的樣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夏雷出聲說道:“小紅,這位先生太過高貴,你招呼不了他,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
周小紅端著水杯又回到了辦公桌前,將水杯放在了辦公桌上,又埋著頭學習作電腦和件。似乎習慣了卑微地活著,任文強如此蔑視,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的反應。
馬小安卻沒周小紅那樣的逆來順的好脾氣,他端起辦公桌上的水杯,一口氣將水杯裡的水喝乾,然後重重地將水杯放在了辦公桌上,氣哼哼地道:“國家領導也沒這麼大的架子吧,給你倒水那是給你面子,連一點禮貌都不懂,什麼玩意!”
任文強的眼神裡頓時多了一抹怒意,他冷笑了一下,“一個燒焊的也這麼衝,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底氣。”
“燒焊的怎麼了?你給老子再說一次!”馬小安挽袖子,大有要手打架的架勢。
任文強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說你一句就要手了?不過在你手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下,我道八段。”
馬小安的已經踏出去的一隻腳跟著又收了回去,別說道八段的人,就算是道一段的人他也打不贏。
任文強又看著夏雷,眼神之中還是充滿了不屑的意味,“夏雷是吧,我知道你開個小店也不容易,在你們這個層次你也算混得不錯了,但你也別想太多了,寧靜不是你能追求的人,你以後別纏著了,因爲你不配。”
夏雷的脾氣就算再好也忍不住了,他指著門口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任文強看著寧靜,“靜子,跟我走吧,別天跟這些人待在一起,你會被他們污染的。”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吧!”寧靜其實也夠了。
任文強說道:“你想讓我給阿姨和伯父打電話嗎?我想,他們如果知道你在這裡,他們肯定會過來的。你爸爸的心臟不好,你忍心他因爲這件事而生氣嗎?”
“你……”寧靜氣得眼淚花花的,“你怎麼這麼霸道!”
任文強說道:“我不霸道,怎麼保護好你?現在這個世道騙子太多,你這麼單純,很容易被騙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誰是騙子,但說這句話的時候卻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夏雷,他這句話顯然是奔著夏雷去的。
夏雷想手了。馬小安也抓起了一隻扳手,準備給夏雷幫忙了。
就在這時,路邊停下了三輛車子。一輛黑的奔馳轎車,一輛平板卡車,還有一輛小型吊車。
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禿頂的老人從副駕駛室下來,看了雷馬工作室的店招一眼,然後徑直走了過來。在他後,平板卡車的司機跳了下來,解開了貨廂上的篷布。貨廂上放著兩臺嶄新的數控車牀,還有一臺焊機。
這突然發生的況讓工作室裡的張氣氛暫停了下來。
老人走進了雷馬工作室。他面容清瘦,眉很長,眼角雖然滿是皺紋,但眼神卻還銳利深沉,還有著年輕人所不備的滄桑。
夏雷從來沒見過這個老人,再加上店外的卡車和吊車,他滿肚子的疑問。他正要開口問話,卻沒想到任文強卻先開口說話了。
“傅伯。”任文強很驚訝也很尊敬的樣子,“你老怎麼來這裡了?”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看了任文強一眼,淡淡地道:“文強,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任文強有點尷尬地笑了一下,“我來找我朋友。”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卻沒有再個任文強說一句話,他看了一眼夏雷,又看了一眼馬小安,試探地道:“你們誰是夏雷?”
夏雷說道:“我是,請問你是?”
被稱作傅伯的老人的臉上出了一笑容,“我傅傳福,我是申屠家的老管家。呵呵,昨天的事我聽說了,真是太謝你了。”
他這麼一說,夏雷頓時明白了過來。申屠天音的容貌忽然在他的腦海之中冒出來,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彷彿就在他的眼前,還是那麼孤高清傲,豔絕人寰。
旁邊,任文強驚訝地看著夏雷。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申屠天音給他的,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夏雷這個開街邊小店的小人怎麼可能認識申屠天音那樣的人呢!他此刻的心用言語也難以表達,複雜到了極點!
傅傳福接著說道:“我家小姐讓我給你送幾臺設備過來,向你表示謝。”
夏雷還沒說話,任文強便說道:“傅老,這是怎麼回事?申屠小姐怎麼可能讓你……”
傅傳福皺起了眉頭,“文強,你難道不知道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斷嗎?”
任文強頓時愣了一下,紅著臉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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