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貴妃往地上一跪,哭著道:「陛下明鑒,臣妾什麼都沒做,是他們冤枉——」
話沒說完,被聖上一腳踹在心窩,「還敢狡辯?你死有餘辜!」
「你以為弄死老七就會到老大做太子?你做夢!賤人!毒婦!」
「朕問你,這件事,老大有沒有參與其中?」
容貴妃倒在地上又爬起來,嗚嗚嗚的哭著,還在狡辯,「陛下,臣妾真的沒有,老大他也沒有······」
聖上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只不好問與朱統領的事,那是打自己的臉。
他實則心裏已經狂怒之極,這件事比容貴妃對七皇子下毒更讓他難以承。
看著容貴妃那張徐娘半老,姿猶存的臉,聖上心裏的恨一時間達到了頂點,他重重的一腳踹在容貴妃臉上,將踹出去老遠。
容貴妃腦子嗡嗡的,倒在地上,只覺天旋地轉。
聖上咬著牙吩咐劉公公,「長秋宮的奴才,一個不留。」
地上跪著的太監宮們全都瑟瑟發抖,只是沒有一人敢哭喊。
他們都清楚,哭喊只會讓他們連死都會變奢。
聖上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容貴妃,「這賤人,不是喜歡下毒嗎?給一杯鴆酒!」
暈暈乎乎的容貴妃聽到鴆酒,努力掙扎著爬到聖上腳下,「聖上,臣妾錯了,求聖上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分上,饒臣妾一命。」
知道這個時候,再否認什麼都沒用了,聖上如此震怒,必定是掌握了鐵證。
聖上臉猙獰,「夫妻?誰給你臉了,你不過是個妾室,你也配?」
「將這賤人拖下去!」
容貴妃哭喊著,「陛下饒命,臣妾求你了——」
劉公公立即讓人堵住了容貴妃的。
容貴妃被拉了出去,地上跪著的太監宮們也全都被拉了出去。
顧雲坐在暖閣里聽到聖上在吩咐於公公,「去將容家抄了。」
「容家無論男老全部流放到依蘭。」
顧雲一向不喜容家人,如今聽到容家徹底完了,也是在心裏出了口氣。
容貴妃給聖上帶了綠帽子,大皇子和四皇子是絕不可能有機會坐上龍椅了。
半夜,顧雲又看著七皇子喝了一碗葯,到天亮的時候,給七皇子拿了脈,脈象平穩,也幾乎沒有什麼餘毒了。
等七皇子醒來,顧雲又看了看他的況,那些中毒的癥狀已經完全沒有了。
這才出宮回家。
回家先補了一覺,睡醒江宥之都回家了。
顧雲跟他說了宮裏的事,誰知道,江宥之半點也不驚訝。
「你都聽說了?」
江宥之點點頭,他自然有他的消息來源,早已聽說了。
而且,這件事,本就是他導的結果。
仗也打完了,他也打算辭陪著顧雲去遊歷天下了,自然要儘快收拾容貴妃一家。
容貴妃幾次坑害江家的仇他還沒報。
他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只是他也有足夠的耐心,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大皇子將來坐了天下,可沒有江家的好果子吃。
與仇人同歸於儘的柳雲重生了,帶著頂尖乾坤者記憶的他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被妹妹趕出家門的那一天,被人退婚的那一天,而且還是玄界剛剛開啟後的第三天……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驀然想起一件本該十年後才知道的驚天秘密……
蘇茹雪前世錯愛蕭銳澤,致使自己在產子的那天被冤枉造反,隨後滿門抄斬,連剛出生的孩子也一同死去。 她因死後怨氣凝結,重回人間變成蘇家嫡女,卻冇有前世哥哥姐姐姐相幫,獨自一人複仇。 她被接回是因為代替妹妹嫁給那快要病死的六皇子,避無可避之下她選擇答應。 新婚之夜,她遇到了第一晚威脅她的男子,眼裡滿是驚訝:“怎麼是你?你溜進來搶親不成?” 蕭景辰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新婚小嬌妻竟不認識自己的夫君,這場好戲有得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