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出的主意很管用,幾日后,姜氏讓人送了些胭脂水和首飾過來。
桃枝看得眼紅,找機會堵住容音,話里有話的說:“阿音姐姐真是好手段,這才到侯爺邊多久,就把侯爺的婚事都攪和黃了,之前奴婢不懂事,對阿音姐姐多有得罪,還請姐姐莫要見怪。”
話是道歉的話,語氣卻是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容音不作聲,平靜的看著桃枝,桃枝雙手環,繼續說:“姐姐也是聰明人,不管你的手段如何厲害,以姐姐的出,就算祖墳冒煙也只能給侯爺做妾,姐姐不如大氣些,讓妹妹也伺候侯爺幾次,這樣萬一姐姐以后失了寵,還有妹妹想著姐姐,不是嗎?”
桃枝眼底有不加掩飾的野心,容音對說的每一個字都不相信,淡淡的說:“侯爺不喜歡被安排,你是老夫人塞到他邊的,所以他才不想你,并非我從中作梗,你剛來的時候,在侯爺房中宿了兩夜就足以證明我說的話。”
“所以我需要姐姐像剛開始那樣幫我了解侯爺的喜好,只要我像姐姐一樣得了侯爺歡心,我就能和姐姐一起侍奉侯爺,姐姐也能沒那麼辛苦,不是嗎?”
桃枝只是給容音畫了個虛無縹緲的餅,就敢理直氣壯的提要求。
容音定定的看著桃枝。
生了一雙杏眼,平時看著乖順又溫,直勾勾的盯著人看時,才會人發現眸底藏著冷寒如冰的鋒銳。
桃枝被看得心虛起來,卻還梗著脖子說:“花無百日紅,自古以來都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姐姐之前在宮里當差,難道還沒有我明白這個道理?”
容音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最不想做的就是以侍人。
“侯爺現在看不見,不會輕易接納任何人,你想得侯爺信任,就先向侯爺證明你會為他背棄所有人,只依附他而活。”
桃枝不解,疑的問:“這要如何證明?”
容音不語,桃枝很快聯想到之前刺傷謝柏楊,又在壽宴上大出風頭,臉頓時有些難看。
要是也這麼做了,還是得不到侯爺的歡心,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桃枝不想冒險,問:“姐姐已經得了侯爺歡心,直接幫我吹吹枕邊風不行嗎?”
“對侯爺來說,我也只是個玩,哪兒來的資格吹枕邊風?”
容音自嘲,桃枝卻認定是想獨得謝煜安的寵,不肯分,皮笑不笑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姐姐了,祝姐姐能一直得侯爺盛寵,高人一等。”
桃枝說完,狠狠撞了一下容音的肩膀離開。
借桃枝吉言,接下來幾日,謝煜安都很“寵”容音。
他日不出府,力很旺盛,到了夜里便如同野,恨不得將容音的和靈魂都撕碎,天一亮,容音又得把自己拼湊起來,若無其事的在他邊侍奉。
容音已經盡可能的偽裝自己,但謝煜安還是很快發現,很怕他,更怕和他做那種事。
這天吃過晚飯,容音和之前一樣伺候謝煜安沐浴,剛準備幫他按肩膀,就被謝煜安拉進浴桶里。
容音毫無防備,嚇得驚呼出聲,本能的掙扎,卻很快被謝煜安錮在懷。
“這麼害怕做什麼?”
夏衫本就單薄,打后更是聊勝于無,容音的子僵得厲害,卻還強裝鎮定,說:“回侯爺,我很怕水。”
話落,謝煜安的大掌從的后頸一路下到了尾椎骨。
像在安,但又分明不止如此。
背脊一陣發麻,容音渾的汗都控制不住倒豎起來。
謝煜安重復這個作,直到容音不可自抑的微微抖才幽幽開口:“怕水的人到了水里,會盡可能的抓住一切能夠抓住的東西,我怎麼覺得你怕的不是水而是我?”
雖然是疑問句,謝煜安的語氣卻帶著兩分危險的警告。
要依附他而活,怎麼能怕他?
容音嚨發,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手摟住謝煜安的脖子,小聲說:“侯爺份尊貴,不敢僭越,唯恐冒犯。”
“是嗎?”
謝煜安輕笑了一聲,開始解容音的腰帶。
之前都是在床上,而且關了燈,還能讓容音保留一點兒尊嚴,這會兒屋里卻是燭火通明,容音心臟狂跳,到底還是沒忍住,開口說:“侯爺,能不能別在這里?”
不想自己真的如同子,放浪形骸。
“為何?”
謝煜安將容音在浴桶邊沿,水聲嘩啦作響,容音的臉火辣辣的燒起來,低聲哀求:“求你,別……”
“知道本侯最討厭哪種人嗎?”
謝煜安沒停,近乎審訊,危險到極點。
容音腦中警鈴大作,在這瞬間明白,謝煜安早就看出在害怕逃避,故意借機試探,若繼續演下去,只會讓謝煜安的怒火堆積得越來越多。
想到這里,容音做了一個膽大包天的舉。
吻了謝煜安!
不管是那晚神志不清,還是這幾日的“恩寵”,兩人都沒有吻過對方。
兩相接,容音只覺得謝煜安的比想象中要涼,卻也出乎意料的。
容音晃了下神,還沒想好下一步要做什麼,后腦勺就被謝煜安的大掌扣住。
接下來的事,完全不容音控制,失去了主權,只能像狂風暴雨中的藤蔓纏著大樹,以求庇護。
浴桶的水漫出去大半,耳房一片狼藉,容音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麼回到床上的。
實在太累,第二天容音沒能早起,醒來的時候,發現謝煜安也還躺在邊嚇了一跳。
謝煜安很敏覺,問:“醒了?”
“我起晚了,請侯爺恕罪。”
容音說著坐起來。
這一才發現渾上下都酸痛難忍,嚨更是啞得厲害。
昨天晚上委實折騰的太狠了些。
謝煜安預料到了的窘迫,淡聲道:“不舒服就休息,沒那麼多事需要你做。”
已經相了這麼多天,謝煜安的神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容音卻能聽出他語氣里含著兩分高興。
看來昨晚他是盡了興的,暫時不計較之前在他面前假裝不害怕。
容音暗暗松了口氣,卻還是穿上服起床。
“我沒那麼氣,而且時辰不早了,也該伺候侯爺洗漱了。”
好意被拒絕,謝煜安的角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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