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記憶裡,有個曾經陪伴長大的人。
那個人,與雲氏帝國有關。
依照雲傾的心,隻要讓聽到關於“雲聽瀾”這個名字的隻言片語,總會想起來的。
雲聽瀾徑自掠過他,朝著夜走過去,“那就讓再忘記一次!”
北冥夜煊未曾回頭,手上的刀,直指他的心臟,“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明明存在,人也好好待在這裡,為什麼不願意認雲傾。
那是他一母同胎的雙生妹妹。
無論發生過什麼,雲傾都絕對不會傷害他。
他又為什麼......不能給他的妹妹,一點兒信任?!
雲聽瀾終於停住了腳步。
一黑一白兩個男人,背對而立。
一個看著窗外的王廷,一個看著門外的夜。
許久,雲聽瀾忽然開了口,“天底下,不會有比我更心疼的人,你......也比不上!”
北冥夜煊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正是因為心疼,所以捨不得傷害。
而一旦讓雲傾知道他的存在,對可能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傷害。
北冥夜煊的刀尖,緩緩地垂了下去。
雲聽瀾繼續往前走去,“地下城雖然不是你們的主場,但依舊危機重重,好好保護。”
雲聽瀾走出大門那一刻,十幾個影子般的影,出現在他邊。
雲左走到他邊,擔心地看著他雪白的麵孔,“爺,您的......”
雲聽瀾上了車,冰冷的聲音,在瀰漫著的深黑夜中,格外得冷,“去長公主府!”
......
眼看著雲姌的刀尖就要刺雲傾的心臟,一隻手忽然出來,擋住了的刀。
雲姌看著那隻皙白的手,眼底終於多出一震驚。
什麼時候,那個孱弱的,風一吹就會倒的陛下,有了這樣可怕的力量?
雲傾指尖抓著的刀尖,鮮紅的順著的手流下來。
一腳踹向雲姌的膝蓋。
雲姌雙疼的痙攣了一下,當即再次了下去。
雲傾甩掉了的刀,跟隻被徹底激怒的野豹一樣,翻騎在了雲姌上。
抬起淋淋的手,一拳頭砸在雲姌心口上,麵帶狠,“我告訴你一個道理!”
“從來都隻有我不想做的事,而冇有我做不到的事!”
伴隨著話語,又一拳頭,砸在雲姌臉上,“這就是,你與我之間的差距!”
雲姌看著猩紅的眼睛,角溢位,卻忽然笑起來,“錯了,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
“你與我之間,你永遠都是輸家!”
雲姌說完,修長的驟然抬起,重重地砸向雲傾的背。
雲傾疼,雲姌趁機揪住的肩膀,將兩人之間的位置顛倒,一拳頭打在雲傾肚子上。
“我為帝,開疆擴土,你為臣,發展科技......這原本纔是正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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