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趁著這次生日,重新維系一下母子的容母,徹底失。
容懷宴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了。
容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江書小心翼翼道:“今天容夫人和容先生一同去看二爺。”
心忍不住唾棄:大兒子生辰這天去看去世的小兒子,真不知道這對父母怎麼想的。
一邊想著跟大兒子修復關系,一邊又惦記著去世的小兒子。
boss生日這天。
膈應誰呢!
拎不清這樣,難怪容老當初跳過他們,直接宣布剛年的長孫繼任容家。
這真是容老這輩子做的最好的決策,不然容氏集團還不知道能不能維持住老爺子當年的輝煌,更別說如今在boss鐵手腕下更上一層樓了。
江書看向端坐在辦公桌前,面平靜的男人。
容懷宴眉目清淡,并未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有所,繼續看文件,隨意道:“知道了。”
“太太剛才問您什麼時候下班,肯定是要給您驚喜的。”
江書思索幾秒,悄悄。
本以為boss會心大好,夸他。
誰知,容懷宴指骨把玩著黑金的鋼筆,原本淡漠緒終于有了波瀾,似是漫不經心問:“太太讓你告訴我了嗎?”
第一次在揣圣意上翻車的江書:“沒——”
容懷宴:“江書你膽子大,我都不敢違背容太太的話。”
江書:“!!!”
臥槽。
他怎麼也沒想到,容總‘妻管嚴’這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容總,您聽我解釋!”
“嗯,你跟容太太解釋吧。”容懷宴放下鋼筆,拿起西裝外套穿上,神態自若地往辦公室外走去,隨后道,“我們家,我太太說了算。”
被秀了一臉的江書:“……”
里外不是人!
舉報這對夫妻。
他們狗!
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四點,江書果斷跟上,“您還有個短會……”
“推了。”
“重要的。”
“有我和我太太第一次過生日重要?”
江書:“那倒沒有。”
有也不敢說有。
Boss這是擺明了要翹班回去過生日。
雖然容懷宴與顧星檀結婚已經兩年多,但他們在一起過生日,確實是沒有的。
每次不是顧星檀閉關。
就是容懷宴出差。
總之,次次岔開。
想到前兩天容太太還說他生日那天,剛好閉關。
原來是打算給他驚喜。
容懷宴涼涼地掃了眼江書。
現在。
驚喜倒是沒了。
江書:罪臣罪該萬死,求陛下贖罪。
*
古古香的修復館后巷。
青石板兩側種滿了難得一見的西府海棠,不知道容懷宴弄來的是什麼品種,原本開到五月的海棠,直至七月份,依舊鮮妍,花期極長。
每天行走在這條小巷時,仿佛有海棠在為開路。
顧星檀角翹著。
腦海中卻記憶起修復師大賽奪冠那晚,容懷宴送的冰封海棠。
永遠忘不了,在漫天白雪守護下,仿若會永久綻放的海棠。
容懷宴送那麼多東西。
顧星檀這次決定趁著他生日,要送一份大禮。
務必讓容懷宴也能永久銘記。
并且——絕對不會忘。
自從那次車禍。
顧星檀就極開跑車。
開了最喜歡的那輛孔雀藍庫里南。
來電鈴聲響起。
看了眼顯示,眼底劃過笑痕,打開了藍牙耳機。
與徐姐通話。
“徐姐?”
徐姐應了聲,而后道:“你上次親自設計圖紙,打造好的東西,已經送到景園。”
“不過你確定真要把這個送給容公子當生日禮?”
“那可是風霽月,君子如玉的容公子!”
顧星檀得到確切答案,輕描淡寫回:“哦,那也是我老公。”
徐姐:“行吧……”
自從上次云曜腦子一公開,非但資源沒有一落千丈,甚至容氏集團居然出手給了大資源,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資源問題,而是明擺著告訴娛樂圈那些人——
如今云曜是容氏集團罩著的!
徐姐無數次嘆云曜跟著他朋友犬升天。
找了個好人家。
所以——
目前。
除了朋友之外。
顧星檀在眼里,還是金主爸爸的老婆,必須滿足一切要求。
出于朋友誼,忍不住提醒:“你確定你老公會喜歡?”
“一般來說,容總這樣的男人,很難接這種禮吧?”
顧星檀微微一笑:“我老公就喜歡這種調調。”
徐姐恍然大悟:“真——人不可貌相。”
*
景園,雪花棠。
大片海棠花樹盛開,微風一吹,落英繽紛。
細碎花瓣飄然而下。
容懷宴西裝革履,宛如剛從談判桌上下來,清貴端方,風雅自若。
正站在院門外,著屹立在海棠花樹旁邊那座高于三米的巨大金鳥籠。
下,金鳥籠熠熠生輝,籠門開啟,飄落的海棠花瓣在里面鋪了一層,仿佛花床。
顧星檀抵達時,便看到站在籠子門口那抹悉拔的背影。
柳眉上揚,今天下班這麼早?
不過回來的正是時候。
大抵是聽到了腳步聲。
站在籠門沉思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轉,著一襲紅搖曳生姿的曼妙影正朝他走來。
冷白指骨敲了下金屬編織的金籠,“這是生日禮?”
“驚不驚喜?”
顧星檀笑意盈盈,率先進了金籠,從那一堆花瓣里拉出來一條同樣是黃金制作的長長腳銬鏈,放在手心把玩:“進了這座金籠,容公子可就是答應為本小姐的金雀了哦。”
“敢進嗎?”
容懷宴視線略過那長而致的鐐銬,最后落在容太太那張漂亮又張揚的眸子,抬步邁進。
略停了秒,轉而把籠門合上,再拿起掛在上面那把致的籠鎖,順手鎖上。
這才將雙手遞到顧星檀面前,清潤音中沁著笑:“求之不得。”
顧星檀目落在他著矜貴的手腕骨節,隨即蹲下,一本正,“鎖腳踝的。”
“卡。”
鐐銬扣在男人腳踝時。
顧星檀睫起,桃花眸著他,“現在你是我的金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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