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敵人,韓墨殺伐果斷。
對於朋友,韓墨肝膽相照。
可是面對此時此刻的蘇晚晴,韓墨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樣安。
畢竟,本來覺得有可能見面的親生父母,就在不久之前,卻因為被人滅了口。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的上,恐怕都難以接。
「晚晴,逝者已逝,你也別太傷心了。」韓墨糾結了半天,笨拙的說出這樣一句安的話。
這話非但沒起到安的作用,蘇晚晴反而哭的更加傷心了。
剛剛解決十幾個敵人,連一滴汗都沒有出的韓墨,此時額頭上的汗水,都把那些敵人噴在他上的鮮衝散。
蘇晚晴無意間看到韓墨這副狼狽的模樣,突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可隨機相當傷心,又是淚流不止。
哭兩聲,又笑兩聲,然後又開始哭,哭著哭著又忍不住笑出來。
這副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詭異滲人。
韓墨都忍不住懷疑,蘇晚晴不會因為到的刺激太大,瘋了吧?
「晚晴,你可不要嚇我啊。」
哭過笑過,終於把所有的緒都發泄出來,蘇晚晴也漸漸的冷靜下來。
說傷心,也的確是傷心。只不過那對無緣無故被牽連的夫妻,雖然是蘇晚晴名義上的父母,終究也是一天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其實的心中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悲痛。
「我沒事了,你又救了我一次,可我剛才竟然懷疑你,對不起。」蘇晚晴掉淚水,啞著嗓子向韓墨道歉。
「……」韓墨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晚晴有些著急,*著韓墨的臉龐道:「我知道,我今天的懷疑,傷了你的心,可……」
不等蘇晚晴說完,韓墨的手指擋住了蘇晚晴的。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今天事之所以發展現在這樣也有我的錯,如果我早點把自己的份告訴你,你就不會被蘇欺騙。」
「之前我之所以不想說,是因為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相信。現在看來,我不應該再對你有所瞞。」
被自己最想呵護一生的人懷疑,要說韓墨心裏一點芥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也不是聖人。
不過韓墨也清楚,人與人之間,沒有無緣無故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他沒有告訴蘇晚晴自己的份,有人拿出了看似合合理的理由,自然會影響到蘇晚晴的判斷,這是人之常。
「韓墨。」蘇晚晴迷茫看著韓墨。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陡然之間變的陌生了起來。
他還是他,容貌跟之前沒有半點的變化。可是這個男人上的氣質,跟之前比起來天翻地覆。
並不是高大的材,此時看起來卻彷彿山嶽一般巍峨雄壯。就如同是山腳的一顆小樹,高山幫擋住了狂風暴雨,世間險惡。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這七年時間去了哪裏,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韓墨那雙漆黑如墨的眼中,漸漸閃爍出莫名的芒,似乎在回憶往昔崢嶸歲月。
「我現在的份,統領九大戰神的九州殿域主。」
就在韓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蘇晚晴驚訝的發現,周圍瞬間出現了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當先一名英姿颯爽的子,單膝跪地,清脆的聲音之中,帶著彷彿帶著穿金裂石的力量:「參見域主大人!」
在後的戰士們,也齊聲道:「參見域主大人。」
聲震九霄,餘音不止。
「都起來吧。」韓墨淡淡的說道。
眾人應聲而起,七百人作卻整齊的如同一人。
「飛燕戰神,你是飛燕戰神?」蘇晚晴甚至連懷疑的念頭都沒升起,就看到了人群最前面的飛燕。
蘇州戰神飛燕,蘇晚晴再怎麼樣也不會認錯。
飛燕冷冷的道:「蘇小姐,這是第一次,如果下次你再敢懷疑大人。就算大人原諒你。我……」
「飛燕,注意你的言辭。」韓墨厲聲呵斥。
「對不起大人,飛燕知錯。」飛燕立刻道歉。
悉飛燕的韓墨卻知道,這人只是上認個錯而已。既然這話出口,如果以後再出現這種況,就有的他頭疼了。
制止了飛燕的威脅,韓墨對蘇晚晴道:「晚晴,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為你踏平蘇家,報仇雪恨。」
蘇晚晴抿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幾年來,蘇家對百般折磨,的心中,未嘗就沒有恨。
可人是複雜的,有好人自然也就有壞人。蘇家上上下下,的確沒什麼好東西,可有幾個蘇家人,對也算是不錯。
踏平蘇家,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包含的可是無數人的鮮。
「猶猶豫豫,婦人之仁,難大。」飛燕皺眉低聲道。
韓墨沒好氣的瞪了飛燕一眼。
對於蘇晚晴的遲疑,反而覺得很是欣。他的人又不是戰士,不需要殺伐果斷。蘇晚晴猶豫,也代表著的新地善良,不是麼?
至易地而,換做韓墨在同樣的狀況,早就殺上蘇家了。
糾結半晌,終究還是父母的仇佔了上風。
蘇晚晴遲疑道:「韓墨,我雖然恨蘇家的人,可蘇家的人也不全該死,那些罪有應得的殺了也就殺了,可有些人終究罪不至死。能不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當然,這是為你報仇,你怎麼說就怎麼做。」韓墨一口答應下來。
蘇晚晴說了幾個蘇家人中人品不錯的,剩下那些就算全殺了,也沒有一個冤枉的。這樣一來,除了兩個支脈幸運的躲過了一劫,蘇家跟滅門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
「立刻派人去做。」韓墨淡然下令。
接著又說道:「第二條命令,從現在開始,九州所有跟響尾蛇有關的勢力,必須立刻停止跟響尾蛇的接。接到命令之前的一切流不予追究,接到命令后,如果還有跟響尾蛇雇傭軍有錯牽連的勢力,視同通敵一律剿滅。」
「九州所有戰神,立刻展開對響尾蛇的清繳,我要你們在一周,將響尾蛇在九州之的勢力,連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