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這還得是多虧了你的養元丹,不然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功效的!」
韓墨聽到這個答覆,頓時心就好了很多,總算是不辱使命了。
方乾連連搖頭道:「韓先生,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啊。我總算是知道閻羅針法為什麼失傳了,以氣馭針,這一般人本就無法達到的。」
他本來還想求韓墨教他,現在看來只能是看看了,想學本就學不來的。
確實,想要修鍊出氣,必須要達到宗師級別的實力才可以。所以說閻羅針法並不是普通人能夠學會的針法,而是必須宗師級別的高手才能習學。
當初那位老先生一直不肯收徒,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因為學中醫,必須是要從小學起。而既能學醫,又必須得有修鍊天賦,二者同時達,難度太大了。
要知道,一般人終其一生,都無法為宗師的。
韓墨之所以得到了閻羅針法,實際上也是老先生當年對他口口相傳的,大致也是抱著一希,若是他有悟,閻羅針法也可以傳下去。
然而老先生還是低估了韓墨的悟了,他從沒有學習和施展過閻羅針法,卻僅僅憑藉著記憶就直接用了出來,稱之為天才也不為過。
「韓先生,這門針法,您可一定要傳下去,但凡有好苗子絕對不能錯過。咱們九州當年的,已經讓不好好東西都失傳了,那可是很多人,幾代甚至是幾十代的心啊。」
方乾雙眼發紅,他自己家的一些藥方和醫,同樣也是在傳承中丟失了不,扼腕嘆息。
「方老放心,若是有機會,我定然是要傳下去的。」
韓墨應了一聲,他沒沒想起那位老先生的笑容,心中便帶著這份希。
「對了,老頭子我學不來,我手底下可是有不好苗子的,回頭有機會,一定要讓你去看看。」
方乾本來還失的,可是一想到傳承二字,他的腦子裏瞬間明亮了起來。
對他慕名而來求學的人,可以說整個蘇州有一大批。雖然去其糟粕之後,剩下的不多,可都是一頂一的天才。
韓墨聽他這麼一說,倒也來了興趣,點頭答應道:「方老放心,有空我一定去拜訪,到時候你可不能吝嗇自己的學生。」
「哪裏的話,你要是能挑中,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方乾哈哈大笑起來,整個人神抖擻,瞬間彷彿是變得年輕了起來。
如此醫者仁心,又心繫天下的人,著實見了,讓人心生敬意。
兩人正說著話,周母此刻卻幽幽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道:「這是哪兒啊,你們兩位是?」
「醒了?」
「這麼快就見效了?」
韓墨和方乾對視一眼,對周母解釋道:「周夫人,我是周雯的朋友,你現在剛剛治好,還得休息才是。」
「原來是小雯的朋友啊,還麻煩你來醫院看我了。」
周母仔細的盯著韓墨看了看,角出了一抹微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別,起來走兩步!」
方乾見韓墨讓休息,抬手阻止,笑著道:「你的已經恢復的很好了,躺著反而不合適,能站起來麼?」
周母被兩人的建議弄的模稜兩可,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方乾的話。
掀開被子,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後穿上拖鞋,便是在手室走。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自己的神狀態很好,甚至力氣也大了不。
訝然之際,對著方乾道:「醫生,我似乎完全好了,和沒生病之前一樣,真是太謝你了。」
「別謝我,要謝就謝他吧。」
方乾指了指韓墨,笑瞇瞇的用手了自己的鬍子。
周母聽到這話,臉變得古怪了起來。略帶疑道:「小夥子,難道是你救了我?」
說著,用手了自己的頭,發現並沒有手的創口,頓時臉上的疑更甚。
方乾見狀,知道翰墨現在很疲憊,便走上前,將周母上的銀針拔下來道:「你沒有手,是他用中醫救了你。你現在隨時都可以出院了,沒有傷口自然也不需要什麼恢復期了。」
「原來是這樣!」
周母的眼前一亮,看向韓墨的神變得有深意了起來,甚至帶著一抹歡喜。
輕輕點了點頭,笑著道:「小夥子,你什麼名字,和小雯接多久了?」
「我韓墨,和周老師認識的時間還不算長。」
「哦!」
周母應了一聲,倒是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是不斷的盯著韓墨的臉看,彷彿是要找出什麼東西來。
這樣盯著,倒是讓韓墨不太適應。他趕找借口道:「周夫人,既然您的病已經治好了,還是趕出去吧。周老師一直惦記你,現在還沒放下心呢。」
「哎呀,以後別周夫人了,我鄭嵐,你可以我鄭阿姨。」
鄭嵐走上前,半是嗔怪的拉著韓墨的手拍了拍,然後便拉著他出門。
隨著手室的門被打開,的面容一出現,周雯便沖了上來。
先是用手捂住了,整個人獃滯的看了半天,突然就哭了出來,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媽,你怎麼出來了,你現在覺怎麼樣?」
鄭嵐拍了拍兒的後背,聲道:「傻丫頭,這段時間讓你苦了。放心吧,媽已經被治好了,啥事兒都沒有了。」
「治好了?」
周雯抬起頭,仔細的在母親的頭上檢查起來,發現連紗布都沒有,一臉不通道:「怎麼可能,你連手都沒做,你一定是在騙我。」
說話間,將目轉向了韓墨的上:「韓先生,你跟我直說吧,我能承得住。」
韓墨攤開手,一臉淡定道:「實話鄭阿姨也說了,已經被治好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幹嘛還要騙我?」
周雯哭的更加傷心了,看向韓墨的眼神中著幽怨。
「我沒有騙你,是真……」
突然,他說著說著,眼前的場景開始模糊了起來,隨後徹底陷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