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積慮的想把我老婆趕走,就是擔心跟你爭奪這蘇家未來的繼承之位,對吧?」
「誰跟你說的,這蘇家的繼承位當然是我了,怎麼可能給一個流之輩,而且本就不是我們蘇家之人,只不過是個被抱回來的養罷了。」
「是不是你心裏清楚,在蘇家,雖然我老婆跟你們並沒有緣關係,但是卻把你們家族企業打理的井井有條,在之前幾年的時候甚至讓你們的業績翻了好幾倍不止。」
「眼看著公司里的各大東都對蘇晚晴稱讚有加,你和蘇錦添那老東西才有些慌,你是擔心我老婆會奪走你在公司的權利,而蘇錦添則擔心我老婆未來威越來越高,到時候他不把這家主之位傳給我老婆都不行了,所以你們才百般折磨我老婆七年之久,我說的沒錯吧?」
「是又怎樣?也不怕告訴你,我們家本來就容不下這個野種,憑什麼我們家的一切要讓來繼承,公司了難道還運轉不起來了嗎?我知道你厲害,但你就算把我們家的人都給弄死,蘇晚晴也得不到我們蘇家的一分錢!」
真是井底之蛙,韓墨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在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自以為是,抱著一些別人本看不上的東西,卻還時刻提防著外人,生怕別人搶走似的,很顯然,蘇長青就是這類人。
拉著蘇晚晴的胳膊,韓墨對蘇長青說道:「你記好了,我老婆半年之會讓你們蘇家人心甘願的把整個家族給,這是我說的。」
說完之後,韓墨不理會已經愣住的蘇長青,和蘇晚晴轉離開了別墅的大院。
「媽的什麼東西啊,牛皮都給你吹上天去了!」
等到韓墨走了之後,蘇長青這才鬆了口氣,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回到車裏,韓墨看著面無表的蘇晚晴,有些心疼的了一下的小臉說道:「好了,不用放在心上,剛才那些話你也聽到了,我會幫你的,既然他蘇長青這麼在意這蘇家繼承位,那我還真就給他奪走。」
「沒錯,失去的一切都要拿回來才行。」
冷不丁的,蘇晚晴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這把韓墨給嚇了一跳,平時都與世無爭,格十分懦弱的蘇晚晴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蘇晚晴,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老婆,你該不會也是了什麼刺激吧,你可別嚇我啊……」
蘇晚晴翻了個白眼,對韓墨說道:「你害怕什麼呢?我可沒瘋,我只是想明白了,蘇家的企業是我父母當年在世的時候一手打理起來的,可以說他們蘇家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父母。」
「可他們非但不知恩,把我趕出家族也就算了,竟然連我父母的骨灰都要丟掉,既然他們如此冷不講人,那我又何必對他們忍讓呢?蘇家,我早晚要重新拿回自己的手中!」
「說得好,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他們這樣對你,本就該狠狠的打回去,你放心,這過程不管有多困難,我都會支持你的。」韓墨讚許的點了點頭,看了眼蘇晚晴,這才是他印象中充滿鬥志的那個冰山神蘇晚晴啊。
……
此時在蘇家大院客廳之中,蘇錦添在韓墨他們走了之後便來到了客廳,看著臉鐵青的蘇長青,蘇錦添忍不住問道:「那個孽障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爺爺,蘇晚晴剛才竟然說想要奪走我們蘇家的一切,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真把自己當七年之前的總裁了嗎?」
蘇錦添並非蘇長青這樣年輕氣盛,他皺著眉頭,略有些猶豫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韓墨這一次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樣了,如果蘇晚晴真這麼說的話,那的自信多半就是來源於韓墨。」
「那我們該怎麼辦?」蘇長青一聽蘇錦添這麼說也有些慌了,一想到前幾天在葬禮上面就連陳局長都不敢拿韓墨如何,莫名的,蘇長青心裏面有些不祥的預。
「只能先下手為強了,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嗎?想解決一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蘇錦添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冰冷之,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
「爺爺,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蘇長青先是一驚,但他很快恢復了常,皺著眉頭,臉沉的點了點頭。
蘇晚晴回到家之後直接睡了一個下午,到了蘇暖暖下學的時候還沒醒來,韓墨知道這是傷心過度的表現,他也沒忍心去打擾蘇晚晴,獨自一人把蘇暖暖接了回來。
蘇暖暖因為今天和韓墨相認了父的關係,所以心很好,可回到家看到蘇晚晴在睡覺,向來懂事的沒有去打擾,就這樣,一大一小兩個人一直在客廳里等著,到了晚上八點多,蘇晚晴才睡眼朦朧的從臥室走了出來。
一看客廳鐘錶的時間,蘇晚晴嚇了一跳,捂住了說道:「天啊,我怎麼睡了這麼久,你們吃東西了嗎?」
「還沒吃,這不是等你睡醒了一起嗎?」韓墨笑道,旁邊的蘇暖暖此時正親昵的在韓墨的懷裏面靠著,這種覺讓韓墨十分的舒爽,第一次,他有了一種脈相連的覺。
「你也真是的,你自己不吃就算了,幹嘛讓暖暖也跟著一起在這裏著!」蘇晚晴有些抱怨的瞪了一眼韓墨,從餐桌上拿了一袋麵包給了蘇暖暖。
然而蘇暖暖搖了搖頭說道:「媽媽,你不要這樣說爸爸,是我願意等你的,爸爸說今晚帶我去吃大餐,我不要吃麵包,等一下我要吃多多的。」
「怎麼又出去吃?在家吃不好嗎?出去又得浪費錢。」
聞言,蘇晚晴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麵包放了回去。
韓墨卻一本正經的站了起來說道:「老婆,我都說了,這一次我回來,你們母的生活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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