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那些昔日對自己百般冷嘲熱諷的蘇家人,此時卻是帶有畏懼的眼神,蘇晚晴小聲的對韓墨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把李營長來的?他為什麼這麼害怕你?」
韓墨淡淡地一笑道:「當然是因為飛燕的關係了,我跟飛燕的關係好,李營長估計也是來幫我解圍的吧。」
蘇晚晴這才釋然的點了點頭,昨天暖暖去給飛燕發請帖的事蘇晚晴也知道了,自然知道一些關於飛燕的份。
不過很快蘇晚晴又換上了一種幻得幻失的神,對韓墨問道:「這個飛燕,你和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會這麼?」
韓墨莞爾一笑,他知道這丫頭多半是吃醋了,輕輕了一下蘇晚晴的腦袋說道:「我跟飛燕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哦。」
說完,韓墨看著蘇晚晴越來越紅的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蘇晚晴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有些氣惱的了一下韓墨的胳膊!
而附近那些蘇家的人看著這兩人竟然在蘇紫韻的靈堂前打罵俏,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他們卻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能讓李營長都如此極力維護的人,他們誰敢惹?
此時蘇錦添也在蘇長青的攙扶下走了進來,韓墨主的走了過去,淡淡一笑說道:「蘇錦添,你孫蘇紫韻欺負我老婆和我兒多年,就在昨日還敢對我妻出言不遜,本就死有餘辜,你,可有怨言?」
「我,我沒有。」
蘇錦添強忍著心的悲憤,一想到剛才蘇長青對他說的那些話,愣是把一肚子的火氣全憋在了心裏。
韓墨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我老婆蘇晚晴在你蘇家,被爾等如僕人一般使喚了七年,這筆賬在蘇紫韻死後被一筆勾銷,我正式宣佈,蘇晚晴從今日起和你蘇家再無半點牽連,你,可有怨言?」
「我沒有,從此以後,蘇晚晴再不是我蘇家的人!」
「很好,我們走。」
韓墨今天來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他的人不容任何人侵犯,膽敢有任何人他的人,便只有死!
說完,韓墨拉著蘇晚晴便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蘇晚晴突然說道:「先等等!」
「怎麼了?」韓墨皺起眉頭,有些疑道。
此時的蘇晚晴眼睛通紅,看了眼蘇錦添,張了張想喊爺爺,但終究還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蘇家主,雖然我可以離蘇家,但是我父母的骨灰我想帶走,他們兩老在人世的時候我沒有盡過孝心,現在我要離開蘇家了,我想帶著兩老一起走,為他們早晚各一炷香,好嗎?」
蘇錦添還沒說話,旁邊的蘇長青突然站了出來,咬著牙,臉難看無比的說道:「蘇晚晴你,別欺人太甚了!我二叔他再怎麼說也是我蘇家的人,你離開蘇家我沒意見,但你也把我二叔的骨灰也帶走是什麼意思?」
「別忘了,你只是我二叔的養,在法律上,你們並沒有任何緣關係!」
「你想死?」
聞言,韓墨眼睛瞇了起來,一縷淡淡的寒意在他上釋放出來,這讓蘇長青臉一變,他有些畏懼的後退了一步。
但看到所有人都在這裏,他膽子狀了幾分,哽著脖子說道:「韓墨,我知道這次你回來變厲害了,但我也不怕你,這件事說出去你本就不在理,有本事你就把我們蘇家上下幾百口全殺了,讓整個蘇州城的人知道一下你們這對惡毒夫婦骯髒的心!」
「呵,你以為,我不敢?」
韓墨眉頭一挑,有些玩味地看著蘇長青,這傢伙如果真一心求死的話,別說是一個蘇家,再來十個八個,韓墨彈指間便能將其覆滅!
不過這個時候旁邊的蘇晚晴拉了下韓墨,傷心絕的搖了搖頭說道:「別為難他們,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爸媽的家人。而且蘇家主說的對,我只是養,不配帶走爸媽的骨灰,咱們走吧。」
看著老婆泫然泣的表,韓墨心中一陣痛楚,這一幕和七年前的那一刻是多麼的相似啊!
同樣的地方,蘇晚晴同樣的表,但這一次,他絕不會讓歷史再度重演!
「老婆,只要你開心,怎樣我都答應你,但不要再流淚了好嗎?」輕輕的幫蘇晚晴去眼角的淚水,韓墨溫無比道。
蘇晚晴這才勉強笑了笑,點了點頭,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韓墨牽著蘇晚晴的手轉走了出去。
到院子門口的時候,李營長一臉激之,說道:「韓墨先生,我還有機會再見到您嗎?」
韓墨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這個李營長倒還有點意思,他走過去拍了下李營長的肩膀說道:「放心,來日方長,我以後就在蘇州城發展,以後可不了李營長的照料啊。」
「啊!韓墨先生,您這是哪裏的話,能為您效勞是我李某人的福分啊,我送您和夫人回去吧?」
韓墨微微一笑,擺手說道:「那就不必了,我老婆坐不慣你們這幫人的悍馬。」
等到韓墨和蘇晚晴消失在視野之中,客廳中的蘇錦添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韓墨從蘇家出來之後,便和蘇晚晴與飛燕他們匯合,此時飛燕已經帶蘇暖暖吃過午餐,見到兩人的時候,蘇暖暖手裏面還拿著一支雪糕。
「你何必隊伍的人出來呢?我一個人的話,他們敢向我手,那我便有理由殺他們,可你把人來,我就只能賣他個面子了。」見到飛燕之後,韓墨無奈地笑了笑道。
「大人,既然你打算和嫂子在蘇州長期發展,其實可以換種生活方式,不必什麼都通過暴力解決的。」
飛燕罕見的出一和的笑容,對韓墨說道。
韓墨張了張,剛想說話,旁邊的蘇晚晴卻搶先一步說道:「沒錯,我覺得這位妹妹說的對,像昨天那樣的事千萬不要再有了,昨天我都快嚇死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