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陳慕詩眨著眸,憋笑道。
“………………”蘇玄一時間不知道說點啥,直愣愣的看著,似乎想從眼睛中判斷真假,可令他失了,陳慕詩水汪汪的眸子,一片認真,完全沒有說謊的樣子。
“小的時候,我就聽爺爺說過,我有一個名‘蘇玄’的未婚夫。只不過,我之前一直在國外,沒有見過你。回來以后,我曾好奇問過爺爺,他與我說你已經過世了,爺爺也沒有跟我說家族之間斗爭的事,我從外界打聽你是個‘強犯’,所以心里對你本能的厭惡,對于你的死訊,當時還高興的。”
陳慕詩笑著說道。
“好吧……”蘇玄聳了聳肩,表示認同:“其實我也不喜歡包辦婚姻那一套,婚約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盡管陳慕詩是一個十足的大,不過,蘇玄自由自在散漫慣了,并不想結婚。
本以為陳慕詩會答應下來,誰知道,卻忽然笑道:“蘇公子,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啥意思?”蘇玄茫然的看向了。
“我忽然覺得,蘇公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有蘇公子這樣的未婚夫,好像也不錯。”陳慕詩認真道。
“…………”蘇玄傻了:“陳小姐,你別鬧!”
“誰跟你鬧了?我是認真的。”陳慕詩說著,站起來,“所以我決定了,等于家的事解決了,我要追你。”
說完,陳慕詩將木劍項鏈放在桌上,特別颯的丟下一句“喏,這就當定信了。”
然后,踩著的鉚釘高跟鞋,與一片‘噠噠噠’的脆響中,瀟灑離開。
只留下一臉懵的蘇玄……
“公子,恭喜你了,喜提未婚妻一枚。”姬冷這個時候憋不住笑的道。
“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我想靜靜。”蘇玄郁悶的擺手將姬冷‘趕’了出去。
………………
都走了以后。
總統套房里。
蘇玄拿起木劍項鏈,無奈的嘆口氣,“這都什麼事兒啊!”
收回思緒,蘇玄將注意力,放在了這把木劍項鏈上。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把木劍應該是個法,但卻不僅僅局限于法,先檢查一下。”
心中暗自忖度,蘇玄調一玄氣,試圖侵木劍之。
也就是這一秒,木劍忽然迸一道白,驟然竄如蘇玄的眉心,繼而,一信息浮現蘇玄腦海。
《寂滅劍訣》
“武技?!!”蘇玄大驚,眼睛都瞪大了。
武技,對于武道修者來講,是極其珍貴的東西,甚至……目前整個華夏,擁有的武技數量也不超過500部,由此可見,是何等的罕見、稀有。
而且,據腦海中對《寂滅劍訣》的運轉線路,實在是太復雜了,這就說明,這部名為《寂滅劍訣》的武技,絕對是高等武技。
因為,越是品級高的武技,運轉線路就越是復雜,難以修煉,對于武道修者的天賦也是極高!
“至也得是玄級的武技,甚……甚至是地級,乃至于天級?”蘇玄咽了口唾,腦子都在嗡嗡炸響。
武技大概可以分為人級、黃級、玄級、地級、天級……
而對于武道修者的江湖中,一部人級的武技,就能讓人搶破腦袋,黃級的武技已經屬于至寶級別。
這把木劍項鏈中,竟然暗藏一部至玄級以上的武技?!!!
不可思議!
“有了這部武技,我能離玄氣宗師,步尊者境的時間,會大大減小!”
蘇玄驚喜的喃喃自語,接著,他收回了思緒,因為,他注意到,這木劍項鏈,還有東西。
運轉意念,下一秒,一把三尺長劍,落他的掌心。
長劍通暗紅,劍脊暗藏復雜紋路,在劍柄出,寫著三個字:天隕劍。
“這把劍,我竟覺不到它是什麼品級的存在,好生恐怖……”蘇玄心底有些訝然,不過,很快,他笑了,“《寂滅劍訣》加這把天隕劍,我的實力,至翻了一倍不止!!”
巨大收獲!
真的是巨大收獲了!
而接下來,蘇玄收斂思緒,開始認真的琢磨《寂滅劍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蘇玄卻全然沒有在意,他正沉寂在這部劍訣的玄妙之,無法自拔。
不知不覺間。
一天過去了。
………………
“公子……”
是姬冷的出現,才讓蘇玄恍然回神,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笑道:“姬冷啊,有什麼事麼?”
姬冷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將一個黃皮信封,遞給了蘇玄,“公子,您看看吧……”
接過信封。
上面寫著兩行字。
第一行:請柬。
第二行:蘇玄親啟。
“誰給我發的請柬啊?”蘇玄好奇的問道。
“嚴家。”姬冷回答。
蘇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打開信封,出一封白紙寫的信,容非常的簡單,只有一句話:
【三日后,云鼎山莊,于家、嚴家恭候蘇公子大駕,你,敢來嗎?!】
看完這挑釁十足的容,蘇玄笑了笑,將信遞給了姬冷,玩味道:“看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姬冷接過信,一眼掃過后,角勾起,“他們這是迫不及待去見閻王了!公子,需要我怎麼回應?”
“你就回道:請柬收到,蘇某定準時赴約,屆時,請他們洗干凈脖子,等死!”
姬冷笑了,點頭道:“是!!!”
“去吧!五年沒有回奉天市了,我出去走走。”蘇玄站起來笑道。
………………
奉天市是一座非常有歷史底蘊的城市,在華夏一共只有兩個故宮,其中一個在帝都,另一個便是奉天。
不僅如此,當年赫赫有名的張軍閥,也是出自奉天市。
走在渾河邊上,著微涼的晚風席卷,蘇玄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時而駐足,顯得非常特立獨行。
走著走著,忽聞一陣香味,抬頭去,原來是一家面館冒出來的熱氣、香氣。
面館名字:架抻面。
架抻面,奉天城特之一,已經好久沒有吃了,真是懷念啊!
“老板,來碗抻面,一個架,一瓶老雪。”蘇玄大步流星進了面館,也不嫌棄不是怎麼干凈的座椅,隨意坐下。
很快,熱氣騰騰的面上來了。
蘇玄大快朵頤的吃著。
“蘇玄?”就在這時,一道驚疑、不確定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當蘇玄轉過頭,那人帶著不可思議的道:“還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