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忙道:“有點事,耽擱了一下。”高鵬說完,連忙幫著收拾東西。
“吱吱!”雪球著,從高鵬的口袋裡跳了出來,站在高鵬的肩膀上,一雙清澈的小眼睛,驚奇的看著四周。
“咦,白的小老鼠?太可了。”娜娜猛然看到哥哥肩膀上竟然多出一隻漂亮的小老鼠,一聲歡,手就要去抱雪球。
雪球已經能分清敵我了,這次沒有出爪子,只是戒備的看著高娜娜。
高鵬看著雪球戒備的樣子,害怕它傷了妹妹,連忙拍了一下他的小腦袋道:“看清楚點,自己的親人。”
雪球本來立起來的白,一下子順了起來,戒備剎那間消失,眼睛出了很溫順的表,出紅的舌頭,了一下高娜娜的手心。
一種溫潤清涼的覺,一下子從掌心傳來,讓人很舒服。
“呵呵,太可了。”高娜一下把雪球捧在手心裡。
“咦,哥哥,不是小老鼠吧?尾蓬鬆,竟然和松鼠一樣,前還有個袋子,松鼠?這是什麼?你在哪得到的?”高娜娜驚奇的看著小雪球。
高鵬笑道:“山上撿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雪球,很聰明的。”
“雪球,很有詩意的名字。”高娜早就把雪球抱在自己的懷裡,拿了一個蘋果,遞給雪球。
雪球聞了聞蘋果,竟然不興趣,跳到了娜娜的肩膀上。
高山和唐慧穎也不認的雪球是什麼,兩人很是驚奇的看著雪球。
一家人收拾好了攤位,高鵬連忙從父親手裡搶過三車道:“爸爸,我來吧。”
“咳……咳……,好,你登吧。”高山最近到,自己的病在加重,這讓他很是擔心自己的。
他不是怕死,而是他要保護這個家。
“爸爸,你的咳嗽,有點厲害了,吃藥了嗎?”高鵬轉過臉來,看著父親,眼睛一金芒一閃,用視眼查看爸爸的病竈,在什麼地方。
啊!高鵬的視眼,一下子就發現了爸爸咳嗽的病竈,這讓他大吃一驚。
心脈傷!肺脈傷!這怎麼可能?
爸爸的病,竟然是被人打傷的,而且是陳年老傷,已經很長時間了。
怪不得,自己自從記事開始,爸爸就一直在劇烈的咳嗽。
一濃烈的殺意,在高鵬的眼裡一閃。
是哪個王八蛋打傷了爸爸?讓爸爸了這麼長時間的罪?自己一定要替爸爸雙倍討回來。
今天晚上,就替爸爸療傷,不能再讓爸爸罪了。
在過去,高鵬沒有奇遇,不會修真,更沒有視眼,本不知道爸爸的病因是什麼。
“老病了,吃了藥也不管用。”高山著氣道。
一般的藥,當然治不好爸爸的傷。
“媽媽,怎麼沒看到馮阿姨的水果灘呀?”娜娜看著媽媽道。
馮阿姨馮敏,也是賣水果的,的攤位和娜娜家的挨在一起,兩家的關係很好,經常互相照顧,一些高山幹不的重活,都是馮敏的丈夫鄭偉幫忙的。
唐慧穎道:“你馮姨病了,住院了,已經好幾天沒出攤位了。”
“馮姨病了?什麼病?住在哪個醫院?”高鵬心裡一驚,連忙問道。
唐慧穎的神一暗,低聲道:“肝癌。”
“肝癌!”娜娜一聲驚呼。
高鵬也是心裡一沉。
肝癌的死亡率極高呀,治癒的可能不大,馮阿姨的年紀,和媽媽差不多。馮阿姨怎麼會得這種病?要是馮阿姨有什麼不測,小雅怎麼辦呀?
鄭小雅是馮姨和鄭叔叔的兒。
高鵬忙道:“我一會去醫院看看馮阿姨。”
唐慧穎點點頭道:“吃完飯再去吧。”
高鵬的家,就在文化街不遠,五分鐘就到了。
一家四口人到了家,唐慧穎和娜娜做飯,高鵬幫著爸爸卸了貨,兩人坐在客廳休息。
高鵬拿起包,從包裡拿出一套嶄新的西裝,笑道:“爸爸,這幾年,您辛苦了,您一直沒有買新服,我給你買了一套西裝,你看看,合適嗎?”
高鵬的話,讓高山一愣。高山過去也是在大家族呆過的人,他一眼就看著這套西裝,絕對是品,價值幾千元。
“高鵬,你哪來的錢?買這麼貴的西裝?”高山一下子站了起來,神很張。
他擔心兒子在外面學壞。
高鵬看到爸爸的張和不安,他連忙道:“爸爸,您對你自己的兒子還不瞭解嗎?犯法的事,我不會幹。”
“那你那來的錢?”高山仍舊很張。
“爸爸,我在蛐蛐市場,巧了,看到了兩隻好蛐蛐,就買了下來,後來,讓蟲王館的人相中了,結果,他們買走了那兩隻蛐蛐,我掙了一筆錢。”高鵬並不想和爸爸說謊。
“蛐蛐?你去鬥蛐蛐的市場了?”高山看著兒子道。
高鵬點點頭道:“我一個同學喜歡蛐蛐,我陪人家去的。”
“蟲王館的歐明,可不是個善良人,你還小,以後,不要和這些人打道。”高山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他知道,歐明這個人,險狡詐,十分的險歹毒,他表面上開著蟲王館,實際上,他是這一片地下黑勢力的頭子,人稱明王。
“好的,爸爸,我聽你的。”高鵬連忙道,他已經知道歐明的爲人,要不是謝婷在場,自己本出不了蟲王館。
“什麼蛐蛐這麼值錢?這套西裝要幾千多吧。”高山看著西裝道。
高鵬笑道:“也不是多貴的蛐蛐,掙了點錢。”高鵬不敢和爸爸說,掙了200萬。
“傻孩子,掙了點錢,也要存上,不要花,這幾年,我拖累了家裡,家裡沒錢,苦了你了。”
高山看著兒子上已經破舊的服,他出了手,了一下兒子的頭,眼裡出深深的歉意。
高山絕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能掙200萬。
“爸爸,你有病在,但始終是家裡的頂樑柱,維護著咱們的家,我很激您。”高鵬的眼睛溼潤了。
每當看到爸爸咳嗽的撕心裂肺,還在幹活,高鵬的心都碎了。
“傻兒子,咱們是一家人,是父子,父子之間,謝什麼?”高山看著懂事的高鵬,拍著兒子的肩膀,笑了。
“是呀,父子之間不要客氣,來,爸爸,您穿上這套西裝試一試,合適嗎。”高鵬拆開西裝的包裝。
“呵呵,好,我穿穿試一試。”高山知道,兒子很懂事,這讓他很是開心。
高鵬幫助爸爸下外套,穿上了西裝。
“呵呵,還真不錯,很合適的。”高山穿上了西裝,鏡子裡的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哇!爸爸穿上西裝,好英俊瀟灑呀。”端著一盤子菜走過來的娜娜,驚奇的看著穿著新西裝的爸爸。
高鵬笑道:“咱爸爸本來就英俊瀟灑。”
後面端著飯菜的唐慧穎,看著丈夫穿了一緻的西裝,的眼睛一亮,出一抹神采,彷彿又看到十幾年前丈夫的風姿。
時間過得真快呀,眨眼間,十幾年逃亡的日子,過去了,高鵬已經十七歲了,丈夫的傷,讓他蒼老了許多。
這幾年,苦了丈夫了。
家裡沒錢,丈夫怎麼會穿了一名貴的西裝?
唐慧穎看著丈夫,輕聲道:“山,誰買的西裝?”
高山看著兒子道:“兒子買的。”
“高鵬買的?兒子,你哪來的錢?”唐慧穎知道,兒子沒錢,自己一個星期,只給他幾元錢的生活費,兒子怎麼會有錢給丈夫買西裝?而且還是非常名貴的西裝?
高鵬又簡單的把賣蛐蛐的事,說了一遍,同樣沒有說那200萬的事。
“賣蛐蛐掙的錢?高鵬,你現在是學生,主要力是學習,家裡不需要你去掙錢,你的任務,就是考大學,明白嗎?”唐慧穎看著兒子,大聲道。
“我知道,媽媽,您放心,我會考上大學的。”高鵬連忙道。
“好了,吃飯吧。”唐慧穎把飯菜放在桌走上。
“媽媽,我也給您買了一條子,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買新服了。”高鵬說著,拿出了一條碎花真子。
這是一條蘇州真品刺繡子,做工極其的考究細,是一家品*店的主打子。
唐慧穎一看這條子,就知道,價格不低,沒有幾千塊,本拿不下來。
兒子第一次掙錢,就給自己買了這麼好的服,這讓唐慧穎很是,但是,兩隻蛐蛐,能掙這麼多的錢?丈夫的西裝和這條子,價值絕對將近一萬。
“好漂亮的子,媽媽穿上,一定好看。”娜娜一聲驚呼,連忙接過哥哥手裡的子,在媽媽上比劃著。
“兒子,兩隻蛐蛐,能掙這麼多錢?你爸爸的西裝和這條子,要將近一萬元吧?”唐慧穎的眼裡閃過一擔心,擔心兒子幹了什麼不好的事。
高鵬連忙解釋道:“媽媽,您放心,我不會幹別的不好事的。”
“咳咳……慧穎,你看把孩子嚇的,孩子給你買了一件服,咳咳……是孩子的心意,兒子這麼大了,你還不瞭解自己的兒子嗎?高鵬不是壞孩子。”高山一邊咳嗽,一邊笑著道。
唐慧穎點點頭道:“我相信自己的兒子,吃飯吧,吃完飯,咱們一起去看你馮姨。”
高鵬笑道:“媽媽,您忙了一天了,你們吃完飯休息,我去看馮姨。”
唐慧穎道:“那也行,我昨天剛從醫院回來。”
高鵬又拿出一套藍的李寧運服,在妹妹娜娜面前一晃,笑道:“娜娜,看看這是什麼?”
“運服?李寧牌的?給我的?”娜娜一臉的驚喜,跳了起來,連忙接過個哥哥手中的運服,笑道:“謝謝哥哥。”
高鵬拍了拍娜娜的腦袋笑道:“謝什麼,我是你哥,你長這麼大,還沒有給你買過東西。”
娜娜調皮的一歪頭,笑嘻嘻的道:“哥哥,你給我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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