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打開的一剎那,病房的溫度也瞬間下降了兩三度,只見從那半開的門中,出現了一個大約三四歲的小男孩,小男孩升著腦袋在病房中張了一眼,接著便發現了病床前的我,就開口問道:“大哥哥,你看到了我的爺爺嗎?”
小男孩的爺爺,難道就是病床前和我說話的這個老頭?
我轉頭朝老頭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發現此刻我的床前空空的,竟是一個人都沒有,那穿好壽的老頭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大哥哥,我明明看見我爺爺進了這里的啊,怎麼不見了呢,是不是你把我爺爺藏起來了?”小男孩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進來。
隨著小男孩走病房,病房中的溫度再次下降了幾分,我冷的不由打了個哆嗦。
不對,這小男孩不對勁,哪里有三歲的小男孩會深更半夜的一個來來病房的?
想到這里,我的盯著小男孩的肩膀,小男孩肩膀沒有魂火,取而代之的是兩團蒸騰的黑氣,說明走進病房的這小男孩不是活人!
“我沒看過你爺,你爺沒在這里!”知道這小男孩的份后,我不敢和這小男孩有過度的糾纏,因為現在的我子骨十分的虛弱,一旦這小男孩知道我的氣不旺,就會上我的,以此借尸還魂!
“沒關系的,大哥哥,找不到我爺找你也是一樣的!”但是顯然我太小瞧了這個三歲的小孩,從他臉上那詭異的笑容中,我已經知道,這小男孩盯上我的了。
著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的小男孩,我艱難的活著手指,用左手按著右手,想要變換八卦手訣。
只是我手訣好不容易擺好,還不等我來得及施展開,兩只冰涼的小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生生的將我的雙手給掰了開來。
“大哥哥,這手勢可不好看哦。”抓著我手臂的小男孩帶著幾分警告的說道。
“小朋友,你媽媽沒教過你嗎,一個人晚上不可以到走!。”這小男孩雖然只有三歲,但是力氣卻是十分的大,兩只小手抓著我的手腕,任憑我如何用力,雙手都無法移半分。
知道自己現在連個三歲的小鬼都無法對付,我只能是盡可能的和這小鬼搭話,拖延時間。
小男孩聽到我的話,卻是“嘻嘻”一笑,說道:“我媽死了,死了好久好久了,嘻嘻嘻!”
從這小男孩的口氣中,我聽不到半點傷心,他仿佛就像是在說著一件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一樣。
小男孩說完后,一雙冷的眼睛就盯在了我的肩膀上,無比虛弱的我,肩膀的魂火也十分的淡薄了,他只需輕輕的一吹,就能夠吹滅我的魂火,然后附在我的上。
“大哥哥,你的不錯,讓給我吧!”說完,小男孩就湊在了我的面前,鼓起曬子,正準備朝我肩膀吹氣。
啪!
就在我已經覺到了死亡氣息朝我吹來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開關聲,病房的日燈突然亮了起來,我只覺雙手一松,雙手就耷拉在了床邊,而那個小男孩也消失的無無蹤了。
“一號病人,你醒了,覺怎麼樣了?”一聲讓人安心的問候從門口傳了過來,我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個小護士推著一車子袋來到了我的面前。
不等我說話,小護士就掏出溫槍給我量了溫后,便把掛在我床前的袋取了下來,又換上了一個新的袋。
死里逃生的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著這還在換的小護士,不解的問道:“護士姐姐,這是哪里,我是怎麼來這里的?”
聽到我的問話,這小護士臉上明顯閃過了一驚訝之,說道:“這里是西江市最好的醫院,你睡的病房也是西江市最好的病房,兩萬多一晚,你不知道是誰送你來的?”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是你的住院書,簽字的人是朱栩諾,你認識吧?”這護士將一張單子遞到了我的面前,只見單子最下方,用娟秀有力的字簽著“朱栩諾”三個大字!
真的是朱栩諾救了我,我心中一陣欣喜,就問護士說道:“栩諾人呢?”
“完錢之后,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我說這位小哥,朱栩諾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怎麼舍得給你訂最貴的病房,卻不舍得留下來陪你啊?”護士臉上寫滿了疑之,看著我問道。
“栩諾是我的未婚妻,應該是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吧!”想起朱栩諾家正在遭遇變故,我便開口說道。
“哦,你注意休息,我還要去查別的病房了,有事按門鈴我就行!”說完,護士推著車走出了病房。
在護士正準備關燈的時候,我連忙喊住了說道:“小姐姐,別關,我怕黑!”
“一個大男人也怕黑?”聽到我的話,護士臉上閃過了一奇怪,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推著車離開了病房。
我當然不是怕黑,而是怕關燈之后,那小男孩又會回來。護士離開后,房間再次變得安靜了起來,我著手中那簽著“朱栩諾”的三個大字的住院書,心中滿是激。
我清楚的知道,我幾次大難不死,并不是因為我運氣有多好,這都是十八年前就已經算好了的,朱栩諾就是我命中的貴人!
我又想起了常老十和我說的朱家的那些事,昏迷了九年之久的朱家老爺子突然醒了,逢人就喊爸爸,還把朱鎧基給打的重度昏迷了,這只有一種可能,朱家老爺子被邪祟給附了。
護士說,朱栩諾幫我完錢后就匆匆的離開了,這也說明朱家現在正在蒙災難,我必須得想辦法盡快手朱家的事才行,不然等到朱家家破人亡了,可就晚了。
可是我又不敢違背的叮囑,在給朱家看事之前,我必須得盡快讓李趙申金四家中的任意一家重新給我下婚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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