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月不能再讓自己一味的善良,否則只會被那些虛無縹緲的善良所困擾住。
甚至有可能再次走上絕路,忙完之后的深吸了口氣,睜大眼睛看向大家。
“明天還沒好的人,我會再繼續治療,現在本姐姐累了要去睡覺。”
如果是以前的林浮月,肯定得拖著疲憊的,再仔細檢查一下傷患。
小小年紀就經歷兩世的林浮月,再也不會辛苦自己去為不相干的賣命。
從此以后,要怎麼瀟灑怎麼活,怎麼快活怎麼過,才不去會在意別人的眼。
陸邵謙早已經是目瞪口呆了,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妻子有這麼厲害。
做事一改往常的小心翼翼,變得雷厲風行不說,醫還堪比神醫。
他們這里就有一個是軍營里的大夫,他說沒有藥,所以就一直拖著,沒辦法治療。
甚至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活活疼死,老大夫卻措手無策。
他媳婦兒在沒有藥的況下,自己采藥煉藥,就連蛇皮都被變幾十種藥。
看著媳婦兒毫不留的,關上了屬下們不久之前做的那扇門。
他狠狠的瞪了東順一眼,要不是他快說自己已經親了。
他媳婦兒也不會避他如蛇蝎,他們還有機會可以從頭開始。
東順不知道夫人要睡覺了,為什麼他們主子會瞪他,真是莫名其妙。
東雨現在的心思都放在怎麼討好林姐姐,于是隔著門板說道。
“林姐姐早點睡,做個好夢,明天還做疙瘩湯給我們吃哈。”
“你就那麼點出息?明天跟姐姐吃干飯,吃紅燒,反正以后,我們每天都要吃得更好吃得更飽。”
“林姐姐,我們才一百多斤米,吃干飯,一頓就沒了。”另外一個年苦著臉說。
“本姐姐放了兩百兩銀票在你們主子那里,明天你們再出去幾個人買米。”
“好嘢,明天我們吃干飯,吃完飯我們就再去買米。”
“你小聲點,林姐姐辛苦了要睡覺,我們也去睡覺明天早點起來去獵野豬。”東雨小聲的說道。
“對喲,林姐姐可說了,明天想吃紅燒。”
“野豬雖然很柴,但是林姐姐手藝好,做出來肯定很好吃。”
“小糧子,你今晚做夢都在吃紅燒吧,哈哈…”
陸邵謙看著神狀態很好的屬下們,他心也稍微好點。
他沒有參與大家的說話,他見林浮月進小木屋睡覺去了,他就去深山的小溪里把自己清洗干凈。
泡在溫暖的溪水里,腦子里閃過這一天的遭遇,陸邵謙唏噓不已,簡直比上陣殺敵還刺激。
從得知窩囊妻被打死,再到蛇口救下死而復生的。
還幫他們易容,一起去鎮上賣蛇,再到當鋪當首飾買糧食。
怎麼看都與從前不一樣了,難道絕至極的人就會大變?
他也經過幾次生死掙扎,絕過無數次,變確實也是變了,只是變得更加不想說話。
陸邵謙邊有沒面的四個厲害暗衛,分別是陸旭,陸日,陸東,陸升。
四個暗衛們分別還有手下,盡管數量不多,但但是萬里挑一的高手。
這是他國公爹從小幫他訓練出來的,年紀都比他小,都是在二十到二十二歲之間。
流放的那幾年,也是因為有他們的幫襯才沒讓他們一大家子死。
因為流犯的份,沿途各驛站的員都要用銀子疏通。
不然就會被針對死,流犯是沒有任何人權的,誰都可以踩上兩腳。
陸邵謙的爹從小就告訴他,那暗衛是他保命的底牌,輕易不要調到他們。
在生命到危險時,就吹響他上的哨子,會有人去救他。
還好流放時,沒有讓他們全部跟在邊,要不然上次全部跟著見閻王了。
兩個月前,本來必死無疑的陸邵謙能夠活下來,主要是靠那四個人暗衛帶著手下把他救出將軍府。
東風四個親隨就是陸旭他們收養調教出來的屬下,在守城抗敵的時候東調死了。
山里其他人是在守城的時候,被自己的勇猛折服,也是陸邵謙用命救下他們之后。
那些人舍命才追隨擁護陸邵謙,這是生死之的屬下。
陸旭他們則是被賜予陸姓,從小就被訓練終追隨陸邵謙,從小就訓練出來忠心都不會叛主。
陸邵謙今天跟著一起去鎮上,了解到窩囊廢被打得半死還出手掐死了定安候府庶。
他那好大哥一向膽大包天,居然敢把定安候的兒拋死荒野。
陸邵謙在城也是有產業的,都是給陸旭他們幾個在打理。
要不然他一個桿司令也不可能帶著幾千人守住雙江縣幾個月。
可惜兩個月前,因為救他,全部都重傷,回城養傷去了。
本來拼死都要把他帶去城,陸邵謙卻不愿意放棄這麼多為他傷的屬下和同僚。
這幾年他世子哥能活得逍遙自在,全是靠國公爹留在他邊的人。
世子哥邊的暗衛人數,比他這個外室子邊的人要多許多,何況國公府還有死士。
自從國公爺戰死之后,那些勢力全部歸國公府世子接手。
直到這次,陸邵謙母親給他下毒,他才知道自己的世。
他親娘是國公爹的外室,一直跟他爹生活在邊疆,難怪老妖婆那麼恨自己。
他還沒時間去調查他爹是怎麼做到的,整個燕京的人都不知道他不是國公夫人親生的。
就連他自己在喝下毒藥之前也不知道,是老妖婆以為他必死無疑才憤怒的說出來。
他國公爹確實不簡單,手下培養的死士暗衛,護衛不計其數。
這次追殺他時,陸邵謙才見識到國公府,暗中的真正實力。
陸邵謙從小就知道,自己邊一直跟著暗衛,但幾個他卻不清楚。
也是他國公爹去世之后,國公府各公子的暗衛才真正歸他們本人管。
陸旭四人自小就只有一個信念,活是國公府小公子陸邵謙的人,死是陸邵謙的鬼。
陸邵謙一直都是很激他爹,就算他娘天天罵他怎麼不去死,他也覺得可以忍。
因為他爹對他灌注了滿滿的,他以為他母親是失去了爹和大兒子,因為傷心才變得偏執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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