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傑寒看著白夫人匆促離開的背影,微微跳了下眼皮。
白夫人離開后代一聲傭人進去打掃,然後直接來到白宅最頂層的天樓臺,確認四周沒人後才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那邊很快接起。
「傑寒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存在,你是不是在他邊出現過,還是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那連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回答,和白傑寒一樣的聲音,輕鬆愜意的語氣。
「你視為命子的白大總裁不是個傻子,我的存在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自從白夫人救下這個被視為白家恥辱的男不男,不的兒子后,就知道,總有一天,這個會被人知曉,就算怎麼掩蓋也沒有用,只因他和白傑寒長得太像了,面對這張臉,很多時候連自己都不分眼前的人是白傑寒還是他。
白夫人此時很生氣。
「前些天我不是讓你去整容了嗎,為什麼不去。」
那邊笑了一聲,笑聲滿是嘲弄。
「你這是覺得我這張臉沒有用了,打算棄掉?還是怕我會影響到你寶貝兒子的地位?」
白夫人頓了一下,坦然承認:「沒錯,你最好別妄想著取代他,你不配。」
那邊似是深呼吸了一下,良久的沉默后,他像是火山口般噴發了。
「就算我是個男不男不的怪,也是你生出來的。」
他的語氣很是氣急敗壞,說完也不等白夫人接話,直接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摔在地上,淡燈下,怒意的眸子如同黑暗中的獵豹閃著攝人的。
「喲,到底誰有這個能力能讓我的夥伴氣這個樣子。」
房間外,走進來一個形修長的妖孽男人,眼眸泛著麗的藍,語氣輕鬆隨意的很。
白修很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黑面截上,把那張和白傑寒長得一模一樣的俊臉全部蓋住,只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你媽沒教過你,進來別人房間前要敲門嗎。」
皇甫澈彷彿看不到白修的怒意似的,很隨意的走到房間里的沙發上坐上,輕鬆地把大長放到茶幾上。
「哦,我媽死得早,不像你爸媽還活得好好的。」
如果按照平時,白修一定會懟回去,但現在白修剛剛才和那個他理應稱之為媽的人通過電話,而且被氣得不輕,現在再聽到媽這個字,怒意更甚。
「別跟我提這個人。」
發現白修真的生氣了,皇甫澈不但沒有停止這個話題,還繼續往裡鑽。
「看來剛剛這個電話是你媽打來的,我就說呢,能讓你生氣的人也就只有了。」
白修轉過臉,怒視著皇甫澈。
「再提就把你丟出去。」
皇甫澈嘻聲笑著,一看就知道是平時好好玩的另一面雙重人格,被封伯稱為二爺的皇甫澈。
「好好好,我不提行了吧,不過連我雙重人格這種事你都知道,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也太不公平了。」
白修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你想知道什麼。」
「你的臉,話說我們也認識十幾年了,一起打拚了這麼久,你卻學太子弄個面戴著,我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也忒說不過去了。」
白修出手了一下自己黑的面。
「你沒有必要知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皇甫澈其實不是真怪白修,反正戴著面的他,毫不會影響到兩人之間革命式的合作,他就是純屬好奇,也是兩人相間習慣了的模式。
「你一摘面我就認不出你來了,這怎麼就沒有必要了。」
白修睨了他一眼:「真想快點天亮。」
天亮后就是另一個人格的皇甫澈。
「呵,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話多?可別忘了,是你打電話讓爺過來的。」
皇甫澈點了煙了起來,天生帶著貴氣的人就算煙跟優雅吃著飯似的,作行雲流水,好看得。
白修站了起來。
「跟我來。」
皇甫澈著煙跟著他走。
認識這麼久,皇甫澈極來白修的住,這次白修直接讓他來這,肯定有事,他把煙掐掉,跟了過去。
兩人來到一暗室。
暗室非常簡陋,床上躺著的人讓皇甫澈瞬間沉下眼眸,沒了剛剛嘻皮笑臉的模樣。
床上的人閉著雙眼,白皙緻的小臉正是皇甫澈連夢裡都的服干一番的林芊瑤。
整個人呈大字形,手腳被大的繩索綁在床桿上,如果不是上著整齊,像極了被變態.過後的姿勢。
「你這是打算把給我?」
白修覺到皇甫澈看著林芊瑤時的灼熱目,角上勾。
「就知道你還惦記著,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上了,今夜屬於你的了。」
皇甫澈:「只今夜?」
「我還有用,用完再給你。」
既然之前白修沒林芊瑤,現在他所說的用,就不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了。
「你想用做什麼?」
白修在黑面下的臉再次勾笑。
「自然有我的用,就快醒來了,你好好用這好的夜晚。」
話畢,白修轉離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再度轉對著皇甫澈。
「你用歸用,可別抱有放離開的想法。」
皇甫澈心底其實很不明白白修這一舉。
雖然兩人認識了這麼久,皇甫澈從來就沒有看過白修,皇甫澈覺得自己已經夠黑暗夠變態了,但白修比他更過之。
他就像天生於黑暗之中,殘暴嗜,卻又跟他一樣,心孤寂荒蕪,他們是同一種人。
叮囑完,白修離開,這一次沒再回頭,甚至的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皇甫澈目重新落在床上的林芊瑤上,他徒步走了過去,坐在床沿,手上林芊瑤的鼻眼,目將自發尖一到落到腳尖。
林芊瑤上穿的並不是春天的服。
白修將整理一番再獻給皇甫澈。
被戴上了假髮,假髮跟林芊瑤以前的長發一般順垂黑亮,披散在枕頭之上,著一條純白v領無袖連,凝脂般無瑕的祼.眾多,並不會讓人覺得有多麼,卻致使般純潔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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