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邊大人的心理承能力問題，張司九和楊元鼎還是選擇點做這個事。

而且只有一只小豬，張司九表示應該也不太難。

說白了就是切除。

張司九從前，也曾經在鄉下見過。

雖然時隔多年，有點記不得細節，但畢竟是看過，大概知道步驟。這會兒仔細研究研究，琢磨一下，應該是可行的。

最終，張司九還是抱了小豬。

不過，是為了觀察手部位。

這是一直小公豬。

應該也就是剛斷。

張司九一番觀察和之后，大概就確定了手的位置。

楊元鼎這個時候反而張起來了，看著張司九忍不住問：“行嗎？”

“應該沒問題的。”張司九畢竟第一次干這種事，因此也沒有將話說死。

楊元鼎還是張：“需要消毒嗎？”

“應該不需要。注意后讓小豬不要接污水就好了。”張司九搖頭。

鄉下醫做這種手，速度很快，十幾個小豬也是半個多小時，本就沒有消毒環節。

目前唯一的難題是怎麼固定。

給人做手，需要麻醉，這樣保證在整個過程中人不會。

可小豬的話——也沒有麻醉環節。

那麼就需要用位這個方法來固定。保證切除不會因為小豬的掙扎而影響。

張司九看了一眼楊元鼎。

然后就打消了讓他幫忙按住的這個想法。

不是覺得楊元鼎不行，而是他沒做過這種事，搞不好心理過于張，到時候豬慘一聲，他萬一哆嗦起來……那也等于了。

所以，張司九決定自己來。

張司九用左手提起小豬左后，又用右腳踩住小豬脖子，而左腳踩住小豬尾。這樣一來，小豬雖然還是會掙扎，但并不會影響到手部位，也不會造大幅度晃。

至于小豬的另一只，就持刀的右手手腕住，而后直接飛快下刀。

小豬還小，刀口不必太大，只要確保能出小囊就行。而且，張司九的只在腹部開了一個口。出一個后，再將中隔切開，出另一個。

最后，再切斷索。

手完。

整個刀口也不過是一厘米多一點。

出不多。但下刀時候，小豬凄厲的慘出聲，還會用力掙扎。

只可惜張司九心如鐵石，手上巋然不，下刀，出，切斷，一套作下來行云流水，快如閃電，本就沒有到毫的影響。

直到張司九做完了手，解除固定，小豬幾乎是立刻就從地上翻而起，哼唧哼唧就飛快跑開——那手還是很矯健，看上去并不太有影響。

楊元鼎已經被張司九這一番作給驚住了。

他呆呆的看著張司九，好半晌才想起來鼓掌：“太快了。”

夸完了之后，他忍不住又問張司九：“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那手法太利落了啊！太練了啊！讓他不自的懷疑啊！

想到張司九之前的提議，甚至楊元鼎忍不住的再一次夾了雙啊！

張司九也對這個切除滿意的，“是第一次，不過，這個不難。又是，心里沒有那麼多顧慮。”

楊元鼎看著小豬跑了幾步后就慢慢安靜下來，還是覺得驚奇：“我看它也不覺得多疼？”

“嗯，其實本來也不怎麼疼。最疼就是切口的時候。但傷口不大，流不多，所以影響也就自然會小很多。”張司九笑笑：“接下來只要不發生染，應該就沒問題了。”

楊元鼎喃喃道：“我現在，還是覺得有點兒夢幻。”

雖然買小豬的時候，楊元鼎覺得張司九應該能做這個事，但張司九做得太好了，又讓他覺得有點兒恍惚。

最主要是，現在張司九頂著這麼一個黃丫頭的，做這樣的事，視覺沖擊力還是有點大的……

張司九已經用布干凈自己的手刀。看著這把手刀，嘆了一口氣：“可惜了這把刀。”

本來應該有更明的前途的。

但現在……

張司九覺得心疼又可惜。

楊元鼎看著那把刀，忽然覺得微妙：嗯？這把刀第一次手，雖然手對象不同，但是手部位好像差不太多——這就是大佬的flag之嗎？

他看向張司九的目，頓時充滿了敬畏。

至于刀嘛，楊元鼎表示：“回頭再打一把更專業的。包在我上！”

張司九表示也只能如此。

惋惜完畢后，開始琢磨另一件事：“話說，你覺得，如果將來推廣閹割豬的話，你覺得，收多錢一頭好？覺不是很有技難度，估計很快就會被學去。可能也不好定太貴。”

楊元鼎：……現在想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

他咳嗽一聲：“這個你看就行，咱們現在先得去找徐嬸商量一下養豬的事。”

張司九腦袋上慢慢浮起問號來：？養豬原來也要找我們家？

楊元鼎一臉的無辜：“我總不能在縣衙里養豬。”

很有道理的樣子。

楊元鼎拽著小豬又去找徐氏了。

巧的是，徐氏正在喂豬。

家里的豬一天喂兩頓，吃的都是潲水煮豬草。

嗯，沒什麼油花。很寡淡。

兩頭豬并不胖，也不壯，反而顯得有點瘦。

但是兩頭豬看上去吧，有點像野豬，牙齒很突出，還有獠牙。加上黑的外皮——反正和后世那些白白胖胖的豬，本就是兩種豬。

徐氏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小豬，一臉驚訝：“這是哪里來的小豬？”

楊元鼎一臉燦爛笑容迎上去：“這是我買的小豬，想請您幫我養。當然，養大了，我花錢再買回來。”

這樣好的事……聽起來讓人覺得有點夢幻。

徐氏重復一遍：“你是說，這個豬給我？我養大了，再賣回給你？”

楊元鼎連連點頭：“是的沒錯。”

徐氏這下就只剩下不解了：“那你圖個啥？”

張司九忍不住笑出了聲：聽起來是有點像地主家傻兒子才能干出來的事兒。

不過，明白楊元鼎的意思：“他只是想將豬找個地方養著。不過，我覺得，這個事，肯定不能這樣算。不然我們太占便宜了，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