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他攀上高枝高升啊?”那一定能慪死
“把你男人看的也太沒用了一點,我能讓他以后還有機會踩我頭上拉屎?”
梁振國哼了聲把人住,低頭親了下,“要罰!”
蘇舒揪著他才冒頭的胡子,“呦~梁主任,好大的威風啊~你說說,怎麼罰?”
長本事了,還要罰呢。
梁振國的在的眼睛和鼻子上了下,然后才湊去耳邊,“罰你親我。”
蘇舒眉微微一挑,“行啊。”
手圈住梁振國的脖子,把他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拉,送上的,就給他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梁振國被親的人都傻了,一火頓時竄了上來。
現在可就不是一個吻就能夠了事的了。
春風徐徐,夜涼人暖。
蘇舒汗津津的被梁振國摟在懷里,是都不想再一下。
腳尖了梁振國,“你去幫我打盆水進來。”
這個時候的梁振國好使喚,嗯了一聲,又親了一口,起來,服一套,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一會兒就端著一盆溫水進來,巾還掛在他肩膀上。
知道他媳婦兒現在渾沒勁兒,梁振國自告勇,“你躺著別,我來幫你。”
蘇舒瞥了他一眼,點點頭。
被人伺候,確實舒坦。
蘇舒舒服的昏昏睡,忽然聽到梁振國喊了一聲。
和說,“媳婦兒,你說粽子那麼大的黃金,一個得有一兩斤重吧?不知道那金粽子到底落誰手里了,那麼多個金粽子,加起來統共得有十來斤吧?”
蘇舒想也沒想的反駁了,“放屁,還一個一兩斤呢,廖大潘那個死胖子有這麼大方?想什麼呢?一個就二十五克,里面都是空心的。”
找了黃金稱稱過了。
梁振國眉一挑,“媳婦兒,你說我們家要是藏東XZ哪里好?”
蘇舒快睡著了,思考都慢下來了。
但是聽到梁振國這句話,的腦子還是下意識的想了一圈。
幾秒后,卻猛地睜開眼睛。
一腳朝著梁振國踹了過去,“行啊!你今晚真長能耐了,套我話呢?”
梁振國手疾眼快,一把握住纖細的腳腕。
蘇舒打量著梁振國,“你不會今晚一開始就居心不良,還在這給我使男計吧?”
“照這麼看,我這男計也沒起效。”梁振國被男計這個形容逗樂了,他了自己的臉,“看來你對我的長相很滿意。”
蘇舒抖了兩下腳收了回來,“你但凡不長這樣,我們兩就不會有開始,你好好謝謝你這張臉吧。”
蘇舒卷過被子整個人裹了進去,“我困了,要睡覺,別再和我說話。”
梁振國一看,連人帶被子的把人拽了過來,抱住,“媳婦兒~好媳婦兒~我知道金粽子是你拿的,我多虧有你這麼聰明伶俐的媳婦兒,要不然真讓廖大潘給我潑上一盆臟水了。”
“但是這金粽子我們真不能自己留著。”梁振國聲細語的哄著,“以后我努力賺錢給你買,給你買金包子,金饅頭,金餃子,給你金燦燦的擺上一桌。”
“畫大餅。”蘇舒吐出三個字。
梁振國一噎,“只要你別嫌棄是空心的,遲早有一天給你買。”
“等我死了當貢品擺我牌前呢?”蘇舒手推人,“都幾點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梁振國哭笑不得,“大晚上的,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年紀比你大,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頭。”
蘇舒心里憋著口氣梁振國是知道的,雖然兩人結婚時間不長,但是蘇舒的子,梁振國算是的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不是見錢眼開,更不是看上那點金子舍不得拿出來,你是氣廖大潘干的事,氣廖大潘帶來的人傷了我們家孩子,也是生氣廖大潘欺負我。”
蘇舒本來已經閉上眼睛不打算搭理梁振國了,可他這一番話,卻讓沒忍住,睜開眼睛看向他。
很意外梁振國會明白是在和昨天的事賭氣,這家伙竟然沒覺得可能是真的見錢眼開。
畢竟除了自己,沒人知道究竟多有錢。
“你是不是要金粽子有什麼用?”蘇舒問。
“不愧是我聰明的媳婦兒。”梁振國點了頭,“那天廖大潘說,舉報信上說,市化廠銷售科同志給我們農場某位領導送了金粽子,廖大潘說最近和市化廠有接的只有我,但賄賂這樣的事,不一定是要這兩天有接,以前有過接,那也算是可懷疑對象之一。”
“化站啊?”蘇舒一點就通,立刻想到梁振國說過想把化站取消這事。
“對。”梁振國道,“廖大潘不知道,其實我去市化廠定化,那天我本沒和化廠銷售科的同志有接,我是通過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直接找化廠廠長定的,所以我才能拿到了化廠最優惠的價格。”
正常況下,化廠的銷售是歸銷售科管的,所以廖大潘以為梁振國是找化廠銷售科定的化。但梁振國是跳過銷售科直接找到廠長,所以這中間本沒有銷售科什麼事。
如果金粽子真的在家里被找到,梁振國也能以這一點洗罪名,只是要繁瑣很多,也要麻煩非常多人,得讓化廠廠長,他的朋友,包括化廠的另外幾個領導幫忙作證。
但金粽子既然沒有在梁家被找到,加上廖大潘自己找人安排的那封舉報信,這就給了梁振國一個可作的空間。
“化站的站長是廖大潘的遠房表哥,是廖大潘指派過去的,廖大潘他自己設的局,要是把他自己的人拉下來了,這個金粽子就算是發揮了它最大的價值了。”梁振國了蘇舒的臉,“你覺得這樣的話,夠解你的氣嗎?”
“然后這個金粽子還上國家。”蘇舒眼睛一亮,這可真是太可以了。
比起自己留著,廖大潘只能心疼,這計劃真是太太太得心了。
“明天中午下班我拿給你。”蘇舒道,“現在沒藏在家里,我藏在外面一個特別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誰都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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