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嚴聞言,尷尬的鼻尖,他把正事都給忘了,要怪就怪小姑娘太乖巧可,食太人。
轉過頭回王建業,“再多等一會兒,很快就好。”
其實他很想來一碗螺螄的,可有要事在,可不能耽誤了。
在來的路上王建業與他說過,這是蘇柱山的孫蘇暖,要說他怎麼一眼就確定是呢,還不是因為這小姑娘在幫忙。
“好吃是好吃,可惜伯伯沒有時間吃了,小姑娘,你爺爺呢?我是來找他的。”
蘇暖詫異,原來不是來吃的,而是來找人的。
指了指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小攤,“爺爺在里面幫忙,找他可是有事?”
周嚴看向人群,人太多了他冒然沖進去可不好,“能帶我去找他嗎?”
蘇暖低頭作思考狀,好一會兒才緩緩道:“行,我帶你過去。”
蘇暖帶著他繞了一圈,從后面進去小攤里,前面人多,實在是不進去。
蘇老爺子坐在小攤不遠,面前罷放好幾個大木盆,盆里堆滿臟碗,他低頭勤勤懇懇的洗著。
周嚴看的直瞪眼,這是許醫讓他請回去的大夫?許醫與他說話的口氣不難看出,他有多看重這位大夫。
他瞅了半天,不就是一個樸實無華的農家老漢嗎!
不管心里怎麼想,面上是不能表現出來的,跟蘇暖道了謝,才和蘇老爺子攀談起來。
“蘇大夫你好,我周嚴,從楠州府那邊過來。”
蘇老爺子抬頭,把他上上下下打量個遍,才淡淡道:“哦。”
周嚴:……
不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呀,正常況不應該是問他過來干什麼,找他又干什麼嗎,怎麼就說了一個哦字。
蘇老爺子不按套路出牌,周嚴只得著頭皮繼續道:“楠州府那邊出現瘟疫,許醫說這里有位很有名的大夫,想請你過去一起商量對策。”
“許醫?”
“不認識!”
“不去。”
蘇老爺子洗著手中的碗,清冷開口。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去了也沒用,他本就治不了那瘟疫,至于許醫怎麼知道他的,他就更不在乎了。
許醫這三個大名鼎鼎的字當年傳的沸沸揚揚,他怎會不知,不想去罷了,他對那許醫又不,說不認識也是可以的。
周嚴接到任務時以為很簡單,到了才知道沒那麼簡單,蘇暖心的搬來小板凳讓他坐。
“伯伯坐,坐著才好說事。”
“真乖。”
周嚴了的腦袋,夸贊毫不吝嗇。
蘇暖會給搬凳子,不過是想聽墻角罷了,周嚴跟蘇老爺子說了很多。
說那邊死了很多人,宜相縣有三的人染,一死亡,還有一部分在觀察中,這還不算最壞的,最壞的是沒被染的人群里漸漸出現了染者,也就是說瘟疫在緩慢的蔓延。
“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蘇老爺子聽到這,眉頭直皺,再以這個速度發展下去,整個縣怕是都要毀了。
見蘇老爺子不再無于衷,周嚴知道機會來了,從袖口里拿出一頁紙,那紙有些年頭了,看起來有些舊,泛黃。
“蘇大夫,你看。”
蘇老爺子不在意的接過,下一秒他呆呆的著那頁紙,子都有些微微發,手抖的更厲害。
蘇暖到不對勁,上前拍拍他的背,“爺爺,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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