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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我再也不渣青梅竹馬了》第一百八十章 太后之令,成青梅竹馬專職司機了

 翌日清晨,天邊才剛出魚肚白,還在床上酣睡的蘇澤林就被蘇建軍醒了,說是讓他快點起床,趁熱吃早餐。

 早餐不是趙麗霞做的,蘇媽還睡著呢,知道蘇澤林要麼睡懶覺,要麼起床晨跑,沒那麼快吃早餐,所以平時都是七點多才起床。

 蘇建軍難得下了一次廚,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打蘇澤林昨天把那輛桑塔納開回來,老蘇整晚都睡不著了,迫不及待等著要做個風一般的男子。

 但是大早上的無緣無故把兒子醒又不太好,于是蘇爸靈機一,先是做了早餐,如此一來就名正言順了。

 蘇澤林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連連打著呵欠,心下不滿。

 昨天開了大半個白天的車,晚上兩家聚餐又喝了點小酒,原本他還打算睡個懶覺的,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老爹,你是真的狗!

 就不能讓自己兒子好好休息嗎,這樣對年輕人的發育可不好,我還想多長個5CM呢!

 “干嘛呀,老爹,天都還沒亮呢!”

 蘇澤林一臉的沒好氣。

 “兒子呀,我這不是生怕你著了嗎?”

 老蘇陪著笑。

 沒辦法,勞資現在有求于小子,只能放低姿態。

 “我昨天吃了大半碟菠蘿炒,十幾塊東坡,半條紅燒魚,還有一大堆別的,再加三碗大米飯,你覺得我會嗎?”

 蘇澤林翻了翻白眼:“明人不說暗話,老爹,咱們兩父子又不是外人,你想開車兜風就直說吧!”

 “呵呵,知我者莫過于兒子也,我確實手的,所以你快點去吃早餐,吃完后咱們就和秦叔去隨便轉幾圈!”

 蘇建軍把秦大慶也搬了出來。

 蘇澤林眼珠子一轉,嘆了口氣:“老爹,車子沒多油了,公司每月也就補兩百塊郵費,這一趟回來都燒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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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又開始坑爹了……

 蘇建軍哪里不知道兒子心里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但這會他急著當追風男子。

 “小問題,待會我給你五十塊!”

 這年頭油價比價便宜,五十塊能加不了。

 然而很顯然還無法滿足蘇澤林的狼子野心。

 “五十塊?”

 混子目鄙夷。

 老爹,你是看不起事呢。

 要換納致捷的話,這點可憐的汽油還不夠繞加油站一圈呢!

 “一百!”

 蘇建軍咬了咬牙,加碼翻倍。

 “不知為什麼又有點困了。”

 蘇澤林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往床上一躺,翻了個,還扯來被子蓋上。

 “給你加滿!”

 蘇建軍氣得吹胡子瞪眼。

 就隨便借車開幾圈,還得幫加滿油,這生意虧大了呀!

 他有點懷疑昨天蘇澤林那麼大方,就是因為車子沒油了,等著自己幫忙給加上呢。

 這小子心眼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會中招,真是個坑爹玩意!

 老爹,你要這麼說,我可不困了呀!

 蘇澤林掀開被子,一個鯉魚打跳下床,神抖索得就像打了針:“老爹,來來來,讓我們兩父子一起去當個追風的男人吧!”

 蘇建軍雖然下廚的時候不多,但做菜是有一手的。

 不知為什麼,在做菜這塊,男人總是比人更有天賦。

 有些家庭主婦炒菜一輩子,鹽都能放不準,不是太咸就是太淡,趙麗霞也會經常犯這樣的錯誤,不過每次放咸了就會說是忘記放過鹽了,后來又多放了一次。

 蘇澤林就很費解,家里就那麼幾號人,每次做菜的分量都差不多,按道理放鹽量也不至于有什麼變化呀,這不很簡單的事嗎,為什麼這都能失手。

 飯店的大廚,還有農村吃席的廚子,基本上都是男人,這也能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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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人更細心,做菜應該更有天賦才對。

 這就很玄學,不好用科學來解釋。

 但是來不及細細味老爹的手藝,在蘇建軍的不斷催促下,囫圇吞棗地填飽了肚子,兩人就下樓了。

 蘇建軍去隔壁上了秦大慶,秦爸雖然還沒考證,但不妨礙一起跟著去兜兜風,而且在考證之前,也可以讓蘇澤林先教一下。

 巷子太窄了,不能讓還是菜鳥的老爹開出去,更何況油還沒加上呢,于是蘇澤林先開,蘇建軍坐副駕駛,秦大慶則坐到后排。

 上車一看,油箱還真的見底了,指針已經指向了紅儀表盤的備用油。

 看來這小子是掐著回家的路程加油的,故意剛好能開回來,然后忽悠勞資幫加油。

 一溜煙來到附近的中石化,降下車窗,就有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見到主駕駛位的是個大學生模樣的頭,他不由得有點驚訝,不過還是問道:“請問加93還是97?”

 “97,加滿!”

 蘇澤林豪橫的口氣就像個土財主。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汽油當然得往死里加,還得加品質最好的。

 副駕駛的蘇建軍臉都綠了,不過秦大慶在后排,又不好意思當著未來秦家的面罵人。

 這小子一直在得寸進尺呀,太囂張了。

 要不,勞資就說忘記帶錢包了?

 老蘇心里剛冒出這個想法,蘇澤林就在上子的口袋去:“咦,我錢包呢?對了,老爹你大清早把我起床,那會有點困,換服的時候我都忘了昨晚丟桌子上了!”

 混子化奧斯卡影帝,先下手為強。

 雖然剛才和老爹談好條件,但得防下他的套路,再說了在秦叔面前也得裝一下。

 蘇建軍被他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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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擱這和我說起床有點困?

 剛才那個鯉魚打是假的對吧?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呀!

 我老了,思維和套路都跟不上年輕人了。

 蘇建軍心中悲哀地慨著。

 秦大慶很是同

 他看著蘇澤林穿開長大的,心里亮堂著呢,哪能不懂鄰家孩子的心思。

 生了這樣一個人兒子,老蘇也是腦殼疼呀。

 還好詩晴自小就懂事聽話,從來不讓父母費心。

 不過這麼聽話懂事的小白菜,遲早怕是也得被鄰居家的豬給拱掉,想到這里秦大慶也產生了兔死狐悲的心理。

 加滿一箱97,桑塔納屁冒著白煙離開了加油站,蘇澤林開到市郊一塊平坦的空地,這才走下駕駛座。

 老爹雖然考了證,但還沒機會小車呢,先在這里悉一下會更好。

 蘇建軍興致地坐上主駕駛,還往車載音響里塞了張早就準備好的CD。

 帶走一盞漁火

 讓它溫暖我的雙眼

 留下一段真

 讓它停泊在楓橋邊

 無助的我

 已經疏遠了那份

 許多年以后才發覺

 又回到你面前

 ……

 這是檸的名曲《濤聲依舊》,改編自唐詩《楓橋夜泊》,蘇建軍很喜歡的老歌,雖說老蘇鋼鐵廠工人出,但并不妨礙他有點小文青懷,偶爾也會看看詩集什麼的,家里的書架上還有幾本。

 當然了,蘇澤林和文學社的生們吹噓自己名字來自“良木秀山澤,中林猶百年”的典故,就純粹是混子自己編出來的了,老爹肚子里的墨水沒那麼多。

 耳邊聽著老歌,一手著方向盤,追風中年就起來了,一腳踩下油門,桑塔納的四只子轉起來。

 小汽車的駕駛樂趣和托車是完全不一樣的,格更高,蘇建軍大有在草原上策馬奔騰的快,爽就一個字。

 老蘇還特地開了一點窗,也不管西北風灌進來。

 窗都不開,怎麼能兜風,怎麼能追風的男人?

 冷風也無法撲滅火熱的激,老蘇覺得自己仿佛瞬間年輕了十幾歲,渾都充滿了活力。

 在空地開了一個小時,蘇建軍就已經很練了。

 蘇澤林的很多特點都傳自老爹,比如腦瓜子好,膽大心細,心理素質強,這樣的人學車是最容易的。

 幾個月前蘇建軍考試的時候,也是全班唯一一個全部通過,不用補考費的人,駕駛證已經到手,差的只是一點點經驗而已。

 這塊空地已經不能滿足老蘇策馬奔騰的沖了,公路已經在向自己發出召喚,但蘇爸還是依依不舍地下了車。

 他還沒開夠,但是得讓秦大慶也過下癮,趁這會練下車,總不能讓未來親家就坐后排跟自己一起吃西北風吧。

 在蘇澤林的指導下,秦爸也在空地上練起車來,秦大慶表面看著不善言辭,然而卻是大智若愚的人,學車倒也不慢,很快就上手了,不過只敢掛著兩三檔在空地上慢慢開。

 愉快的時總是過得特別快,一個上午轉眼就過去了。

 蘇建軍就死命開,油是自己開的,得開回來才不那麼心疼。

 蘇澤林倒是無所謂。

 兒子吃定了勞資。

 老爹開一次準上癮,這輛車在家的時候,他還會想再開的,就算這箱油家門,遲早還得再幫忙加滿。

 寒假這段時間,要是掏一分油錢,就算我輸了!

 直到趙麗霞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催促快點回家吃午飯,母老虎已經有著發飆的傾向了,三個大男人才悠悠然地開著桑塔納回家。

 在上樓之前,蘇建軍停下腳步,干咳了聲,清清嗓子才道:“兒子呀,咱們商量兩個事唄!”

 “老爹,你要借車可以,但是寒假時的油得給我包了!”

 蘇澤林一語道破蘇建軍的第一件事,沒得商量的口氣。

 這小子還是其如鬼,本來還想著幫他承擔一半的,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只能繼續被坑爹。

 “要勸老媽讓你買車不容易呀,趙士那脾氣你是知道的。”

 蘇澤林又一語道破蘇建軍的第二件事。

 這下老蘇是真的吃驚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怎麼倒是這小子變我肚子里的蛔蟲了?

 其實很簡單,自己和老爹的格差不多,第一次開上小車,那放飛自我的心蘇澤林懂,現在家里又有了條件,老爸肯定是想早點買車的。

 “我確實也想買輛桑塔納,這玩意開著舒服,老爹天天在外頭跑生意容易嗎我,風吹日曬雨淋的,都是為了這個家呀,而且有輛車談生意也更容易,但你媽就是不理解!”

 蘇建軍開始和兒子打苦牌,大倒苦水。

 這件事他之前就和母老虎說過,然而被拒絕了。

 蘇媽覺得十幾萬都能買一棟房子了,而且小車買回來還得養,不舍得花這筆錢。

 老蘇死活沒能說服自己妻子,就只能求助于兒子了。

 俗話說一降一,雖然蘇家是趙麗霞當家做主,蘇澤林也怕老媽的虎威,但他鬼點子多,有時候趙麗霞還真聽他的,比如上次蘇媽點頭允許丈夫炒,也是蘇澤林從中斡旋,當記一大功。

 “老爹,我懂你,但是,這件事不好辦,真的不好辦呀!”

 混子嘆了口氣。

 其實他有把握說服趙麗霞,但總不能白幫忙吧。

 蘇建軍出一個手指。

 蘇爸了解混子的德行,不敲個竹竿肯定不會幫忙。

 “只要你能說服你老媽,我給你一千塊!”

 “老爸,你這是什麼話,咱們兩父子,說錢就太見外了!”

 蘇澤林不悅地道。

 “好兒子!”

 老蘇地道。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三秒鐘。

 混子就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可以向你借一萬嗎?”

 “借一萬?”

 蘇建軍有點懵:“你自己的錢呢?”

 蘇澤林嘆了口氣:“哎,別說了,前些時候買了個票,全部丟進去,誰知被套住了,我現在手頭得很。”

 蘇建軍卻是不信。

 這小子油得很,上次買B,手頭的錢都分開買了幾支,還說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既然他懂得這樣的大道理,又怎麼可能全部被套牢?

 變相的敲竹竿!

 這筆錢真要借了,那就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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