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小白牛這麼大反應,絕對是有人了后院的東西。
而且這陣子,十里八村的,哪個不知道陳凌家鱔魚值錢?
現在這形不用多說,八是后院進了賊了。
“狗日的,東西到老子家來了。”
陳凌二話不說,抄起家里的鐵鍬就往后院沖。
可他前腳才出門,就又聽到‘轟隆’一聲巨響。
后院的門竟被蠻橫的頂開,塵煙四起間,一道人影像破麻袋似的拋飛了出來。
“哞~”
憤怒的牛再次響起,就見小白牛踏著蹄子,鼻孔呼哧呼哧的著氣,怒瞪著牛眼從后院沖了出來。
“媽呀!快跑!”
一聲驚,對門的王老太太家門口,竟然還藏著兩個人,眼見著同伴才剛溜進院子,就被一頭牛連門帶人頂飛了出來,頓時就被嚇了個半死,慌忙拽起地上被頂得昏迷過去的同伴,拔就往巷子口跑。
“哞!”
小白牛似乎怒到了極點,兩只牛眼如在噴火,漆黑的夜下,發怒的小白牛就像是化作一頭恐怖的白巨,怎麼肯輕易放過這些闖家門的竊賊,不管不顧的瘋狂沖過去,把兩個逃跑的人嚇得亡魂大冒。
“汪汪汪!”
黑娃、小金見此也不甘落后,大著就追了上去。
可惜牛和狗都沒追多遠,巷子口就有一輛托車開了過來,有個戴頭盔的人騎在托車上,拿著桿獵槍,‘砰、砰’朝這邊開了兩槍。
陳凌頓時嚇了一跳,擔心傷到自家的牛和狗,就急忙喝止住它們,沒讓它們再往前追。
不過等那幾人走后,還是氣得他一陣大罵。
連獵槍都準備上了,這幫人還真他娘的狠。
要不是小白牛這次突然發威,說不定黑娃、小金兩條狗很可能會吃虧的。
這樣一想,陳凌心里就更氣了:“這幫狗日的,挑的還真是時候,下次再敢來,一個也別想跑。”
今天晚上村里的人基本都去學校那邊看電影了,趁這個機會來鱔魚,鬧出什麼靜來,也沒幾個人能聽到。
另外,這些人肯定是知道陳凌家有兩條兇悍的大狗,就專門備了獵槍應對。
還有人騎著托車接應。
顯然是早有預謀的。
心里想著剛才是一幕幕,陳凌打開后院的電燈,把被小白牛頂破的門板、門框收拾了一下,又略的打掃了一下,才把小白牛喊進院子里。
“行啊小白,這次表現相當不錯。”
陳凌了小白牛的大腦袋。
重新恢復到溫馴乖巧模樣的小白牛頓時舒服的瞇起了眼。
等陳凌打了桶天溪水放在它跟前當做獎賞時,小白牛更是興的哞哞,著舌頭便向他臉上過來。
“好了好了,快喝吧。”
陳凌閃避著把它的大腦袋推開。
小白牛最近一直待在西廂房,沒在院子里。
不過由于在他和王素素跟前始終很聽話,也就沒給它打鼻環,就簡單的綁了個籠頭,是很容易就能掙開的。
每天天溪水和天蔬菜喂養著,小白牛現在可不是一般的牛能比的,雖然型沒有長大多,但上那子蠻力,和野豬也不在話下。
別看它平日里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呆萌模樣,惹怒它可沒有好下場。
今晚闖進家里的那個賊就是明證。
或許這些魚賊也沒想到,自家除了兩條狗之外,還有一頭彪悍的牛吧。
被頂了個半死實屬活該,下次還想來東西,也得掂量掂量了。
……
等晚上十點左右,村里放完電影。
王素素跟玉強媳婦作伴回來后,見到后院這幅場景,一下子就懵了。
等陳凌解釋了一番后,才明白今晚家里發生了什麼事。
就暗暗責怪自己今天實在不該去看電影,讓陳凌一個人在家,有啥危險也沒人照應。
“咱家牛沒事吧?”
想起今天小白牛立了大功,王素素又問。
“沒事,好著呢。”
小白牛能有什麼事?
有事的是被頂飛的那個人。
“那我去給小牛多準備些吃的。”
王素素起就往后院走。
陳凌頓時無語,小白牛他早就犒勞過了,哪還用再喂。
再說了,就家里備的那些草料它還不一定瞧得上呢。
“阿凌咱們還是把鱔魚搬到屋里來吧。”
喂完牛后,王素素說道。
這麼值錢的東西不被賊,也被賊惦記,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好。
“行。”
陳凌點點頭。
其實在王素素去看電影的時候,陳凌就跟往常一樣把鱔魚收進了天之中。
不過今晚遭了賊,王素素難免要問,他就把鱔魚又放了出來,把小水缸搬到了前院的房檐底下。
現在王素素發話了,他就又把小水缸搬到了屋。
早上起來的時候,才又搬到外面。
然后在家削了幾長竹竿,在后院裝了個柵欄門。
之前的木門本就老舊,被小白牛頂得四分五裂的,肯定是不能用了,就花了大半天做了個竹柵欄湊合用。
這大半天時間,他家里進賊的事,在村里傳開了,也是說啥的都有。
不乏有眼紅的人說怪話,說他守著兩條破魚兩千塊錢不賣,招了賊也是活該。
對這樣的人,陳凌沒興趣去理會。
不過下午王立獻和王聚勝先后過來了一趟,問是啥況。
陳凌把昨晚的況大致講了一遍,兩人都猜測這件事會不會是陳二柱干的。
畢竟能開的起托車的整個長樂鄉就那麼幾個。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是這孫子干的。”
等王立獻二人走后,陳凌頓時皺起眉頭。
先前王素素就說過秦冬梅老爬上房往自己家里看,這陣子陳二柱偏偏還跟這婆娘搞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好巧不巧的,這家伙又請全村人看電影。
這前前后后串聯起來,嫌棄也太大了。
昨晚他和王素素都沒往這方面想,主要是那輛托車跟陳二柱的不一樣。
另外,陳二柱昨晚上一直跟放電影的人坐在一塊,別的地方哪兒也沒去,去看電影的人都知道。
“這孫子還會搞不在場證明了……”
不過越是這樣,陳凌就越發肯定是他干的。
咬了咬牙,按捺住心里的怒氣:“再等等,等他大棚快完工的時候,給他來個狠的。”
然而沒等陳凌去搞他,陳二柱自己就出事了。
是馬上風。
在他自家跟孫艷紅一塊的時候暈過去了,大半夜把陳國平喊過去才保住一條命。
住的近的街坊四鄰都知道,還在村里描述陳二柱的慘樣,說啥二柱的相好玩得花樣多,把二柱上搞得全是傷,太刺激才得了馬上風。
這說法傳的很廣,讓陳凌也是哭笑不得。
心想:“這得虧不是在對門馬上風,不然可就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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