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陸夜白讓回房間去睡。
而他為了不打擾到,則是去了另外一間空的房間打電話,代公司上的事以及後麵該要做的事。
他人不在南城,但該理的事還是得理的,實在不能手機視頻理的,隻能選擇什麽時候回趟南城。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去臥室。
蘇卿卿倒也沒有賴床,起來了。
又收拾了一下子自己,然後與陸夜白出門。
這次來並沒有開車過來,蘇卿卿也不過回來不久,並未買車,兩人隻能打車去了淺水灣。
到達淺水灣的時候也不過四點多。
他們來的也不是時候,寧寧這個時候正在回來的路上。
念念前些日子是待在淺水灣的,但上次傷之後,又發生這些事,就回了老宅住,此刻這會念念也是不在的。
家裏就梅姨一個人。
看到蘇卿卿回來梅姨是很歡喜的,隻是看到還帶了一個男人來,梅姨心裏有有些擔心,這要是讓先生知道了,隻怕是……
梅姨還是將兩人請到屋裏,又奉上了茶和點心。
“梅姨,我來看寧寧,他在麽?”
梅姨回:“雲姨和司機去兒園接了,就快回來了。夫人,你們先坐著等等。”
這話的時候梅姨還看了看陸夜白的。
陸夜白很是有修養禮貌的對梅姨笑了笑,他輕聲道:“卿卿,我們等等吧。”
來都來了,自然也隻能等等了。
“梅姨,你不用管我們了,忙你的事去吧。”
梅姨也隻好點頭,笑著:“也快到飯點了,我去多做幾個菜。”
“梅姨,不用了,我們不留下吃飯。另外,我們是來帶寧寧出去吃飯的,等會你給你家顧先生打電話一聲。”
“啊,這……”梅姨有些為難了。
看梅姨臉上的為難之,蘇卿卿也不想為難,又淡淡地:“算了梅姨,這件事我會和他。”
雖然作為寧寧母親,但要把寧寧帶走,的確是該和顧西洲打聲招呼,無論多麽厭惡怎麽恨顧西洲,這件事是都該與顧西洲一句,免得又鬧出什麽事來。
想了想,最後,蘇卿卿給林新月打去了電話。
很快,林新月那邊就接電話了,語氣有些激,“卿卿?卿卿,是你麽?你回來了?你現在在哪裏呢,需要去接你麽?”
蘇卿卿淡淡地喊了聲:“是我,伯母,我找您有點事。”
“什麽事啊,你。”
蘇卿卿直接明自己的來意,“伯母,我來淺水灣了,今晚想帶寧寧一起吃飯,想請你將這件事告訴他一聲,讓他放心,吃完飯後,我會將寧寧送回來的。”
林新月沒有任何的猶豫,笑著答應了,“這是事,你就帶寧寧去吃飯吧。”
“謝謝伯母,那伯母,再見。”
完了後,沒有等林新月那邊再什麽,蘇卿卿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再不掛斷,不知道要與林新月什麽了。
被掛斷電話的林新月也隻能是歎息了聲,但想到回來了,也是歡喜的,想了想,又給自己那個讓人生氣的兒子打去了電話。
隻是此刻的顧西洲已經醉醺醺的在夜酒吧的包廂裏。
從機場回來後,他就去了酒吧,拉著秦慕朝陪自己喝了不酒,也沒管自己是不是傷還未愈的況。
秦慕朝怎麽勸他也沒有用,他就是一個勁喝,一個勁地痛苦地掉著眼淚,什麽也不和秦慕朝,勸的多了還不耐煩對秦慕朝發火。
這種況也是把秦慕朝嚇到,但也隻能陪著他。
林新月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顧西洲看著煩躁,直接便把電話給掛了。
秦慕朝在一旁看著,也隻能皺著眉,無可奈何的。
電話掛斷,林新月再打。
顧西洲煩躁不已,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秦慕朝就在一旁看著,聲地勸了句,“洲哥,伯母肯定找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呢,你要不還是先回伯母一個電話。”
顧西洲一臉淚痕,痛苦地看著他,自嘲地笑,“阿朝,你我要是現在死了,會不會難過?會不會過來看我最後一眼?”
秦慕朝並不知道蘇卿卿跟陸夜白結婚這件事,就連蘇卿卿與陸夜白是不是在談他都是不知道的。
秦慕朝還以為是因為蘇卿卿這些離開了海城沒有管他,而他才在這裏喝悶酒,發酒瘋。
“洲哥,卿卿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辦,你也別多想了,你之前住院那兩,卿卿不是一直陪著你麽。”
“別提!”顧西洲眼神突然變得狠厲了起來,手拿起桌子上都酒瓶就狠狠地砸了,“不要跟我提!”
“行,行,不提。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你看是回淺水灣還是回老宅那邊,或者是,回醫院?”
他現在這個樣子,最好還是回醫院去待著的,要不然就他這種折騰,要不了幾次肯定是沒命的。
“不去,哪裏也不去!”顧西洲紅著眼看著他,痛苦地:“我已經沒有家了,連你也要趕我走是不是?你也要趕我走,是不是?”
“沒要趕你走,好了,你哪裏也不想去,那就在這裏待著,這樣,我找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你的傷口都裂開出了,得理一下。”
秦慕朝看他也實在是可憐。
哎,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當初把事做那麽狠,那麽絕,現在走到這一步,能怪誰呢?
怪卿卿嗎?
也是害者,還是最無辜的害者啊。
最後,秦慕朝走出了包廂去打電話一個醫生朋友過來,給醫生打完了電話後,想了想,秦慕朝又給林新月打去了電話告訴,免得擔心。
“伯母,洲哥在我這邊,他心不好,喝醉了,不過您別擔心,我已經打電話了醫生過來給他看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林新月聽到他喝了不酒哪能不擔心,他那個傷可是還未愈,醫生也特別代了,不能喝酒,不能劇烈運。
“阿朝,麻煩你了,你幫伯母看著他點,伯母現在過來。”
“伯母,那您別著急,您路上注意安全。”
把電話掛斷了之後,秦慕朝也隻能無奈地歎息,怕裏麵喝醉的人出事,也沒有敢多在外麵停留,立馬又回包廂了。
而此刻包廂裏的男人,醉醺醺的,整個人躺在沙發上,一臉的絕與痛苦,那樣子看起來要多麽可憐就有多麽可憐。
這個東西啊,就像是毒藥,中了此毒的男男,輕則可以走出來,重則,走不出來就瘋,或者像他這般,再者是,死去。
所以,當年幹嘛要那麽作呢?
當年他可是勸過他的,現在後悔又有什麽用。
卿卿那個子,怎麽可能會輕易原諒他呢,現在後悔了,可是一切都太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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