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霍少專寵之小作精甜炸了 第98章 你主人,比我了解的更可愛

《霍少專寵之小作精甜炸了》第98章 你主人,比我了解的更可愛

苗疆自古分為兩大陣營,巫蠱井水不犯河水,且互相看不上。

蠱師不屑修鍊巫,巫師也不屑練蠱,所以歷來就有巫蠱不同修的說法。

整個苗地,巫和蠱都修的,只有卜家那人。

然而很有人知道,也是同修的。

在練蠱的造詣上,天賦著實一般。

但是在巫上,可以說是有敵手,就連阿叔都說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可以跟聖匹敵。

蠱王這老東西,比想象中的長進不

短短一個月多月的時間,在霍言深的保護傘下,進展這麼快。

出手便破解……

也是,有聖在手,必定事半功倍。

不過他最好能一輩子躲起來,不要讓找到!

霍凌宇擰著眉頭,一貫溫潤的眸底全是狠,「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坐以待斃?」

霍言深最近雷厲風行。

表面上死咬住娛樂圈這片產業,背地裡也對他下了狠手。

前段時間剛截斷他一批貨,讓他損失慘重。

指尖握住椅,手背青筋暴起,「他邊的人也有問題!據之前那邊的人彙報,靜怡就是揭穿的,那人馭蠱能力不低!」

騰其萱擰了擰眉頭,「夏如槿?」

「對,就是殺害我們送過去那批蠱蟲的罪魁禍首。」

說起那批蠱蟲,騰其萱不得不重視起來。

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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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明白了,原來是蠱王撐腰……

角扯起一抹冷笑,「礙手礙腳,殺了便是。」

霍凌宇眸一沉,喚來保鏢。

騰其萱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等等。」

「怎麼了?」

「既然是蠱王的人,我們何不順水推舟,套出蠱王的下落?」

「能行嗎?」

霍凌宇有些遲疑,「你不是說,蠱王生多疑,挑選自己信任的人一定會小心謹慎?」

在他的印象里,夏如槿這花瓶可不備讓蠱王另眼相待的能力。

「再小心謹慎又如何?我有的是辦法讓開口!」騰其萱聲音惻惻的,帶著森森寒意。

「……」

霍凌宇不知想到了什麼,會心一笑。

大手執起的小手,嗓音溫潤,「我知道你從來不會讓我失。」

騰其萱抬眸,正對上那雙溫潤深的眸子。

微微一愣,隨即眼微瞇,「大叔你也不賴嘛,我原本以為一個瘸子不了什麼大事,你刷新了我對你的第一印象。」

苗地子直白大膽,說話從來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這句話是真心的誇獎。

但在霍凌宇聽起來,卻是格外的刺耳。

瘸子?

已經很久沒人敢這麼說他了!

眼底有狠一閃而過,手上用力,將一把扯到懷裡,低頭湊近耳邊,「那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瘸子是怎麼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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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其萱眼睛一亮,的倒在他懷裡。

雙手像靈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脖子,眼如,「那麼,拭目以待?」

「……」

濃的滴墨,黑暗給整個夜晚籠上了一層暗波詭譎。

霍家別墅,書房臺上。

一道影佇立在窗前,他隨意的倚在臺,單手兜,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微微低著頭聽電話。

那頭調侃了幾句,便岔開了話題,「說真的,這夏如槿最近真的變化太大了,我都懷疑是對方派來監視你的。不過這腦子又不太可能……」

陸禹丞在為今天夏如槿一語道穿他的到驚訝。

霍言深沒什麼表,嗓音淡淡,「查出什麼了?」

「如你所料,他們對蠱毒一事沒有任何瞞,輕而易舉的出了解毒方式。跟夏如槿說的也沒差別,不過確實有第三種方式。」

「什麼方式?」

「傳聞苗疆聖生來帶有的青龍蠱,能解百毒。」

「……」

霍言深手一僵,低頭看著手腕上安安靜靜的小青,眸

那邊繼續,「不過據說在那次中,聖和青龍蠱一起隕滅了,所以夏如槿說的也沒錯,確實沒有第三種方式。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聖……」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霍言深臉上一派雲淡風輕。

垂下的眼瞼擋去了眼底的所有緒,整個人跟黑暗融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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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難以置信。

但他現在已經能完全確定了——

不是夏如槿。

苗疆,局勢,他的報網廣布全國,知道的也只有一星半點,然而卻了如指掌。

高超,似乎什麼難題在手上都是小菜一碟。

明明聰明剔,卻在常識的問題上犯錯誤,胡攪蠻纏也要讓他保住蠱王……

他早該想通這些的。

況且從來沒藏過,一開始就提示他『鬼附』。

苗疆聖,青龍蠱,這些詞在印象中一直蒙著一層神彩,現在真的將對應在一起,總有一種不真實的夢幻

默了好一會兒,他低眸看著手腕上冷冰冰的件。

手敲了下它的小腦袋。

小青半闔著眸子,懶洋洋的吐了吐蛇杏子,似乎在問他怎麼了。

「你主人,比我了解的更可。」

「……」

小青蛇似懂非懂,甩了甩尾,繼續睡了過去。

男人無聲的扯了扯角,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小丫頭突如其來的疏遠和防備了。以及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一掌,然後要搬去學校。

即便如此,他用蠱王威脅,依舊乖乖的讓小青留在他邊。

在他的印象中,包括對騰其萱的了解,苗地人大多我行我素,習慣以自我為中心。

但是,心中有大義,行事有準則。

就算陌生的環境,始終不忘記苗地祖訓。

該囂張跋扈時,下手準狠辣,該伏低做小時,比誰都丟的下面子……

唯一的缺點,就是對他的信任太浮於表面。

以為他真的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他這條命都是救的,他就這麼沒有人嗎?

夏如槿練了會兒蠱,洗漱完直接睡了過去,可能是再次回到別墅,潛意識裡帶著提防,始終睡得不安穩。

再次醒來,是凌晨三點。

猛的坐起來,看著周圍陌生又悉的環境,一時有些恍惚。

看了看邊,霍言深沒回來。

坐在床上走神,難道因為上次的事,他同意分房睡了?

拍了拍口,暗自慶幸。

以後不用提心弔膽睡覺了。

但是還有幾分失落,他是不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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