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在樓下接到老板指示,迅速將五十萬匯到指定賬戶,收到手機銀行回執的那一刻,他頓時覺得如釋重負,因為……從他多年跟隨老板的經驗可以推斷出,這時候好像可以下班了?
邊澤今兒折騰姜凝折騰得很兇,斂去了平時人前正人君子英做派的勁兒,這會兒借著黑夜和屋昏黃的燈,在仄的空間中步步,恃帥行兇。
姜凝一開始被他的攻勢制住,后來漸漸緩過來后,也毫不示弱,使出渾解數和邊澤斗法。
這不是邊澤第一次來姜凝的公寓,從前一般是送回來坐一會就走,這回卻是第一次留宿。饒是拉黑了微信和電話,邊澤發現姜凝還沒有把專門為他準備的拖鞋丟掉,心中不免又飄飄然起來。
一番繾綣,到都是兩人的痕跡,從沙發到臥室,地面一派狼藉。
溫存過后,兩人并未睡,而是開始了新的較量。
“是不是可以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男人致的眼眉垂下來,看著懷里未著寸縷和他合裹一層薄被的人,雖是問句,語氣中卻是有竹。
姜凝輕笑一聲,眉眼彎彎,懶懶地不想,指使側的邊澤:“我的手機被你扔在沙發上了,你去拿過來再說。”
“這就開始使喚我了?”邊澤挑眉,“我不是誰都能使喚得的,得分是誰。你說說,你和我現在是什麼關系?”
“你可以不去呀,現在可不是我求著你,而是你有求于我。”姜凝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昂著頭,眼神中滿是狡黠,“反正不是上下級關系。所以……在我面前,你可別想耍什麼中遠總裁派頭,我可不吃那套。”
大事者,不拘小節。邊澤現在的首要目的是要離黑名單,于是乎他十分狗地答了一聲遵命,一溜煙去客廳沙發上拿回姜凝的手機。
“得定一個君子協定,以后不能隨意拉黑對方。”邊澤提醒姜凝,然而說是君子協定,其實主要是防姜凝的,因為他自己從來不使用拉黑這個功能。
姜凝才不理他這一茬,纖細的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點著,不一會兒,便作好了。
邊澤那邊還收到了消息的提示音,他以為是給他隨意發了個表在測試發消息正常沒有,結果拿起手機一看,頓時臉就不好了。
“轉賬一千塊?”邊澤音調提高,“姜凝,你這是幾個意思?”
“你有給李清五十萬的權利,我也有給你一千塊的自由啊。”姜凝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怎麼?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一千塊我還是出得起的,不怎麼心疼。”
這他媽把他當什麼人?邊澤腦袋瓜子嗡嗡的,他真是服了這個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是一千塊,這次還是一千塊!
“你報警吧。”邊澤冷著臉,只想讓地球毀滅,剛才的旖旎然無存,這的太煞風景了,“現在人贓并獲,讓人把我們抓起來。麻利的,就現在。”
姜凝學著他剛才進門的無賴模樣,扯了扯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報警?你現在就打110啊,我就躺在這兒等警察過來,哪兒也不去。”
“一千塊看不起誰?我缺你這一千?”邊澤話剛問出口,立馬后悔了,因為這他媽話里有歧義,屬于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的那種。
果然,姜凝故意往錯誤方向理解,借機嘲諷。
“一千塊可以了好嘛,如果以后我覺得哪里驗不好,會酌扣減的。”
“我他媽……”邊澤懶得跟廢話,點開轉賬金額,準備拒絕收款點轉賬退回。
“退回就拉黑。”姜凝預判了他的作,出聲威脅,“點收款。”
邊澤懸空在屏幕上方的手指頓住,在收款和退回中糾結再三,暫時地選擇退讓,點了收款。
行上服了,上自然是不肯示弱的,邊澤惡狠狠看著躺在那咯咯笑的姜凝:“你準備了多個一千塊?你確定要這麼玩?玩火自焚這個詞沒學過?”
姜凝出食指,在怒火中燒的邊澤眼前搖了搖:“咱們得定個合同。”
“合同?”邊澤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你敢跟我談合同?怕是你被賣了還要幫我數錢。”
姜凝知道他得很,在商場和職場上都玩不過他,但是現在是兩個人博弈的場,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不以為然地問道:“咱們這算是和好嗎?”
“你覺得不算?”睡都睡了,沒有什麼問題,是一次和諧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次。
“就算和好吧,但是有一點我要申明下,正如你所說,我就算要找,也不能找一個比你差的。”姜凝娓娓道來,語不驚人死不休,“所以,既然你誠心誠意地主示好求和,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地再跟你維持一下這種不正當關系,但是我還是要去相親的,因為人的青春就這麼幾年,很值錢的對吧?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可以去搞什麼家族聯姻啥的,咱們兩不耽誤。”
“不正當關系?”邊澤欺問,“什麼時候男朋友算不正當關系了?”
“我現在可沒承認你這個男朋友,上次承認過,你說了到此為止的。”姜凝勾著他的脖子,強調了現在兩個字。
邊澤扶額無奈,敢多尼亞那回分手的話是過不去了,要隨時翻舊賬拉出來鞭尸怪氣幾句。
“你別太過分啊,姜凝。”邊澤警告道,“我也是有脾氣的。”
姜凝有恃無恐:“不好意思,脾氣我也有的。不爽你現在就出去咯,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別墅。”
現在凌晨2點,白硯肯定早就走了,這時候出去打車回家未免太過丟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邊澤權衡利弊后,選擇接著再忍忍,他倒要看看,姜凝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合同條款和細則呢?”
“現在先口頭的,等我想好了,一條一條加,比如不可以干涉我的相親行為,不可以用金錢侮辱我的相親對象……”
“你這是霸王條款吧?”邊澤覺得又好笑又好氣,“我真是敗給你了,誰給你的自信跟我談這些不平等條件?”
“你咯。”姜凝莞爾一笑,帶有勝利者的笑容,“現在證明,你更離不開我。不是麼?”
邊澤:“……”
第二天一早,白硯來接老板,發現邊澤的臉并不怎麼好,不心生疑,按理說不應該啊……
邊澤和姜凝就這樣“和好”了,只是這和好,有點怪怪的,邊澤說不上來,總覺得哪里有點擰,他竟然一時之間不準,姜凝到底是在跟他玩還是認真的,而且他也無法保證姜凝可以一直留在他邊,仿佛下一刻,就會再出現一個李清或者王清。
難道,真的只有結婚這張紙才可以綁住另外一個人不離開?邊澤又想起了沈星河的那套卑微理論。
在跟沈星河探討之后,邊澤還得到了對方不冷不熱、怪氣的回復。
“開心就好嘛,想那麼多做什麼,這不是你一貫的觀點麼,怎麼現在反而不習慣了?”
邊澤:“你到底站哪邊的?”
“我當然站兄弟你這邊。”沈星河嚴正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這游戲人間的態度是怎麼回事?跟我在一起還不忘相親,我這豈不是頭上青青草原?”邊澤氣不打一來,“這特麼傳出去我還怎麼在外面混?”
“關鍵你娶不了人家。”沈星河冷靜分析道,“核心需求得不到滿足,就算暫時和好,遇上點什麼事,也很容易散的。”
“……”邊澤無語,“剛費了老大勁才和好的,請您別咒我行嗎?”
“要不你也相親、劈什麼的,這樣咱不吃虧。”沈星河嘗試給他出餿主意。
“這是該從你里說出來的話嗎?你黨紀黨呢?”
“那你就著吧,我莫能助。”沈星河喪失耐心,不想跟他繼續掰扯下去。
“結婚的話……要怎麼結?”邊澤突然問道。
“你說實話,你那學校文憑是不是買來的?”
“滾,跟你說認真的呢!”
“結婚還能怎麼結?去問民政局啊。”
邊澤扶額:“我是問,你和葉晚意那會兒……是怎麼就到了結婚這一步的了,就是怎麼就兩人一致同意做出這麼重要的決定?”
“就吃了個飯。”
邊澤:“……”
這天沒法聊了,況不一樣,一副藥治不了兩種病。
“到了,求婚啊什麼的,都是水到渠的事。”沈星河補充道。
“好吧……”邊澤若有所悟點頭。
然而后來,邊澤發現,這個兄弟早已經中了人計投了敵,是本靠不住的!不僅提的建議全無用,甚至還給他的結婚之路造了極大的誤導,以至于最后困難重重!屢戰屢敗!
而葉晚意當天在聽閨講述完和邊澤的離譜“和好”經歷和那份君子協定后,笑著評價了一句:“看來,只有用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這腳的不怕穿鞋的。”姜凝一臉傲,得意洋洋,“回頭我再跟他商量商量,以后我甚至有點想去父留子,這還省了買優質子的錢呢。講真,他基因還行。”
葉晚意:“你真是高手啊……”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她是失憶又失心的小啞妻;他是一手遮天的帝國霸總;一次荒唐的相遇,一次命中註定的再次相見,讓他們有了一場名不副實的婚姻。當一切打碎,她回到那個尊貴的身份,如何麵對這一地的支零破碎?
回國當晚,葉幽幽意外被暗戀十六年的男神吃乾抹凈,她表示:幸福來得太突然,要抓緊!!!於是坊間流出傳聞,顧家那位矜貴無雙,冷酷無情外加不近女色的大少爺閃婚了!!據說還是被對方死纏爛打拐著去的民政局?!葉幽幽不屑地哼了一聲,“明明是人家救了他,他以身相許的好不好……”說完,開始製定婚後小目標,那就是:撩他撩他使勁地撩他。然而,計劃還沒實施就被某男直接撲倒,美其名曰:“報恩!”當晚,葉幽幽就知道這個男人同樣製定了一個小目標。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這個孽種!三年後她剛剛出獄,就被親生爸媽以寶寶要挾,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給個傻子。...
穆清上輩子一直被家族當成準皇后培養,肩負著家族興旺的使命,卻在出嫁當天意外喪命,穿成了六零年代偏遠山村的一個奶娃娃。看著搖搖欲墜的茅草房,自幼錦衣玉食長大的穆清欲哭無淚。但這輩子的爹娘恩愛,爹爹雖然有些愛玩鬧,卻也踏實肯干,娘雖然性子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