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二大爺！”姜虞無語的了句口。

不怪，實在是褚愷的話太讓人暴躁了。也就是現在不在褚愷面前，真要在，不僅要口，還要手揍他一頓。

“姜虞，你怎麼變得這麼鄙？”

褚愷皺眉，一臉的菜。

“沒事，反正我也不是對人說話。”姜虞挑眉說道。

“你——”褚愷深吸一口氣，是把怒火強行住。

他電話給姜虞，不是來跟吵的，先把正事給解決了。

“你和你哥是不是認識陶彬羽？”

“沒錯。”姜虞坦然承認。

果然！

“好，我再問你，你們虞人公司研發的新產品，是不是故意和我們撞的？”

“嗯，沒錯。”姜虞這話半真半假，一方面的確是得知了褚氏集團宣傳“藥妝”的理念，另一方面，為神醫圣手本人，這方面是專長啊！

要想把公司的知名度打出去，當然要在自己的領域大展拳腳啊！

“姜虞！”褚愷咬牙出聲，“你還不承認？你是因生恨，所以故意報復，你對我還有！”

姜虞對著天花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褚愷，你還真是榴蓮噴香水，臭啊！我對你是有恨，但沒好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十幾秒后，褚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撤掉和陶彬羽的合作，你提出條件，我都會答應。”

說到這里，褚愷補充說了句，“除了讓我和影影分手。”

姜虞本來想直接掛斷電話不和他廢話的，而后眉梢一挑，繼續說道：“好，我不讓你分手，我只讓欠我的還回來。以前我給一共輸了98次，你讓還回來，我就撤掉這次的合作。”

褚愷眼睛瞬間放大，眼底怒火滔天。

“是不好，才讓你輸給，你竟然讓還回來！你好好的，你需要——”

褚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姜虞打斷。

“我現在很不好，不信我可以讓醫院出證明，我現在很需要。你知道的，我和夏迎影的型都很特殊，世界有。”姜虞一邊說著一邊坐著瑜伽，鍛煉。

“98次，一次都不能。”

褚愷拳頭攥的咔嚓作響，“你好狠的心，98次，你是想要的命嗎？”

褚愷這話把姜虞逗笑了，是自嘲的笑聲。

“褚愷，我發現我錯了，你不單單是眼瞎，而是真的渣！當初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而夏迎影，我原本以為只是你的好朋友。你一次又一次誆騙我這個未婚妻給你養在外面的小三輸的時候，你怎麼不擔心98次輸，會要我的命？難道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嗎？！”

姜虞說到最后，憤怒起來。

褚愷被姜虞的話堵得一個字也說不上來，憋了半天才開口。

“你忘了，每一次不都是你害得影影需要輸？推，欺負，打，都是你害的！”

“你親眼看到的？”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算了，你也不用解釋了，我不會相信。這次的事，我不會讓影影輸給你的，你再提其他的條件。”褚愷了太，冷聲說道。

“哦，那你去死吧。”

說完，姜虞直接把電話掛斷。

褚愷氣的一張臉紅橙黃綠青藍紫猶如跑馬燈一樣來回變換著，幾近扭曲，緩了幾秒后，雜次撥出姜虞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被拉黑了！

會議室，噤若寒蟬，一眾高層領導全都低著頭不去看褚愷。

褚愷一怒之下，將手機摔了個碎。

“老，老板，我覺得不用太過擔心。”銷售部總監說道：“一個星期出效果，這樣的噱頭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對對。”其他部門總監附和說道。

“我們就先靜等一個星期，到時候他們翻車了，我們可以雇傭水軍帶節奏。”

“如果真有效呢？”褚愷提出異議。

“真有也沒關系，也就是一個星期，效果再好能好到哪里去。如果沒有非常顯著的改變，也沒有多大意義。退一萬步說，真有明顯的改變，到時候我們依舊可以雇傭水軍，說是這個產品分有副作用，會反彈。一旦反彈，會比之前更嚴重。”

褚愷點了點頭，“就這麼做。”

晚上8點，陶彬羽直播正式開始，不痘痘觀眾們一開始抱著可看可不看的態度。

到了第二天，他們發現好像真的沒有那麼腫了，于是大家開始呼朋喚友的來看。

營銷號也相繼出現大肆宣揚這件事。

第三天，四天后。

觀眾們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看著屏幕里原相機皮，明顯出現了好轉。

“我去！是我出現錯覺了嗎？我記得這個的原本下有兩三顆要腫起來的，現在好像消失了。”

“這不算什麼，你們看那個男的，第一天我的天吶！痘印紫的發黑，一張臉差不多毀容了。但現在就跟打了20%的濾鏡一樣。”

“還有那個年紀最小的小姑娘，之前一臉的青春痘，一個接一個，恨不得痘痘上長痘痘。現在變得稀疏起來，整張臉也沒有那麼腫了。”

“……”

陶彬羽直播間觀看人數越來越多，再加上營銷號看到了商機，鋪天蓋地的宣傳，在第五天的時候直接被頂上了微博熱搜。

陶彬羽給姜虞打來電話。

“老大，神啊！就算我這個知道你是神醫圣手，都被這效果給驚到了！”

姜虞坐在臺上曬著太，一副竹在的樣子。

“明后兩天你暫停直播。”

聽到這話，陶彬羽離開猜到了姜虞的意圖。

給關注這件事的廣大觀眾們留一個懸念。

每天看效果，對比不是特別大，空出兩天，這樣就不一樣了。

正是因為姜虞這一手，弄得大家心里的，一個個相當期待第七天的果。

終于到了第七天。

陶彬羽的直播8點準時開始。

大家在看到結果后，只有一個念頭。

買買買！

“上鏈接！快上鏈接啊！”

“天了嚕，我終于盼到這樣一款產品了。”

“這個怎麼用？一天一次？”

“……”

這天晚上，褚氏集團一直加班到現在，只為這最后一場直播。

褚愷咬牙切齒的看著直播間，說實話，雖然他很不爽，但也是被虞人公司研發的新產品震驚到。

沒想到效果竟然會這麼好？是他們公司產品本比不了的！

市場部總監看向褚愷，“老板，我們已經讓水軍進去帶節奏了。”

褚愷收回神，朝著投屏看去。

“效果這麼好，是不是添加了大量的激素？”

“產品分表我看了，我是護品配方師，這明顯有副作用啊！”

“我是名皮科醫生，我認為這種產品只是臨時效果好，將來會嚴重反彈。”

節奏被帶起來后，之前購買熱高昂的觀眾們立刻變得不確定起來。

“真的會反彈嗎？”

“我也想知道。”

“上面那個自稱醫生，你真的是皮科醫生嗎？”

“我微博號是皮專家羅醫生，你可以關注。”

“我去看了，真的是！而且還會我們S市三甲醫院的醫生。他說的話，我們不能不信啊！”

“還有那個護品配方師，他這賬號我悉，有專業領域認證的。”

“天吶！黑心商家啊！竟然為了賺錢，完全不顧我們的臉！太可惡了！”

直播間里罵聲一片。

陶彬羽給姜虞發去消息。

“老大，可以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