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倒是沒有,不過很多事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那五百萬只不過是最后的后路罷了。”
“行,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了,我回去就將這件事辦妥,存中國銀行吧,畢竟是國家四大行,應該不會出事。”張紅軍鄭重的點頭說道。
“那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我讓司機直接送你們回家。”張瀟隨后跟父母告別。
張瀟離開之后,張紅軍點了一支煙,有些惆悵的說道:“唉,孩子大了,很多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倒是顯得我有些無能。”
“胡說什麼呢,孩子有了就你倒是自怨自艾上了。”楊蘭有些不滿的說道,“不過張瀟今天怎麼有些怪怪的,還安排后路了。”
“不要想那麼多,兒子現在的眼界比我寬,而且我們家本來就一無所有,他就算是再回到以前最起碼不是還有這五百萬嗎?”張紅軍看到很徹,朝楊蘭說道。
“說的倒也是。”楊蘭對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自我安道。
而回到房間的張瀟卻想著如何讓財富快速的增加,原本他在學校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覺,以為有個幾萬塊錢就算是有了第一桶金,而現在他賬戶里趴著幾千萬,倒是讓張瀟到錢更不夠用了。
張瀟也知道現在他的想法有些危險,這是狂妄自大的表現,而這往往是失敗的開始,所以他才會為自己和家庭留下一條后路,即便以后失敗了也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做最壞的打算,這就是張瀟目前唯一能做的事,雖然他知道大概的發展趨勢,但是其中的細節除非真正經歷過,又有誰知道呢,而細節往往決定了敗。
第二天一早,張瀟將父母送上了回家的車上,看著車輛匯車流,張瀟才回去退房。
退房之后,張瀟回到了四合院,他需要抓時間來安排公司的事,而找一位能夠信任的人來擔任總經理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
就在張瀟打算出去外面看看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張瀟接通電話。
“張瀟,我劉海軍。”劉海軍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劉哥,你找我有事?”張瀟不知道劉海軍現在打電話有什麼事,于是開口問道。
“你現在在哪兒?”劉海軍沒有回答張瀟的問話,而是開口詢問道。
“在京城呢。”張瀟倒是沒有瞞,而是開口說道。
“那太好了,我這里有一塊開了半窗的原石,想要讓你幫我看看到底值不值得購買,你位置再哪兒,我讓司機接你去。”劉海軍興的說道。
“我在五道口這邊。”張瀟隨即將自己的位置說了,畢竟他現在也沒什麼事,去看看也不錯。
“我們隔得不遠,司機一會兒就到。”劉海軍笑著說道,“他到了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后,張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背著包走出了院門。
出了院門沒多久,張瀟的手機就響了,張瀟也看到了那輛來接他的汽車,一輛黑的轎車,但是造型有些別致,車前的標志張瀟沒有見過。
上車之后,張瀟打量一番后還是不清楚這到底是一輛什麼車,不過車里面倒是很寬敞,而且裝飾很。
劉海軍所在的地方也是一個獨家院,不過這個院子不是以前的四合院,倒是和農村的獨家院一樣,有些簡陋。
見張瀟進來,劉海軍和一個中年人從屋子里走出來就笑著對張瀟介紹道:“張瀟來了,這位是做原石生意的郭亮郭總。”
“郭總你好!”張瀟手和郭亮握了握手開口問候道。
“張總,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郭亮帶著一南方口音,握手后就將名片遞了過來。
張瀟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郭亮的職務是玉品閣的總經理,電話留的也是手機號。
“大家以后互相關照。”張瀟將名片放口袋中,笑著說道。
“我說你們倆別磨嘰了,快來看看這塊原石。”劉海軍有些著急的開口說道。
“劉哥,你不是只買品翡翠嗎?怎麼想起來買原石了。”張瀟一邊打量地上那塊半開窗翡翠,一邊笑著問道。
“手了,想玩幾把。”劉海軍倒是沒有瞞他的想法,笑著開口說道。
“以前玩過賭石嗎?”張瀟有些疑的問道。
“以前倒是沒有,不過最近玩了一些,虧的是一灘糊涂。”劉海軍有些無奈的說道。
“劉哥,這業有專攻,再加上賭石有風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抹布,這可不是說說的,我勸你還是只搞收藏,對于賭石還是小賭怡為好。”張瀟一看這塊半開窗的原石就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雖然這塊原石的開窗很好,看著滿是綠,但是張瀟用強手電一照,就發現只是外面的一層,再加上其中的元能不過五百,說明這塊原石里面的翡翠開出來也不值什麼錢。
劉海軍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這不就是想運氣嗎?”
“郭總,這塊原石你賣多錢?”張瀟朝郭亮問道。
“八十萬。”郭亮認真的開口說道,“這塊原石是老坑出品,而且開窗極為完,而且通無裂,價值很高,要不是因為急用錢,我也不會將其拿出來賣掉。”
張瀟點了點頭,這塊原石的開窗確實完,可以讓很多人生出賭一把的沖。
“就這一塊嗎?”張瀟開口問道。
“就這一塊,是我從花城直接運過來的。”郭亮笑著說道。
張瀟拉著劉海軍走到一旁后,小聲的開口問道:“這郭亮和郭濤是什麼關系?”
劉海軍微微一愣后,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這塊原石有問題。”
“有些問題,不值八十萬,而且我覺是個坑。”張瀟實話實說,畢竟劉海軍也算是舊識。
“那就算了,我還說賭一把來著。”劉海軍此刻有些疲憊的說道。
隨后,劉海軍乘著接電話的功夫找了個借口,和張瀟離開了郭亮這里,乘車朝張瀟的四合院而去。
“劉哥最近有事?”張瀟看著劉海軍滿臉疲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有點事,現在的房地產生意很不好做啊。”劉海軍了臉龐,有些無奈的說道。
張瀟頓時沉默了,他也知道從南海房地產崩盤之后,最近幾年房地產的生意確實難做,很多企業建的房屋無法銷售出去,空置率持續上升,但張瀟知道這還不是最難的時候,明年的金融風暴將給予很多房地產公司致命一擊,不過這也是最合適的上車機會,張瀟原本就打算在明年收購或兼并一家房地產公司,這也是他立投資公司最主要的原因。
“是難的,不過現在福利分房取消了,以后的發展只會越來越好。”張瀟笑著說道。
“以后的況誰知道,但是你知道現在有多公司都已經撐不下去了嗎?就我知道的,至三百家。”劉海軍有些無奈的說道。
“劉哥,你還會缺錢?銀行難道還會對你貸不?”張瀟有些不相信劉海軍所說,因為他知道劉海軍的家里在金融系統很有能量。
“那倒是不會,但是現在房子賣不出去,這可是大問題,虧損最近越來越多,而項目又不能停止,一旦停止,想要貸款就更是難上加難。”劉海軍有些郁悶的說道。
“最近賭石虧了多?”張瀟干脆轉移了話題,不理會劉海軍的自怨自艾。
“幾百萬吧,雖然錢不多,但是很不爽啊,無論是全堵料還是半賭,沒有一件是賺錢的,惡心死我了。”劉海軍有些煩躁的開口說道。
“那就不要賭石了,畢竟是賭,一旦上癮之后,即便是你有家財萬貫,也抵擋不住這種無底的虧錢。”張瀟忍不住勸說道。
“你說的對。我聽說你立了一個投資公司,準備干什麼呢?”劉海軍放下心的煩躁,笑著問道。
“準備投資一些企業,不過目前還沒有什麼好項目,而且我現在是桿司令,手底下一個人都沒有。”張瀟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也對劉海軍的消息靈通到驚訝。
“你開公司你沒人,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劉海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張瀟有些無奈的看著劉海軍,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正準備招一些人,畢竟我馬上就要回學校了,到時候就沒時間管這些,不過前期主要是將公司框架建立起來,倒也不用做什麼項目,主要是對各行各業進行前期調查就可以了。”
劉海軍微微思索后開口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朋友,原本是在國外投行任職的,最近剛剛回國,不知道他找到工作了沒有,要不要我為你們引薦一下?”
“可以啊,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來我這個小公司。”張瀟自嘲一笑道。
“到時候你們自己談,能不能讓他來就看你的本事了。”劉海軍也是隨口一說,畢竟這是兩廂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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