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也還是有人覺得,在,傅承勛,秦思璇三人的糾葛里,過錯方是秦思璇那個婚姻介者,原來,也還是有人覺得,就算真的害死了秦思璇,也是秦思璇自找的。
可是啊。
四年前的,在意傅承勛,擔心傅承勛因為秦思璇有什麼不測難過傷心,更加不喜歡,在那臺手上,竭盡所能,把自己所有的細心專註都拿出來幫秦思璇做了那臺手。
可是後來呢,無妄之災降臨,那個到骨髓的男人從未相信過說的一個字,冷漠無的把送監獄,毀了的人生。
真是一場諷刺至極的笑話啊!
……
向輓歌回到別墅,意外的在客廳看到了傅承勛。
發現,這段時間,傅承勛來這別墅的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
沉默著走進去,向輓歌並沒有要跟傅承勛說話的打算,這段時間,跟他,心裏都是積攢了巨大恨意的人,說話了,也不過是一場戰爭。
徑直邁步朝著樓上走去,卻不料,低沉涼薄的男聲及時開口,止住了上樓的打算:「站住。」
向輓歌依言站住,靜默一秒后,淡聲開口,聲音平靜無波:「傅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沒看到我坐在這裏?」
「看到了。」
「看到了你還直接上樓?」
男人聲音驟然加大,明顯是已經有了一怒意。
向輓歌抿了抿,轉過,看著傅承勛:「我以為傅先生那麼恨我,應該是不希我主地上去礙你的眼的。」
傅承勛幽深的眸子危險的瞇起,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長一邁,幾秒后在向輓歌面前站定。
「向輓歌,誰允許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的?」
向輓歌抬頭看著面前臉沉的男人,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態度:"這樣的語氣?從我進門到現在,沒有一句話對傅先生出言不遜,話語皆是卑微的語氣,順著傅先生的心思走,輓歌倒是想問傅先生,這樣的語氣惹到傅先生了嗎?"
傅承勛腔怒火,但在向輓歌這番話后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
的確,從進門開始,態度卑微,也沒有做錯什麼。
可就是這副樣子惹怒了他,憑什麼?
憑什麼吃他的,住他的,還無視他?
憑什麼?
他讓來這裏,是要折磨為死去的秦思璇報復的,不是讓來這裏的。
想到這裏,傅承勛突然低喊:「文姨。」
文姨連忙上前:「先生。」
「從今天起,不要再給做早餐,洗服,所有的事都讓自己做。」
文姨大驚,看了看依舊面無表的向輓歌,嘗試著為向輓歌解釋:「先生,向小姐剛從醫院回來,還不是很好,不能過度勞累。」
「勞累?」
男人臉上儘是寒涼的神:「誰說我讓來這裏是來福的。」
視線落在向輓歌上:「向輓歌,看來我這段時間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罪孽了,既然這樣,我不介意讓你的生活更加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