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班開始,每天都是從別墅走出來一段路程,然後坐公到公司,回去也是在公司附近坐公到臨近別墅的公站,走路到別墅。
日復一日,雖然路程有些遠,有些累,也慢慢的開始習慣了。
沐一航跟上來:「我送你。」
「不用了。」想都沒有想向輓歌就拒絕。
傅承勛子沉難定,難保不會在沐一航送回去后發火遷怒於。
沐一航卻不放棄,直接拉過的手,就朝著車子的副駕駛走去。
「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送送你,讓你會一下我高超的車技。」
向輓歌不想上車,但是沐一航強行的把推到副駕駛。
「好了,不就是送送你嘛,矯個什麼。這輩子能讓我沐一航開車送的人可真是沒有幾個。」
向輓歌秀的眉皺起,拒絕的話還未出口,沐一航已經一腳油門,車子瞬間飛馳。
「你住哪裏?」
沐一航詢問的聲音傳來,向輓歌想了想,隨便給沐一航報了一個臨近別墅的地址。
這個時候想要下車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讓沐一航直接開車送到別墅門口,還是拒絕的。
先不說傅承勛看到沐一航送回去會不會有怒氣,就單從這裏,還是不希沐一航知道住在傅承勛的別墅。
沐一航接近的最後目的決然是傅承勛,現在讓沐一航知道住在傅承勛的別墅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所幸沐一航也沒有太大的疑。
說完地址之後,沐一航就導航了說的那個地址。
在送回去的路上,沐一航一直都在哼著歌,看到一直沉默看著窗外,他突然開口:「你當年,真的害死了傅承勛的人?」
向輓歌一僵,視線依舊落在車窗外,聲音淡漠輕緩:「整個江城人都知道的事,沐先生何必在問。」
「可是我想聽你說。」
向輓歌輕輕地笑,眸底卻是一片冰冷:「我現在不過是一介螻蟻而已,我說的話,沐先生覺得重要的嗎?」
沐一航側頭看了一眼:「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向輓歌突然好奇:「若是真是我害死的,沐先生會怎麼想?是不是也覺得輓歌蛇蠍心腸,活該被傅承勛送監獄?」
沐一航搖頭:「不,如果真是你害死的,我只會覺得你是一個膽大的人。」
向輓歌臉上表愣住,沒有想到沐一航會這樣回。
「當年的你還是傅承勛的妻子,那個人跟已婚男人扯在一起,死了也是活該。」
沐一航目兇狠的說:「要真說起來你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該妥協,讓傅承勛找到任何懷疑的理由。」
向輓歌定定的看著沐一航,見面不過三次的男人,沒有說什麼相信的話,但是字字句句,卻是對秦思璇小三行為的怨恨。
這也是第一個,在假設真的害死了秦思璇之後,還覺得的做法是對的人。
向輓歌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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