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麼一句話后,向輓歌便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傅承勛一句話。
……
次日向輓歌醒過來的時候,傅承勛早已經不在。
床的另外一側早已冰涼得沒有一溫度。
向輓歌勾冷笑。
沒有在床上多加留,掀開被子,下床,洗漱。
收拾完一切,向輓歌便邁步下樓。
樓下,傅承勛早已離開,只有文姨高高興興的在準備早餐。
「文姨。」輕聲開口了一聲文姨,隨後在餐桌前坐下。
文姨哎了一聲:「向小姐起來了。」
向輓歌輕輕點了點頭,覺得文姨臉上的笑意有些太過明顯:「文姨,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嗎?」
文姨給向輓歌倒了一杯牛遞到的手裏:「當然了,我為向小姐高興。」
向輓歌莫名其妙:「為了我高興?」
「是啊,向小姐來到這裏那麼久了,傅先生終於來這裏跟向小姐一起過夜了,向小姐的等待到這裏算是結束了。」
向輓歌臉上表頓住,反應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文姨的意思。
「文姨,你覺得我是傅承勛的什麼人?」
「傅先生能夠把向小姐安置在這裏,向小姐必定是傅先生看重的人吧。」
向輓歌低頭輕笑,聲音不大,卻給人一種蒼涼的覺。
「文姨你錯了,我不是他看重的人,我跟他,是怨與被怨,恨與被恨的關係。」
至於這其中,究竟誰才是被怨的人,誰才是被恨的人,向輓歌沒有解釋。
端著的手上的牛,視線落在遠方:「文姨,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因果循環這回事嗎?」
文姨了,回答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向輓歌就再次開口:「真是,我怎麼突然問出這麼沒有沒有道理的問題。」
自言自語的說完這話,向輓歌就從位置上站起來。
「好了,文姨,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
文姨驚訝:「向小姐,你還沒有吃早餐呢。」
向輓歌搖頭:「不吃了,今天起的有些晚,再不出發我就要遲到了。」
說完,向輓歌便對著文姨擺了擺手。
「我走了,文姨。」
文姨跟著擺手,不知為何,總覺得今天的向小姐,很奇怪。
在去傅氏集團的路上,向輓歌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一點包紮傷口用的紗布,還有事後避孕藥。
昨天晚上傅承勛沒有戴套,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需要服用事後避孕藥。
不能,不願再跟傅承勛有過多的糾葛,更不想再懷上傅承勛的孩子。
四年前獄前失去的那個孩子,的心裏到現在都還作痛。
傅承勛的狠,四年前,早已切會過。
……
到公司,向輓歌直接去了倉庫,剛走進去倉庫,就聽到一陣接著一陣的爭吵聲。
「管理員,新來的那個向輓歌到底什麼背景啊,為什麼蘇特助昨天會來這裏找?」
落耳中的聲向輓歌瞬間就認了出來。
莫珊珊,也就是之前找過麻煩的那個人。
「這不是你該管的問題,你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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