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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明星來自地球》第640章:有點晚了

【年初我經歷了一場車禍,所幸沒事。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在想,如果真的發生了不幸,我能給兒留下什麼呢?錢,房子,收藏品,公司,保險,份……我松了一口氣啊,這麼些年下來積攢的東西也不,覺得自己就算真的死了也能放心。

但是我接著又想,我留下的東西對來說是有用的嗎?

現在是最年輕的歌后,本不用在質方面發愁,而且也沒什麼野心,很容易滿足,就算一年出來唱幾次歌,日子也能過得不錯。

那我賺那麼多錢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我在兒的生命里,究竟扮演著什麼樣的一個角呢?

這個問題簡直比車子直接撞到我上還讓我難

我以前認為只要給兒營造一個質上寬松的環境就足夠了,其實遠遠不夠。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為人父母能給孩子們最好的產,其實是價值觀、生活態度、直面困難的勇氣、失敗后再爬起來的韌勁、被認真過的自信……這些無價的東西。

我真的太不合格了。這些真正的財富我從來都沒教過,也沒能影響

不過,好在我還有時間,雖然有些晚,但還來得及作出改變。

德意志有個作雅思貝爾斯的哲學家講過:教育的本質就是一棵樹搖另一棵樹,一朵云推另一朵云,一個靈魂召喚另一個靈魂。

我如果要搖一棵樹,我首先得是一棵樹。所以不怎麼喜歡出鏡的我選擇來參加這個節目。

以后當我看到那些對我表達贊揚的好評,我就能知道時的開心,是一種什麼樣的開心。當我看到那些中傷詆毀我的留言,我就能知道被網絡暴力傷害時的難過,是一種什麼樣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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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耀輝的這段采訪,被作為《一路有你》的前期宣傳廣泛傳播,網上到都是這段話的視頻和截圖。網上的人就算不是誰的父母,那也是誰的子吧,人們看到章耀輝這樣一番話,不管是誰的都是忍不住會點贊的。

而之前那些發表謀論說章耀輝是抱著什麼什麼目的上節目的網友們,也不跳反或者收斂了一些,畢竟不能在這時候對號座網絡施暴者。

章耀輝這些話也算是給整個節目定了調:

和充滿彩、親無間的《英雄去哪兒》不一樣,《一路有你》的著更加現實,幾對親子是帶著裂和距離來參加節目的。

當節目播出的時候,觀眾們能明顯覺到幾位爸爸和子尷尬得十分真實,站在一塊兒時中間永遠隔著一張空氣桌子。

其中章依曼和爸算是其中最沒隔閡的,兩個人相起來不像父,更像是一對朋友。

大家在機場集合后,只是經過簡單的相,可又落落大方的章依曼就了別人家的孩子。后期采訪的時候,爸爸們無不出對章耀輝的羨慕。孩子們也不甘示弱,什麼學富五車,什麼溫文爾雅,什麼才思敏捷,把章耀輝夸了別人家的爸爸。

雖然節目組無意只突出某一對親子,但章依曼和章耀輝確實是其中最出彩的,他們的鏡頭是所有人里面最不需要剪輯的。

章依曼時而做出幾個可而不自知的舉止,時而說幾個帶有韓覺風格的冷笑話,負責讓觀眾開心。

章耀輝這邊湯一碗接一碗,面對孩子們的任何問題都能說上幾句,金句頻出,負責讓觀眾走心。

兩個人加一塊使得節目既好笑又有意義,簡直是收視率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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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節目組也沒冷落其他爸爸和孩子。到了法蘭西,節目組要他們自己走去住宿地點,章耀輝為了主心骨,在最前面領著大家過去。其中要坐地鐵。在人滿為患的地鐵里,上了年紀的爸爸們站著站著,力上就有些吃不消,幾個孩子雖然一個個表平靜,但還是默默把行李箱推到爸爸邊,讓他們坐行李箱上面。有的爸爸欣喜地坐下,有的爸爸很倔強,是不肯坐。不讓人覺,爸爸們是慢慢變小的大人,而子們則是慢慢的孩子。照顧與被照顧的關系換了過來,極有意思。

“爸爸,你坐這里!”章依曼也推著行李箱走到爹面前。

章耀輝愣了一愣,隨后欣地笑了笑,說:“我不坐。”

“不行!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快點!”章依曼不滿地拍了拍行李箱。

章耀輝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從位置上站起來,將位置讓給了章依曼,然后面無表地坐到了行李箱上。

章依曼嘿嘿笑著坐到了位置上,然后向不遠一直在的法蘭西小孩招了招手,讓他們把書包卸下來,可以幫他們拿著。法蘭西小孩害地把書包到了章依曼上,然后被家長著開口用華夏語聊上幾句。

觀眾們一時大為羨慕,一個個都想魂穿書包被章依曼抱在上。

幾番輾轉,《一路有你》一行人終于到達目的地,一家民宿。

稍作安頓,接著就要解決晚飯問題。

當章依曼舉手脆生生說會燒菜的時候,觀眾以為章依曼是要弄蛋餅,畢竟【蛋餅藝家】的頭銜十分響亮,大家還沒忘卻那麼多會燒菜的藝人里,章依曼是第一個做蛋餅的。當看到章依曼手腳麻利地燒出幾個菜之后,大家都很驚訝。只不過你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章耀輝一臉震驚,是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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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依曼的菜應該是好吃的,最后收拾餐桌的時候,大家看到章依曼做的幾個菜都被吃干凈了。

飯后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觀眾看了一會兒,發現不過是問些節目組提供的親子問題而已,頓覺無趣,不刺激。

“你有沒有談過沒讓爸爸知道?”章耀輝問章依曼。

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問得好啊!

觀眾們瞬間來勁了!這個問題問到其他孩子,觀眾們誰也不會興趣,但問到章依曼這里就特別刺激了。

眾所周知,【職場】活躍的時候,章依曼親口說是沒有談過的,上節目是來學習的。而【職場】下車之后,盡人皆知,大家都懷疑和韓覺有過那麼一段。

于是,現在章耀輝問出來的這個問題,相當于在問章依曼:你有沒有和韓覺談過

在觀眾屏息凝神地注視下,屏幕里,猶豫了很久的章依曼最終咬著下,輕輕點了點頭:

“有。”

“談過?”章耀輝一臉詫異,連忙追問:“是誰?”

幾個孩子前排吃得第一口瓜,興地渾發抖,雖然很想確認對象是不是韓覺,但還在站在了章依曼這邊,大喊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想問得留到下次!

于是章耀輝只得作罷。

當大家各就各位準備開始下一的真心話大冒險時,幾個孩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今天就玩到這里吧!”然后攜手帶著章依曼跑走了。

幾個爸爸則留在餐廳安著章耀輝,同時表彩地小聲詢問著。

節目組在后期采訪的時候問:【當兒說瞞著你談過,你當時是什麼

?】

章耀輝嘆了口氣,答道:【有點驚訝,也有點傷心。因為我一直都沒有干涉過,所以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麼要瞞著我。】

節目組:【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章耀輝笑了笑,仿佛正要開口。

然而節目到這里戛然而止。

……

……

“第一期才放完一個小時不到,現在國的網上要麼在搶著當你后媽,要麼在爭當章叔叔的婿,要麼在猜你那個前男友是誰。”小吳翻看著手機上面的容,笑呵呵地調侃著章依曼。

同為的小胡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攝像機或者收音之后才手拍了一下小吳,瞪去一眼。

雖然這是大家第二趟的旅程了,關系比一個多星期前在法蘭西的時候要更近,但也不應該這麼不客氣,這又是后媽又是前男友的。這個小吳就算玩心較重,有些話也不能打著直率的旗子說出口。

好在章依曼并不在意,知道小吳并無惡意。看著遠領著其他三位爸爸打算再逛一個藝展的章耀輝,嘟囔道:“我倒是希我爸找個后媽呢。”

章依曼本就是不介意爸續弦的,最近則更是希如此。

覺得爹這麼理,一定是太久沒有好,要是談了,應該多多能理解的痛苦的思念,然后和大叔在一起。當然,就算不能理解也沒關系。可以趁勢拿一番,威脅爹松口和大叔,不然大家同歸于盡好了,誰也別想結婚!

“章老師,我是學音樂的,所以有個問題一直很想問問你。”小劉舉手向章依曼發問。

“好呀,你說。”章依曼點了點頭。

“那個跟你談過的人,名字是不是兩個字的?”

小胡子晃了一晃,勉強站住,問小劉:“這個問題跟音樂有什麼關系?”

小劉撓撓頭:“因為我是韓覺的啊。”

小胡覺得韓覺要是在場,一定當場開除小劉的籍。

面對小劉突兀的提問,章依曼笑了笑,說:“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那什麼時候能告訴我?”

“等你不想知道這個問題答案的時候。”

打發掉若有所思的小劉,章依曼從休息椅上起,往爸爸們那邊走去。

已經是第二次錄《一路有你》了。上一次是去法蘭西旅游,這次旅游的地方是德意志這個國家。

慕尼黑這個歐洲主要的文化中心之一。聽說全城有上千家畫廊,五十座博館,四個歌劇院,以及一天不知道有多場的藝展。

四位爸爸都是文娛產業的佼佼者,對這些都很興趣,于是第一站就定在了慕尼黑。

章耀輝依然充當著領頭人的角,對西方的藝史和繪畫十分稔,看到一幅畫,腦袋里就能出現對應的畫家。比如章耀輝現在就在一副風景畫前面,說著一個阿道夫的畫家,說他的生平往事,履歷趣事,就連對方是個和平主義者這樣的小事都信手拈來。

章依曼看著這一幅幅油畫,心里就只能想到韓覺。想到韓覺也喜歡畫油畫,也不知道現在水平怎麼樣了。想到韓覺送給的畫比這里所有的畫都要好看。想到韓覺已經在飛機上往這里過來了……

一想到韓覺,章依曼就總覺得時間過得有些慢了。

使時間變慢的自然不是因為看不懂眼前這些畫的好,而是因為心里始終牽掛著某件事。

“想什麼呢?總是發呆。”章依曼時長走神的異樣引起了章耀輝的關注。一回到住宿的地方,洗漱結束,章耀輝就向兒搭話問了起來。

章依曼自然不能如實回答,說:“……我在想啤酒節,我想喝酒了!”

“想喝就喝唄,現在就算不是啤酒節也可以喝啤酒啊。”

“不一樣的,這就好比生日那天吃蛋糕和普通時候吃蛋糕的區別!要的是一個氛圍。”

“哦,那你繼續想吧,想的時候聲音輕一點,不要打擾到我。”章耀輝拿了本書,就打算躺床上去看了。

“我在自己腦袋里想事又沒有聲音,怎麼打擾你啊。”

“難說噢,萬一你想的事跟我有關,我打噴嚏了怪誰的?”章耀輝隨口說了一句。

章依曼眼皮一跳,大驚自己莫不是哪里出了馬腳。使勁想了半天,覺得不該有才對。所以判定爸其實就是隨口一說,誑而已。

“爸爸,我們明天幾點去柏林啊?”章依曼也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隔著半個房間,假裝若無其事地問著爹。

“早上八點的飛機,九點多就能到吧,怎麼?”

“不干嘛,就是明天我有個朋友要請我吃飯,你陪我過去。”章依曼說。

“你的朋友找你玩,我為什麼要去?”章耀輝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因為不太,我擔心出什麼事。”

“那就別去了。”

“啊啊啊啊——”章依曼把四肢不斷地在床上砸來砸去。

章耀輝只好點頭,說同意了。

章依曼心滿意足地躺下,只聽得章耀輝那邊輕聲說了一句:

“果然是他啊。”

章依曼心里猛地一跳,坐起來磕磕道:“啊……啊?”

“這書的兇手太好猜了。”章耀輝訝異地揚了揚手里的書,“怎麼了?”

“沒什麼。”章依曼搖搖頭,訕訕地又重新躺了回去。

“這一天終于來了啊。”章耀輝聲音微不可聞地呢喃道。

“!”章依曼猛得坐了起來。

有問題!

要不是耳朵好,不然還聽不到這句。

“早就想去柏林了,可惜一直沒空啊……”章耀輝宛如陷了某種回憶,看都沒有轉頭看一眼閨

章依曼眨著眼,用力看了幾眼章耀輝的表,當然什麼破綻也看不出,無功而返,又一次慢慢躺回了床上。

之后章耀輝沒有再說什麼,房間里只有微弱的翻頁聲。

章依曼躺下不久之后,很快就困了。

章耀輝把房間里的燈關了,也準備睡了。

就在章依曼半睡半醒之際,迷迷糊糊聽到后傳來一句:

“來的有點晚了啊……”

章依曼頓時睡意全無,在黑暗中翻轉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爸爸。

然而眼前卻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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