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某個路口停下時,煙墨側頭往外看。
雪下了幾個小時,屋頂,地麵甚至樹木都被一層白白的雪覆蓋,銀裝素裹,頗有景。
梁淵靠過來,寬闊的膛抵在煙墨後背上,沉沉的呼吸落在耳邊。
他似乎知道在想什麼,聲音低沉,“可惜雪太薄了,如果能下到明早積厚厚一層,我陪你出去打雪仗。”
“我二十歲,又不是十二。”煙墨道,“纔不會玩這麼稚的東西。”
“嗯,那確實。”梁淵了的臉蛋,淡笑道,“十二歲的你像隻活潑的小靈,還會在厚厚的雪地裡打滾,現在的你都不可了。”
煙墨把他手按下去,“你是不是翻了我媽私藏的相冊?”
“是媽主讓我看的。”梁淵順勢拉著的手,在指骨上輕輕咬了下,“快說,你把我可的未婚妻藏哪了。”
煙墨被他親的手指麻,低下頭一口咬住男人手腕算報複回去。
兩人在車鬨著,外麵有溫暖的歌聲傳進來:“你淺淺的微笑就像烏梅子醬,我嚐到你角的味道是薄荷膏……”
梁淵著煙墨的下,手指著的瓣,“你膏是什麼味道,我剛剛忘記留意了。”
說著就低頭吻了上去。
好在梁淵記得是在車上,除了他們還有第三個人,深深吻了一下煙墨就放開了。
煙墨卻偏不放過他,把梁淵的滿-火。
等回到臥室後,梁淵門一關就將煙墨在門板上,有些兇猛地吻上去。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煙墨手攀在男人後背上,抱著他就好像抱著一個大號火爐,他上的滾燙溫度把整個人乃至靈魂都要融化了。
或許是喝醉了,又或許是兩人之間發生了微妙變化,他的吻讓煙墨癡迷,淪陷。
煙墨在黑暗中找到男人的,主索吻。
梁淵覺煙墨在打,怕站不住將人抱去沙發那邊,他將人放在大上,湊上去吻掉臉上的汗珠。
吻完以後在耳邊沉沉的笑,“你剛剛怎麼吻的這麼?”
“這不是說明我跟著你學有所嗎,吻技進步了。”煙墨不甘示弱地說,手指從梁淵鎖骨過,上麵留著咬出來的淺淺吻痕。
看著他上全是自己的印子,煙墨分外滿足。
梁淵從扔在地上的大口袋出一個用紅帶子繫著的聖誕鈴鐺,這鈴鐺是係在手腕上的,抬手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將帶子繞過煙墨雪白的腳髁,把鈴鐺係在腳上,打了個結。
煙墨認得這鈴鐺,是賣蘋果的小孩送的,當時還奇怪梁淵留著這小玩意乾什麼,冇想到……
“把鈴鐺解開。”煙墨眉頭微蹙。
就算臥室隔音,可不想耳邊一直有叮叮噹噹的聲音,這會讓瘋了的。
“和你搭的。”為了防止煙墨去拽鈴鐺,梁淵把雙手反剪在後,“璨璨,為了慶祝聖誕節,我們玩個小遊戲,嗯?”
“一會你保證讓這鈴鐺不響,響一下就加十分鐘。”
這鈴鐺裡有一顆金屬丸,金屬丸隻要到鈴鐺壁就會發出聲音,煙墨除非坐著不,否則腳一下,鈴鐺就會叮叮作響。
“你太過分了。”煙墨潤的眼眸瞪著他,臉頰泛紅,“你怎麼不繫自己腳上。”
“係我腳上不好看。”
臉紅的樣子可又迷人,讓梁淵眼底的更濃了,聲音更啞了,“你每喊我一聲哥哥,就抵消一聲鈴鐺響,不願意就加十分鐘,嗯?”
冇給煙墨張口說拒絕的機會,梁淵先堵住了的。
後來係在煙墨腳腕上的鈴鐺一直叮叮噹噹響個不停,煙墨已經記不清兩人在沙發上呆了多久,或者喊了他多聲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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