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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絕美老公》1565 凡有所相

這語尾帶笑的語氣,是我再悉不過的兄長。如果說魔神們知道計都星君、知道北太帝君,那很正常,都是上界仙魔,就算沒有過手,也在漫長的歲月中打過照面、聽過傳聞。

可是我哥!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哥?

那細碎的額發、壞的笑容,深斂於眼眸、卻披著一黑暗。

我恍惚間,真的覺得這是我哥。

不像是計都或者江起雲,我能分辨出他們語氣和眼神、氣質的不同,這也是仙家尊神們自己的特徵。

而眼前這個慕雲凡,居然比我記憶中的兄長,還「像」真人。

……有時候,我覺得我看到的慕雲凡,只是表象。

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自以為自己悉得不得了,畢竟我們是緣至親、我們同出一個屋簷下、我們一起經歷過很多事

但他在我們面前,總是一副天塌不驚、有事就扛、什麼況都能笑得出來、沒心沒肺的樣子。

可如果我哥真的是沒心沒肺、不知輕重的人,他早就不知道死在誰手裡了。

他的頭腦心,表出來的不過是一部分。

我總覺得,在我看不見、不著的地方,還有一個「慕雲凡」,他默默的承擔著家族的「天道承負」、默默的用自己的方法保護著所有人。

就像眼前這個,眼中深斂了後卻披著黑暗。

就算後如臨深淵,對著我們的一面依然笑得溫暖和煦。

「你、你——」我激得說話都有些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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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猛然抓地,能覺到地上的沙礫嵌指甲,我幾乎是拚了命的想要掙製。

「你到底把我哥怎麼了!!」我嘶吼了道:「我家到底怎麼招惹你們了!沖我來還不夠、還要對付我哥——」

「慕雲凡」挑了挑眉,還是那副悉的表,他笑道:「你掙扎得好像一條泥鰍,不如我將你穿在鐵鉤上做餌?說不定北太帝君會上鉤哦。」

我聽不進去他擾心神的話,轉頭用力頂著地面,想要弓起背脊掙束縛。

可是額頭的皮都破了,我不了!

「你、你放開我啊啊啊!」我絕的喊道,氣得猛然用頭撞了一下地面。

這種疼痛能讓我保持清醒。

不能著急、不要發狂,心則神傷。

可我現在真的就像案板上的魚,我默念寶誥,可上的人似乎能讀心一般,瞬間就能打斷我的神思。

迷茫絕之際,突然一道明從遠亮起,彷彿驅散黑夜的黎明。

我被那照得眼前一黑,頭暈眼花,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影之中。

「南無南無阿閦如來……」一聲聲重疊佛號,我後的力突然變小,隨著一聲冷笑,那力氣消失了。

我忙坐起來,我哥呢?

不對……那不是我哥。

我抱著腦袋晃了晃,遠芒突然黑了,腳步聲朝這邊小跑過來。

「哎呀呀……小喬妹子,你怎麼弄的如此狼狽。」來者果然是晦清和尚。

我有些手腳發,跪坐在地上,看到晦清和尚帶著他的徒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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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我整了整心神。

「你哥在來的路上也通知了我,說讓我來給他收,收得到就收、收不到就滾。」晦清和尚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鋼的語氣:「所以說啊,有了家室又多了拚命的理由,唉……」

我點點頭,我哥跟晦清和尚的很好,比我和晦清和尚好多了,雖然不同道,但這倆奇葩有兄弟之

兩人平時跟說相聲似的,一旦有事,都能放下佛道的隔閡互相幫助。

「那你……你這麼遠,怎麼來得這麼快?」我手扶著邊小頭的肩膀,站了起來。

「這不是跟你們沈家學習麼?年前買了兩架小直升機放後山,剛好那個日本和尚是富N代,會開直升機,就送我過來了。」晦清穿著袈裟,他從襟裡掏掏掏,掏出一小包東西遞了過來。

我以為是什麼法符咒,忙在擺上手,小心的接過。

接過湊到眼前一看,居然是一包酒消毒巾!

「你、你這是——」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葯。

只見他和小頭掏出口罩戴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快,你的手和額頭都破了,灰頭土臉的……諾,這裡還有一次口罩,給你。」

你是來搞笑的嘛?我哭笑不得,小頭立刻雙手遞上來一個帶呼吸閥的KN95口罩,我一看是這麼「名貴」的東西,就乖乖乾淨臉和手,戴上了口罩。

「你剛才……是佛嗎?」我將頭髮盤好,口罩戴好,認真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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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晦清和小徒弟念咒,驅散了遠的黑暗,我看得很清楚。

這傢夥,莫非真的是深藏不的天選之子、佛法大師?

晦清愣了愣,轉提起後的一個大功率放燈,問道:「你是說這個?」

他「啪」的一聲打開,解釋道:「這是一位軍部的朋友送給我的,據說能照亮一個營地呢,特別好用,我準備托關係買一批……」

行了行了……我忍不住扶額。

晦清瞇眼一笑:「心中有佛祖、萬皆法,我既然來了,就是來幫忙的,莫慌,我們一起找。」

真的嗎?你不是來搞笑的麼。

我狐疑的看了看他和小頭,小頭也穿著一副小袈裟,看起來很正式。

頭跟我也很悉,他見我打量他,立刻掀開自己袈裟的一角,裡面掛著好多念珠、腰上還有掛了一圈各種小號法,什麼缽盂啊、降魔杵啊……

「好吧,我們現在是分開找,還是去剛才那個有燈的房間?」我拍了拍臉,把剛才那個亮著燈、卻沒有人的房間描述了一遍。

晦清皺了皺眉,道:「凡有所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除了字面的意思,我不太懂。

這意思,就是回去那間房?

「小喬妹子,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這裡的法陣變了,你可要小心,或許經常幫你的冥府小鬼神們進不來了。」晦清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變了?」

「對,我進小巷後,曾往後瞥了一眼,原本在左後側的電線桿,變到了右後側,就像層層疊疊的牢籠,在往不同的方向轉,我們進來時的缺口,已經錯位了。」晦清淡定的說道。

「那怎麼辦?!我還帶了阿獃阿萌兩個小鬼差——阿萌回去報信了……」

「真的能去報信嗎?」小頭突然悠悠的問了一句:「這裡就像齒,走過的地方再回頭,都不再是同一個地方……除了破壞中心陣眼,不然我們都出不去。」

我張了張口,啞然。

晦清和尚笑著頭的腦袋:「徒兒長進了,不過切記,下次不要與施主講道理,施主若講不過道理、會撓你臉的。」

噗……小頭忍不住笑了。

他帶著小頭往前走了一步,我忙拉住他的袈裟,著急的問道:「那、這麼危險你還帶著徒弟進來幹嗎?要是我們都出不去——」

晦清和尚戴著口罩,我看不見他的,但他眼中那一不羈的笑意我清楚的看到了。

「兄弟有難,哪有這麼多話說?」

「你……」我深呼吸一口氣,並肩走了上去:「你和我哥,一個不像出家人、一個不像修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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