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站起來,埋怨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差點就掀開了!」瘦子嘿嘿的賠笑兩聲。
我拿出手機來發定位,發現沒有信號。
瘦子忙掏出自己手機道:「用我的打電話吧,小娘娘你這手機還沒通靈,這裡已經被我們結界隔開了。」
手機,通靈?!
我看著瘦子遞過來的那個腎7,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你們、你們間也用手機?!」這簡直顛覆我的三觀!
瘦子愣了一下,笑道:「我不是鬼啊,混口飯吃當了差而已。」
他在屏幕上胡畫了個符,解開鎖,我一眼就看到了10086的話費信息,心道這傢夥真的是人啊。
活人當差的很吧?
我打了電話給宋薇,告訴地址。宋薇很快跑來,這次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老爸。
「你弟可能遇到壞人,被搶劫一空了。」我發現那個瘦子差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
江起雲背對著我站得遠遠的,並不想靠近這些「凡人」。
宋薇的老爸一個勁道謝,並且催促我趕回家。
第二天,手機上本地朋友圈刷了一條消息。
昨晚在酒吧街小巷,發現一男,下打了馬賽克,之後還有一則警方通告,在郊區發現兩男,都一樣,整個畫面幾乎都由馬賽克組。
我麵條塞在裡都忘了嚼,這三,我「巧」都見過……
「小喬!」我哥拍了拍我。
我看向外面,盧警沖我笑了笑。
我低著頭,局促的絞了絞手指:「盧警,我沒做壞事……」
盧警笑道:「你別這麼怕我好嗎?昨天不是你你哥報警嗎,我只是來問問當時的況。」
可是我心虛啊,我怎麼解釋自己總是出現在現場?
不過昨天的事街道上也有監控,盧警沒為難我,他笑著說道:「你看到的那個孩,家屬已經報案失蹤了三天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
我心裡狂跳,這孩肯定有問題!
我第一次見,還的低頭,怎麼突然變這麼放浪的孩了?而且,那天在醫院做了三個小時的「法事」後,神恍惚、腳步虛浮,我親眼看著走出去的。
最重要的是,昨晚我親耳聽到、親眼見到與幾個男人有過接,之後這些男的都死了!
當江起雲出現的時候,我趕彙報況,連那些讓人臉紅的話都一字不的複述了一遍。
江起雲靜靜的看著窗外的街道:「間也查不到,這三個死者都被魂了,白無常去查看了,三魂得乾乾淨淨,七魄也散了。」
「會不會,是那個鬼王做的?」我小聲問。
他冷笑一聲道:「他?他上次衝破寄宿的逃走,元氣大傷,現在還不知道茍活在哪個渠裡。」
「那個……你們有什麼仇恨啊?他為什麼鬼王?幽冥地府有多個鬼王啊……」
江起雲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厲鬼是很聰明的,會躲避律來修鍊,力量強大後就了鬼神、還會控制其他鬼魂或者活人為手下幫兇,所以你要小心點。」
「哦。」
「問題應該出在那尊歡喜佛上。」江起雲皺眉道:「或許是宗法師把附在歡喜佛上的鬼放了出來,直接附在那個的上。」
我趕點頭:「對對對!我看那個孩子,走路腳都了,但是還拚命的索求!都不堪重負了!」
江起雲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涼薄的說了一句:「我以為就你一個人這麼弱,不就痛得哭起來。」
我……
我暗暗磨牙。
這特麼,本無法通!
那是你的問題好嗎!我是個普通人啊!
「反正七日過了,你也對我沒興趣,不要再我刀子了好嗎?我這麼掃興真是對不起啊!你帝君大人可以找些艷的鬼滿足你,不過最好多找幾個,我覺得一個是滿足不了你的!」我忿忿的扯過被子蒙著頭。
什麼渣鬼啊!還嫌我弱!
我們家有一條家訓,是太爺爺立下的規矩:兩界,涇渭分明不可語;謹言慎行,他人因緣勿多言。
大的意思就是,這世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因果循環,我們家族或許比別人多看到一些東西,但是不能把自己當做救世主橫一腳,兩界的事,不能對不相乾的外人言說。
好比這一尊歡喜佛的事,侯家自己信了某些邪,來請真品,那位子為了錢、結果被鬼附,而那個鬼在間害人、結局最終是灰飛煙滅,這些都是自己選的。
宋薇老爸在老年大學當書法老師、媽媽是護士,這次他弟弟昏迷不醒,在醫院沒找出病,悄悄的跟我說,懷疑是不是中邪了。
知道我爸是道協的,就悄悄的我去看看弟。
我不懂道,但他弟出了事,我也該上門去看。家屬於那種新式城中村,一棟棟新建的出租屋得嚴實,中間的隙估計只有老鼠才能通過。
我一進他家就覺很不舒服,那種覺很難形容,明明是嶄新的自建房,卻讓我覺得沉悶抑,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小喬,你怎麼了?」宋薇看我站在客廳不,「我弟和我的房間在二樓。」
「沒什麼,我覺得好像有點悶。」
「悶?」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損我一句:「我看是你肩膀痛吧?」
——我有時候真想掐。
一進他弟的房間,那種沉悶的覺鋪天蓋地,我看到他弟躺在床上,媽媽趴在旁邊睡覺。
「媽,我同學來看看我弟。」宋薇搖醒媽媽,媽媽眼睛都腫了,估計這兩天沒哭。
「歡迎來我家啊,在這吃飯吧?阿姨去做飯去。」媽媽了眼睛,勉強的出一個笑。
我趕搖手推辭,這房子我一分鐘都不想多呆。
宋薇的弟弟閉目躺在床上,直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