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要看很多書籍,就是努力地學習,需要很好的心,所以,晚上你得陪我。嗯,明天我去距離公司不遠的地方買一套房。做我們的窩。”張斌理直氣壯地說。
“……”
柳若蘭半天沒吭聲。
“老婆,你說話啊?”
張斌催促說。
“我也想天天晚上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沒有那麼好的力,哪裡可能天天陪你,我非被你折騰死不可。所以,最多最多,一週我陪你一晚。”柳若蘭說,“還有,你必須一個月研製出和容的藥。”
“不行不行,必須六天……”張斌開始和柳若蘭討價還價,最後定下了一週柳若蘭陪張斌兩晚,而且他答應一個月就拿出容藥,至於藥,那就推遲到半年後。
“了,我福生活要開始了。”
掛了電話,張斌興得跳起來。
他馬上就打電話給馬如飛,問他買哪個樓盤的房子好?
馬如飛一聽就樂了,怪笑說:“師父,你這是要金屋藏的節奏啊?”
“差不多吧。”張斌也得意洋洋地說。
“那買一套不夠吧,怎麼也要多買幾套。就先買三套吧?”
馬如飛說。
“買三套?”張斌的眼睛都瞪大了,“我可不是你這樣的土豪啊!”
“師父,你就不懂了,我包你賺錢,而且是賺大錢。”馬如飛口若懸河地說,“我年輕的時候,包過十來個麗的孩,一個月大約給們一萬左右,當然,我還買了十來套房,們一人住一套。當然,都是不同的城市。五年後,我賺錢了,因爲房價漲了近十倍……”
“牲口。”張斌哭笑不得,“我可沒你風流,不需要那麼多房子,一套就夠了。”
“三套都嫌啊,師父,我知道你就有四個朋友,柳若蘭,柳若梅,田冰冰,小芳。另外,劉馨姐也是你的人吧,那就是五個。三套房子哪裡夠?不過你建了兩個別墅,三套房子馬馬虎虎夠了。”馬如飛板起手指頭說。
這傢伙的眼睛太毒,一眼就看出了張斌和劉馨有曖昧。
張斌徹底地無語,他有心要解釋一下,田冰冰和柳若梅不是自己的朋友,但他知道,對馬如飛這樣的牲口而言,解釋那是沒有任何用的。
“師父,就這麼定了,三天後我就把三套房的鑰匙給你,都是裝修好的,傢俱電齊全,擰包住。”馬如飛豪氣地說。
“那需要多錢?”張斌遲疑地問,“如果太貴,我可買不起。”
電話那頭的馬如飛就有點無語了,心道你的明睛一天就賺幾百萬,買不起三個房子?摳門到家了!
但他是土豪,不會和張斌計較,拍著脯說:“其中一套房子是我的樓盤,算我送給你和嫂子的禮。另外兩套,不是我開發的樓盤,就沒有那麼便宜。不過,我保證是全青山縣最低的價格,所以,你只要付出一套房子的錢,就可以得到三套房子,即便某個師孃手眼通天,也查不出來。”
“那我買了!”張斌馬上就變得豪氣,“可不可以再多買幾套?”
馬如飛差點暈倒,鬱悶地說:“只能再多一套,總共四套。”
打完電話,張斌臉上出了得意之。
有個土豪徒弟就是好啊。
突然,門外響起剎車的聲音。
赫然是柳若梅駕著警車來到了這裡。
也不下車,大喊:“張斌,你出來,我有事找你。”
張斌就走了出來,愕然道:“梅姐,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上車,有急事。”
柳若梅說。
張斌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柳若梅駕車一溜煙地去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下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士煙,出一支,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也已經下車的張斌就衝了過去,一把將的煙搶了過來,怒氣衝衝地說:“誰讓你菸的?難得你不知道,菸是男人的專利嗎?”
“給我。”
柳若梅冷冷地說。
顯然的心很不好。
“不許菸,菸口臭,接吻都不爽。”
張斌把煙扔在地上,踩滅。
“你想吻我?”
柳若梅淡淡地說。
“纔沒有呢。”張斌說,“發生什麼事了?讓你這麼不高興?”
“還不是因爲你啊。”柳若梅憤怒地說,“你這混蛋,吃了我姐。現在我想男人了,你說怎麼辦?”
張斌的眼睛都瞪大了,臉上寫滿了震撼,突然間他明白了,柳若梅之所以要一直對他嚴防死守,不讓他吃掉姐,可能就是因爲這種神奇的心靈相通能力,昨夜他固然爽了,柳若蘭也幸福到極致,但是,柳若梅卻飽煎熬。
“你說啊,我要怎麼辦?”
柳若梅衝張斌怒吼。
“這個,你找個男朋友不就好了?”
張斌鬱悶地說。
“告訴你,我沒有看中一個男人,唯一欣賞的男人就是兔王。但是,我這次去開會,容竟然就是關於怎麼抓捕兔王。你說,我怎麼這麼悽慘啊?”柳若梅憤怒地說。
“難道刁家在行?”張斌警惕地說。
“那還用說嗎?當然有刁家的影子了。”柳若梅白了張斌一眼,“不過,只要兔王不暴,我們就安然無恙。”
“我們還是要小心。”張斌嚴肅地說。
“我不是來和你討論怎麼應付刁家的,我是來問你怎麼解決我想男人的辦法的?”柳若梅說。
“你也做我人不就好了?”
張斌口而出道。
“你這個混蛋!”
柳若梅跺腳說。
張斌覺有戲,就大膽把擁懷中,盡呼吸著上的醉人幽香。
柳若梅頓時俏臉嫣紅,目瀰漫春,軀也發,有點站立不穩。
張斌更是得到鼓舞,低頭就去吻那豔滴的紅脣,還沒有吻到,柳若梅就清醒了過來,狠狠一腳踩在張斌腳上。
“啊……”
張斌發出一聲慘,痛得臉都在搐。
柳若梅趁機掙了開去,壞笑說:“活該!”
“你也太狠了。我好心給你解決問題。你卻這麼對我?”
張斌一臉悲憤地說。
“你這是解決問題嗎?你這是佔我的便宜好吧?”
柳若梅板起臉說。
“但這就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啊。你來見我不就是期待我這樣做嗎?”張斌說,當然,後面那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怕柳若梅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