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這尺寸絕對可以讓黑人都愧了。”
張斌問道。
“再大一些,我要的是世界第二巨鳥。”
馬如飛貪婪地說。
至於爲什麼說是世界第二,不是世界第一,他想當然第一就是張斌,所以張斌才讓死心塌地,神魂顛倒啊。
“如你所願。”
張斌邪笑著說完,再次輸送長生氣,讓這傢伙的大鳥變了巨鳥,他才收工。
“現在的確是巨鳥了,不過,時間有一個小時嗎?”
馬如飛有點貪心不足地問。
“馬上讓你如願。”
張斌邪笑一聲,一針扎進他的小腹的一個特殊部位,輸送長生氣激發他某個地方瘋狂地吸收韭菜的藥力,加上長生氣也有這方面的能力,所以,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收針了,“一個小時沒有問題了,不過,要三個小時,還需要以後服幾包我配置的藥,也要多吃我種植的韭菜。”
“我這就去試試。”
馬如飛一臉喜,提著子就衝出去了。
他拉著那個名劉嫣的人上了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車震。
張斌一陣無語,這傢伙果然就是一個極品牲口。
他也沒有去打擾他。
而是請了村裡幾個婦,爲那些工人準備午餐。
一百多人的飯菜,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之後他就接到了柳若蘭的電話。
“小斌,你需要的藥材種子,下午就會送到你那裡。”
柳若蘭地說。
“太好了。”
張斌很高興,現在他必須快速地培育出聚氣丹的藥材,煉製出聚氣丹,他纔可以快速地聚集到真氣,纔可以打通更多的經脈,才能變得更加強大。
“小斌,我有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地回答我。”
柳若蘭嚴肅地說。
“好。”張斌的臉上出了邪笑,話聽上去卻很真誠。
“你治癒我爺爺,真的消耗了很多真氣嗎?”
柳若蘭鄭重地問。
“當然是真的,你以爲癌癥很好治啊?”張斌說,“只不過,我準備了一種珍貴的丹藥,快速讓真氣恢復了大半。否則,昨天晚上就要被人廢掉。”
“我知道了。”柳若蘭的聲音變得格外的溫,“那你忙吧。”
“你怎麼不問昨晚帶冰冰上牀的事?”
張斌沒有掛電話,而是怪笑問。
“治腳有什麼問的?只有我妹那樣的笨蛋才誤會。也不知是怎麼做警察的。”柳若蘭淡淡地說。
“你怎麼知道了?”
張斌驚訝地問。
“當然是推測出來的。”
柳若蘭笑說。
“這個人真是太吸引我了。”
張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屏幕上柳若蘭的影像,笑道:“蘭姐,你就是我的知音。我們是天生一對。我好想吻你。”
“我纔不和你天生一對呢。”柳若蘭頓時就想起了那天和張斌熱吻的旖旎場面,俏臉變得緋紅,“你小心一些,藤千丈左浩南絕對會報復你的。”
“放心吧,老婆。老公很強大,可以應對一切。”
張斌口花花地說。
“討厭,說什麼瘋話呢?我不和你聊了,再見。”
柳若蘭又又惱,飛快地把電話掛了。
不過,在兔兔的控下,的影像還是顯示在張斌手機的屏幕上。
只見把電話放到辦公桌子上,裡發出的聲音,“小斌,你這個大壞蛋,得姐心神不寧……”
“哥也心神不寧啊……”
張斌,恨不得飛過去,把這個人之極的吃掉。
過了好一會,他才收起電話。
而車震的馬如飛也紅滿面,意氣風發地出來了,他如同一個打了大勝仗的將軍,衝到了張斌面前,興地說:“師父,你知道我多麼厲害嗎?足足一個半小時,****得那****爽翻天,連連求饒,最後竟然昏過去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我最大的恩人……”
“停停停。別這麼大聲,太多人聽到不好。”
張斌有點尷尬地說。
“哈哈哈……”
不過,很多村民已經聽到了,都彎腰捧腹地大笑起來。
他們總算是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嘿嘿……”
馬如飛不但沒有臉紅,而且得意地笑起來。
旋即他低聲音說:“師父,你絕對是天下第一神醫,就靠這一個絕招,就可以橫行天下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些客戶?鈔票大把的有啊。”
“你以爲這麼容易嗎?我的真氣固然有這樣神奇的能力,可以刺激小丁丁長大,但很消耗真氣的。”張斌笑罵,“所以,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話固然誇張了一些,但張斌在煉製出聚氣丹前,的確不敢再這樣消耗真氣,因爲會降低他的實力,如果強敵突然殺到,那他可能就萬劫不復了。
“師父,你對徒兒真好……”
馬如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恨不得跪下來。
他可是知道,真氣是多麼難以修煉,是多麼難以聚集。
張斌消耗真氣治療他,讓他做一個揚眉吐氣的男人,這恩太大了。
“很好,這傢伙今後就欠我一份,以後找他辦什麼事就理直氣壯。”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眼眸一轉,說:“如飛,要讓你達到三個小時,師父必須煉製一種丹藥,但是,我缺一個丹爐。”
“丹爐?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
馬如飛急迫地問。
“有一些特殊要求。材料使用不鏽鋼……”
張斌決定製造一個玄武星上的丹爐,應該和地球修士製造的丹爐不一樣。
“這簡單,你把圖紙給我,我讓朋友鑄造出來。”
馬如飛拍著脯說,“最多一週就可以搞定。”
“這傢伙果然手眼通天。”
張斌暗暗讚歎,就讓兔兔把丹爐的圖紙發送到馬如飛的郵箱中去了。
中餐之後,馬如飛就帶著那個臉上寫滿幸福的人駕車而去,要去搞定張斌要求的丹爐。
那可是關係到他能不能堅持三個小時。
至於爲什麼要堅持三個小時?也只有他這樣境界的牲口知道其中的妙。
“嘿嘿嘿……萬事俱備,只欠藥材了。”
張斌裡喃喃,臉上寫滿了期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