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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淫傳》第十五章 遇三魔鴛鴦刀旅邸受辱

  紅花會群雄在陳家率領下,一路上馬不停啼來到潼關,獲得龍門幫的龍頭大哥上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魚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眾人心急如焚的又趕往孟津,經過一番奔波搜索,終于看到余魚同出家的留書,字條中更警告說:關東三魔已首途回部,不利“翠羽黃衫”,要眾人設法攔阻……云云。

  群雄一見大驚,最后“武諸葛”徐天宏巧語激得陳家先行去報訊,其余諸人隨后,一邊搜索三魔形蹤,一邊看能不能到余魚同,勸他回頭,于是陳家上駱冰的白馬,謝過上毅山之后,和眾人作別,向西急馳而去。

  (以上章節見金庸先生《書劍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總舵主形已然不見,上毅山也告辭徑回潼關,便將眼一掃諸人之后,對著“奔雷手”文泰來說道:“四哥!我們此行西去,是大家沿著道一路尋去?還是要分路搜尋?”

  “一起走吧!‘關東三魔’急著去找霍姑娘,定是沿著道走快些。”

  “不然!他們在孟津劫獄的事已驚府,此刻恐怕各關卡上都已上緝拿圖榜,所以他們也有可能抄小徑出關,我想我們不妨分為三組,包抄前進,那就萬無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問起四哥來?”周綺在旁撇了撇,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這……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尷尬的說道,他知道妻定是為了這段期間冷落了在不高興。

  文泰來有趣的看著他們小倆口拌,笑了笑說道:“這也沒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謀,自家兄弟何來那么多客氣,你就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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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六個人分三組,四哥和四嫂走中間的道,我們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還是由我帶著心硯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道風險較。”不等徐天宏說完,駱冰突然口道。

  “冰妹!你……”文泰來不明白妻為什么要這么安排,黯然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章進也說道:“四哥定是擔心四嫂和心硯的安危,四哥他功力蓋世,自己一個人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駝子作陪。我看這樣好了:大伙還是分三路,我呢!就作個四方游擊,在這三路當中來回接應,大家也不致會散了消息。十哥,你說這樣可好?”

  徐天宏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點頭稱是,文泰來更是投以激的一瞥,只有駱冰和周綺兩位俠的芳心里聞言同時“格登”一下,然猜到他不懷好意。

  正自忐忑之間,只見徐天宏已從懷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給大家,同時說道:“這是我向上當家討來的火箭,是他們龍門幫著名的”千里傳“,白天十里方圓可見,夜晚更達二十里,大家帶著,急時使用,別忘了每到一,就留下本幫記號,不管結果如何,一個月后在‘嘉裕關’的‘平安客棧’會合。”

  接著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后,徐天宏帶著周綺走了,接著章進在一聲愉悅的長嘯聲中飛蹤而去,文泰來此時深的看了妻一眼,向心硯作了一個“好好照顧”的暗示之后,便轉大步離開。這時候駱冰正低著頭在沉思,沒有人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得眾人的形消失不見,心硯終于按捺不住心的竊喜,一聲怪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連翻了幾個筋斗,傻呵呵的瞧著駱冰說道:“姐,我好高興!好高興!我終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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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憐的看著這一幕,聞言的橫了心硯一眼,冷不防在他頭上打了一個栗后說道:“小鬼頭在打什么壞心眼?有什么好高興的!路上你給我乖乖的!否則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完,面含憂的看了一眼章進離去的方向,拉起正作著鬼臉的心硯的手,朝著逐漸偏西的落日,沿著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倆說說笑笑頗不寂寞,初時駱冰時而還有點神思不屬、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在心硯的說唱逗笑之下,也逐漸的敞開懷。

  這心硯自小跟著陳家一起長大,不免沾染了一些書卷氣、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規中舉,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年心,此時跟著溫婉約的駱冰,對他放縱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籠的百靈鳥,吱吱喳喳:掉怪文、歪詩,唱天說地,不時惹得駱冰笑連連。

  要說這心硯心中不存一綺想那是騙人的,自從和駱冰在樹林里有過第一次合歡之后,的魅已令他印象深刻,接著病榻旁的清潔凈,讓他更進一步在近距離之欣賞到:是如此的激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開始學會手年年輕的也在短短幾個月之起了急遽的變化。

  不知有多個夜晚,在夢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著駱冰的喚著駱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將那已不遜人的放進駱冰溫暖的里,但是駱冰那如母似姐的噓寒問暖,讓自失怙的心硯漸漸的將藏在對駱冰的孺慕依之下,現在能夠單獨的和駱冰同行同宿,已經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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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著幾天,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發生,駱冰開始暗怪自己多心。

  這天,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時天已晚,兩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駱冰吩咐心硯到廚房要上一大桶熱水,想好好的洗個澡,因為幾天來心有顧忌,老是想起當日天目山上章進窺浴的往事,使自此墮不復的深淵(詳請見《書劍之駱冰傳》第一部),對這個義弟的太了解了,為此擔心舊事重演,所以幾日來總是胡抹拭一下就和而睡。對一向潔的駱冰而言,實在是難以繼續忍的事,現在看著都沒什么事發生,心防也就松了,全好像都了起來,所以決定徹底的將自己清潔一番。

  同時待心硯在門外好好看著,別讓外人接近,這客棧破舊得到千瘡百孔、罅,看著心硯發的雙眼,駱冰登時頰泛紅,略帶嗔的說道:“硯弟!你……”

  “放心!姐,我會在門外好好守著!我也不會看的!阿彌陀佛!‘非禮勿視,即是空’!”只見心硯單手打揖,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滿臉澄然的樣子。

  駱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腦勺上一推,說道:“空你的頭!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子啊!”說完又突然將心硯摟在前一下,同時“嘖”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之后,將心硯推出門外,關上房門。

  這一吻將心硯親得暈陶陶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他坐在廊外的臺階上背對著房門,一忽兒之后,屋傳來約的潑水聲、的拍擊聲,真是聲聲耳,引得他遐思陣陣,趕“子曰……佛云……”的念一通,但是腦子里一幕幕的出浴圖:“彎雪夾幽徑、聳洗碧波”,卻總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里膨脹的男,用力地捋弄起來……

  突然,小腹里一陣子的絞痛,越來越烈……

  “壞了!一定是晚上那塊蹄膀在作怪,我吃著就到味道不對,這該死的!拿餿了的東西來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硯此時什么思都不見了,但他不敢離開,捧著小腹、拐極力在忍耐著。但是這“難忍之事”可不是說頂就頂得住的,最后實在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只約的從幾間客房里傳出鼾聲,再回首看了房門一眼,便“颼”的一聲,掩著小腹、護著屁,拔沖往后院墻外的茅房。

  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里,正拿著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洗著自己凝脂般的玉,不時從大木桶里杓水出來,將上的污垢沖去,想盡快洗凈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這一刻,心里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窺,仿佛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著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上找到了人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后攏了攏披散的秀發,便抬起一只玉足準備桶里,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讓哥哥來陪你鴛鴦戲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誰?怎么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樣了?站住!快出去!你……”

  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進房來,一聲之后,立刻將桶里,一顆芳心噗通跳。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余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

  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盡量借宿古廟農家;這日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府已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道,只是此時天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日邊不乏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關,已有多日不曾發泄,上床后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小腹下老是像憋著一把火。后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只見自己的妾赤的張開兩條玉聳著茸茸的,盡在眼前搖擺,小兒已流出明的,想要狠狠的將摟過來狂,卻總像是撈著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兒痛得像要開。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尿脹得難,于是梆梆的,下床便尋茅房里去。

  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里出燈,間夾著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里往一瞥,立時像著了魔一般,定住形,將眼睛湊往

  口。只見一個長發婦人一不掛的站在圓木盆里,正專心的在洗著:舉手間,、紅梅傲然;彎腰,圓如月、妙現;左右轉折時,白漾出一片波,渾曲線仿若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態,早就眼冒火,難以自持。而當駱冰抬足木桶時,雪大張,淡褐開啟一線嫣紅,烏黑的還正往下滴著水珠,此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在木桶里,雙頰紅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著,任有一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掩住,弓得像蝦子一樣,張地看著步步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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