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漫的煙塵的炸中心暫時看不清什麼況,但四周躺倒的慕蘭人卻是倒霉了。
也不知道那黑袍人和老者是這麼想的,竟然連自己人的安危也不顧,就敢什麼往戰斗中心放法。
黑袍人就算了,他畢竟是晉國的修士,慕蘭人的死活,他是不會在意的,隨便施放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那老者,就讓人想不通了,他明明是慕蘭人此次圍堵的帶頭人呀!他如此行為,可算是坑了慕蘭人了。
剛才的兩道法,看躺倒一片的修士,就能想象到,其威力,必定不弱的,要知道,此次圍堵張鐵的人員,可大部分都是元嬰期修士呀!其中不僅僅只有不到半數的結丹期修士而已。
如此果絕狠辣的行為,就連站在半空中韓立和墨羽都一陣咂舌!
韓立看著煙塵外躺在地上吐不止的幾個結丹期修士,和半跪在地上,扶難的幾個元嬰期修士,搖頭說道:
“楞子哥,你說那兩人是不是瘋了,這樣做,就不怕把自己人弄死了嗎?”
其實,墨羽和韓立早就注意到站在后面一直未的兩人了,當他們一手時,墨羽他們本可以及時阻止,或者救援的。
但兩人并未做任何多余的作,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法打在張鐵上。
也不知兩人是自信張鐵的防力呢,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墨羽癟了一下,死死的盯著剛釋放完法,便看向自己的那兩名元嬰后期修士,隨口說道:
“一個張鐵已經夠難纏了,此時又突然多出兩個明顯是天南人的元嬰期修士,他們自然是不希繼續耗下去了唄!”
墨羽和韓立一出現,下面的人,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都是高階修士,墨羽和韓立又沒有藏行跡,那麼明目張膽的出現,他們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是墨羽和韓立沒有出手,在沒有確定來意前,慕蘭人也選擇了暫時不自找麻煩而已。
天南人和慕蘭人樣貌上,并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而若要分清楚,那就得看穿的服飾了。
天南修士喜歡穿儒袍,或者道袍,再一種便是錦了,而慕蘭人上穿的大多為皮,還有皮帽子。
也不是說天南修士不穿皮制的服,但是,就算穿了也是特別理過的,絕對不會像慕蘭人一般,那皮上,還帶有。
這就是最好的區別了,而墨羽和韓立,都穿儒袍,一看就不是慕蘭人。
韓立不置可否的嘲弄道:“也就是說,他們怕了唄!”
墨羽輕搖了一下頭,癟說道:“怕倒是不至于,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兩位元嬰后期修士呢!又怎麼可能會害怕幾個明顯是元嬰期的修士。”
“此時如此作為,僅僅是不想浪費時間而已,多出兩個不知來意的人,還是盡快解決完問題,再來對付我倆,張鐵的難纏,估計是把他們沒有耐心搞沒了,所以才會如此果絕,確實夠狠”
如果只是單獨的張鐵一人,他們倒是不至于這麼瘋狂的連自己人的安危都不顧。
而多出兩個不確定因素,就多一分麻煩,他們可不認為,在炸外圍的人,被沖擊波掃中一下就掛了,最多也就養上一段時間的傷罷了,無傷大雅,趕快解決問題才是重要的。
即使這樣,韓立依然說道:“夠狠,這種人如果是對手,絕對不能留下,最也得想辦法讓他付出點代價才好,讓他長長記!”
墨羽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并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往煙塵中看去,他已經明顯覺到里面強烈的靈力波了,看來,張鐵已經認真了。
張鐵確實已經認真對待了,應該說,他此時很生氣,他是沒有預料到,混戰中,慕蘭人還敢隨便用法。
雖然兩波法威力不小,但擁有吞噬陣紋的異寶鱗煌甲保護,自己倒是沒有什麼事,但是這麼被突然炸了一下,又怎麼可能不生氣。
張鐵生氣了,那就好玩了,只見慢慢散去的煙塵中,金芒一閃,一人影便閃電般的沖了出來。
下一刻,便已經快速的接近后方的黑袍人和慕蘭老者。
張鐵的速度很快,但那兩人的速度更快,就在快要撞在一起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左右散了看來,讓張鐵的蓄力一擊,落了個空。
畢竟是元嬰后期修士的,和張鐵之間,有兩個小階位的差距呢!又怎麼可能讓張鐵這麼輕易的打中。
一擊不中,張鐵瞄準修為明顯要底一點的慕蘭老者,又一個閃沖了上去,頓時讓慕蘭老者左右騰挪了起來,只為極力躲避張鐵的拳頭。
追趕幾圈后,張鐵眼見追不上,便突然加大了托天魔功的運轉,同時也往異寶鱗煌甲輸了不靈力,使得異寶鱗煌甲金一閃。
接著就是一個閃現,便來到了反應不急的慕蘭老者側,本不給他躲閃的機會,狠狠的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側腰上,瞬間便被打了弓形,然后側著飛了出去。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占到便宜的張鐵,是不這麼輕易放過他的,只見又一個閃現,便再次來到側飛出去的老者斜下方,又是狠狠的向上一拳。
這一拳開一點都沒有留,直接打的老者生生改變了飛出去的方向,直接向上飛去。
而后,張鐵繼續閃現到老者上方,又是一拳向下打去,使得老者快速向下落去,眨眼間,老者便被打進了土里,濺起了一大煙塵。
這一拳比剛才打的還狠,在前兩拳被打中時,一直都沒有吭聲,可這一拳下去后,砸進土里的老者,直接在煙塵中慘哼了起來。
能讓元嬰后期修士,都忍不住慘哼起來,可見張鐵打的有多狠了,也說明,張鐵的力量,是可以傷到元嬰后期修士的。
打完老者后,眼見他暫時爬不起來,張鐵下一瞬間便瞄準了那個躲到另一邊的黑袍修士。